他旁邊的女子看著他嗔怒一聲:“先生,你這是瞧不上我們女子了。”

王莽瞧了一眼她高聳入雲的胸脯子,笑的一臉隨意。

“我哪敢瞧不起我們嬌嬌,嬌嬌,你說這人跑到這裡幹什麼?”

嬌嬌臉色白裡透紅,白皙的膚色讓人覺得她和這山匪窩實在不搭。

但她現在的確站在這裡,嬌嬌看著他有些驚奇:“先生可也覺得這事很怪異,大夏的皇帝一直在找他,可他竟這麼堂而皇之的逃了。”

似乎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話,王莽嗤笑道:“大夏的皇帝愚蠢,卻也知曉斬草除根。”

只可惜這根草實在是太硬氣,不管如何對付,還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嬌嬌不懂先生是怎麼想的,幾日前,先生就說要下山搶人,可是他知道先生並不會真的這麼做,不過是口中說說罷了,大多時候還是去採買山上所用的東西,或者是撿一些無家可歸之人。

所以最多都是兩日便歸,可是這次竟下山五日還不見蹤影,幸好他們回來了,不然她就要找人一起下山去尋了。

“先生,這位爺尊貴,就那樣扔在柴房,恐怕是因為生氣所以才毀了那地方吧。”嬌嬌不免有些擔憂。

王莽起身淡笑道:“不必擔憂,他可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我們出去看看。”

兩人出了茅草屋,隨即走到柴房那邊。

便瞧見鐘山鈺的人已經自來熟的開始煮飯熬藥了。

王莽看著他有些驚奇:“你倒是不在意這些毛糙。”

男人表情漠然,他的手下指揮著那些人幹活,他自已倒是坐在木椅上一臉坦然。

聽見他的話倒是說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出手,沒想到你居然會躲到這裡,還收羅了這麼多人。”

對於他口中的譏諷,王莽倒是很隨意:“不過是些窮苦百姓換些飯吃,哪比得上公爺的侍衛,上廳堂,下廚房,打架盯梢各個都是好本事。”

說著也坐到一旁的小凳子上,只是這凳子著實是太小了,坐這麼一個大男人,難免負荷不起,發出咔呲咔呲的聲音。

嬌嬌笑了笑,給他搬來了一個稍微大一些的椅子,笑著說:“先生請坐。”

王莽稍微紅了臉,但被大鬍子擋著,也沒人瞧得出來。

當然禾飄飄發現了,畢竟她這個外掛太好用了,想要看清楚一個人的表情簡直太簡單了。

她不明白這個人的態度,所以不得不謹慎,可是現在看來,這兩個人居然是認識的,難不成也是京中的大官?

鐘山鈺轉頭看了他一眼:“比不得你,專門盯梢我們。”

高手過招,招招致命,不過是想要得到某種認同,那就必須去做這件事,可他們算不上多熟悉的人。

這會兒劉珠蔻已經醒了,看著旁邊一直照顧她的飄飄,她不免有些感動。

女子垂眸輕聲說道:“謝謝你。”

飄飄溫柔一笑:“不必,我是你的大夫罷了。”

若她是個常人,她自然不會這麼照顧,畢竟她並不傻。

美人垂眸,多是嬌羞。

這女子太美,普通人更是難擋其色。

引得眾人前來窺視,看著周圍來來去去的人,王莽暗罵,真是些色胚。

王莽瞬間大聲吼道:“都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回去做事!”

真是一群只知道在乎自已心思的人,活都不幹了。

禾飄飄嗤笑一聲,若是他們知道佳人有毒,不知可還會到這裡來,當真是一堆芋頭。

王莽臉色很不好看,他看向一旁的嬌嬌,只見嬌嬌走到劉珠蔻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突然說道:“你身上有活物!”

這人居然知道蠱蟲,王莽臉色瞬間變了。

他看著鐘山鈺大罵一聲:“真想不到爺還玩毒。”

早就知道這人不正常,卻沒想到他居然碰這種東西,還將這種東西種在自已人身上,當真是蛇蠍心腸。

鐘山鈺莫名其妙被罵了一句,他自然也不痛快。

眉眼一冷,冷笑道:“若我當真玩毒,你這寨子只怕也完了。”

王莽心中一驚,他本以為這人可以當做不在意的事,沒成想他居然也會反駁。

王莽自知不能再打謎語,索幸只能無奈道:“這地方的確可以放下你們這些人,但是爺當真不再往前走走?”

禾飄飄有些驚訝,鐘山鈺是要留在這?

耳聽的男人表情淡漠:“不急。”

兩人又安安靜靜不再言語,禾飄飄心裡覺得很奇怪,如果留在這裡的話,那她怎麼能見到鐘山鈺的閨女?

那人總不可能在山匪窩裡出現。

禾飄飄心中一直都在想那個閨女的事,反倒是鐘山鈺似乎真要留在這裡。

他開始劃地盤,找了一處密集一些的地方和自已人住下。

而王莽卻並不管他們。

像之前的厭惡,也是雷聲大雨點小,讓人很驚奇。

看著這些茅草,禾飄飄還是有些擔心的。

“你最好小心一點,可別把這些茅草點著了,不然我們就只能吃燒烤了!”

鐘山鈺有些無語:“只要小心一些,不會燒到。”

禾飄飄還是小心翼翼的勸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倒也不是說茅草屋不好,只是禾飄飄總感覺不太安全。

鐘山鈺覺得女子的想法很奇特,若真是這樣的話,那窮苦人家都不住房子了,這女子的身份只怕非富即貴。

可惜鐘山鈺卻不知禾飄飄只是徹底的窮人而已,自然,茅草屋這種建築物已經瞧不見了,不能怪她這麼沒有常識。

就在這時,王莽再次掛著他那大鬍子來找鐘山鈺。

鐘山鈺倒想關門,只是這人迅速將自已的身子擠了進來。

禾飄飄覺得王莽這個山匪老大當的沒有一點水準,即便是都這樣的事,別讓人覺得一點威嚴也沒有。

此時,王莽終於手腳麻利的卸掉了自已的鬍子。

隨即看著鐘山鈺抱拳單膝下跪,迅速說道:“爺,屬下來遲,還望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看著這人這一連環動作,禾飄飄都驚呆了。

這個人居然是鐘山鈺的人。

那之前還裝的那麼像對手,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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