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鈺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即轉身往屋子中間走。

這茅屋太小,自然是比不得城中的客棧,但到了這南國邊境,客棧也是稀缺之物。

更何況他現在身份敏感,怎能隨意暴露自已。

看見鐘山鈺這麼冷淡的表情,王莽自知他將身份拿捏得太草率,不然爺也不會這麼生氣。

他緊抿嘴唇,這人去掉鬍子後到長得和寒山相似,有一股子書卷氣,怪不得那些人都稱呼他為先生。

“爺,您待在這裡便可,我們要下山挖礦去。”

鐘山鈺抬眼漠然道:“那金礦是怎麼回事?你信中可沒說明白!”

王莽終於明白,原來爺是因為這件事才這麼生氣。

禾飄飄覺得自已一直看不懂這人的做法,但有人接應他們,對她來說,總比冒險激進的好。

王莽撓頭,若說他背叛鐘山鈺,自然也是不可能的,可若說他什麼也沒做,那金礦的事又作何解釋。

哪邊都說不通。

禾飄飄看著這大個子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

她到覺得好笑:“你這個屬下挺有意思,居然瞞著你做那些事,他真的對你忠誠嗎?”

聽見女子說這話,鐘山鈺臉色很難看,不過他自然是知曉的,這人忠誠度自不必說,只是這金礦一事的確令人好奇。”

在鐘山鈺的眼神下,王莽終於是撐不下去了,還是將那件事告訴了鐘山鈺。

“爺,這金礦裡面很是古怪,起初我發現時,倒也想過將這件事告知您,只是後來我們在那裡死了不少兄弟,我本想著提醒您,但京城又出了那件事,怕那些人查到我這兒,所以我才將這件事隱瞞不報。”

鐘山鈺雖覺得這個解釋有些牽強,倒也沒說什麼,畢竟之前他在京中的處境的確很不好。

也是他先斷開了和這些勢力的聯絡。

鐘山鈺雖覺奇怪,卻也沒有深究。

山下的確是有金礦,可既然因為這東西損失了不少人,那他自然也不會冒險。

只是看著王莽冷然道:“還是封了那地方的好,免得又死傷無辜的弟兄。”

他自然也是愛財之人,但若因為這意外之財死人,那倒是不必了。

禾飄飄覺得這人太過信任王莽。

她很是不解:“你都不去了解一番,就這麼信任他,若是他在撒謊騙你,到時看你怎麼辦。”

對於女子這樣的恐嚇,鐘山鈺不以為然。

他閉眼漠然道:“若他真敢對付我,自然不會趁著這個時候,你真以為他那些兄弟鬥得過我的侍衛?”

那些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漢子其實並沒有幾個會武的,頂多就是能抗揍罷了。

沒成想男人也有自已的計較,倒也是,這個男人經歷了滅門之恨,又怎能將自已置於危險之中,只怕是他身邊人都被他提防著。

也不知道他究竟會信誰?

王莽看著他有些疑惑,這人變得更加深不可測,也不知他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你回去吧,讓你那些兄弟們回來吧,畢竟那地方會死人不是嗎。”鐘山鈺一邊說一邊看向王莽,眼神中有些怪異。

王莽心中一跳,總不會是這人發現了什麼?

但看他的樣子,卻像是信了自已的話。

王莽立刻說道:“爺,您放心,兄弟們就在外面挖挖,並不往深處去。”

鐘山鈺沉默的點了點頭。

這兩個人打什麼啞謎呢,王莽還是離去了。

而鐘山鈺立刻對禾飄飄說道:“恐怕被你猜對了。”

禾飄飄一臉懵,她猜對了什麼?哦,這個王莽不是好人,他果然已經叛變了嗎?

【系統問個問題,我既然不能查劇情,那你總該給我一點外掛吧,雖然我現在死不了,可是鐘山鈺會死,他身邊那麼多麻煩人,要是一不小心就嗝屁了,那我豈不是完了?】

【叮,宿主不必擔心,你自已就是外掛,不管是下毒還是被人襲擊,你可以三百六十五度保護鐘山鈺,他不會死。】

系統1288的機械聲居然很活潑,真是詭異了。

好傢伙,哪有宿主活成外掛的,乾脆這本書改名字吧,就叫《我給自已當外掛》好了。

當然這也就是她吐槽一下而已。

想到這裡,她又從螢幕上看著俊逸瀟灑的男人無奈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靜觀其變。”

似乎也只能這樣了

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又開始犯花痴了,再次覺得這世上就是有那種不公平的人,怎麼人家就長得這麼好看,還能文能武。

因為她用的是螢幕,自然可以看清楚男人的五官,放大一些,就連臉上細小的絨毛都可以瞧見,白玉無瑕,五官精心雅緻。

若說王莽是毛坯房,那鐘山鈺就是精修房了,還是那種古韻十足,內涵深厚的房子。

即便是每日瞧見這張臉,她都覺得自已賺了。

還能有什麼怨氣,簡直就是福利好不好,有這麼多美人,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念現代那種打打殺殺,四處逃竄的日子了。

禾飄飄忘了,她現在的日子就是在逃竄,只是她沒有直面那種事罷了。

男人總覺得有人一直在盯著他,可是這裡沒有其他人,而他也沒有發現他人的氣息,想到這裡,他突然對女子說道:“好人家的姑娘可不會直勾勾的盯著男子瞧。”

禾飄飄很驚訝:“你怎麼發現的?”

說完才覺得自已嘴巴實在是太快了,人家還沒說什麼,她倒是開始自爆了。

鐘山鈺輕笑,他起身走至門前,隨意道:“你這是小看了我?”

禾飄飄笑的很尷尬,不過她很快收拾了一下自已的心情說道:“只有好看的人才會被人一直盯著,就算只是一張皮囊,能讓人賞心悅目的事物總是惹人喜愛的。”

男人聽了這話,到覺得驚奇。

但不知他想到了什麼,嘴唇緊抿,繼而漠然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禾飄飄看著他突然冷下來的面孔,卻也知道,這個人一定是想起什麼傷心往事了,否則不會一下子變了臉。

想到這裡,禾飄飄總覺得她有義務安慰美人。

“何必在乎他人想法,人生一世,可短可長,若是一輩子隨著他人的想法,那還活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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