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飄飄透過螢幕看著男人飛速疾馳的樣子。

她有些無語,他們現在可是偷摸著出來的,這人這麼惹眼,一點也不知道藏身匿跡。

穿過這個豪華的院子,他們來到許蒙成那個普通的院子。

又看著這個小院,禾飄飄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他能住下去?

這就像是有些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可許蒙成卻捱過去了。

賺了那麼多銀子,不給自已享受,居然是因為怕死,那為何還要做不乾淨的生意?

這會兒鐘山鈺停了下來。

男人淡笑道:“不如我們去找點好玩的!”

禾飄飄哼笑一聲,卻也沒有反駁。

鐘山鈺進了許蒙成的臥房,他因為疑心病,屋子旁邊也沒有人守著,所以他們輕輕鬆鬆的進去了。

這個人的屋內都是些冷兵器,還有一些兵書,上面都不知道畫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標記。

總之禾飄飄沒看懂。

鐘山鈺隨意翻找了一下,就在此時,他又找到了另一塊破碎的琉璃盞。

禾飄飄皺眉:“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你如此大動干戈,還非要跑到這裡來找,他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那個木頭人鐘山鈺也想要這個琉璃盞,和之前那個一模一樣,只是破碎的地方不一樣。

鐘山鈺皺了皺眉:“你說木頭也要這種東西?”

明明是一個人,可是某些時候卻是兩個人,又在另一種時刻為三個人。

鐘山鈺這具身體真是承受了太多。

男子輕笑道:“偽君子!”

“你是在罵自已嗎?我怎麼越來越不明白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男子一愣,隨即抿唇說道:“你最好什麼也別明白。”

他的眼神中滿是冷漠孤寂,更帶著一種兔死狐悲的悲愴,讓人覺得怪異得很。

禾飄飄識趣的沒有再問,既然別人都不覺得這是好事,她又為何要多嘴。

“算了,我們現在要離開嗎?”

禾飄飄很淡定。

但鐘山鈺卻很意外:“你不問下去了?”

禾飄飄搖了搖頭:“問下去幹什麼?我不想知道你的過往。”

她也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的過往。

沒有人希望將自已的苦難拋在別人面前,更不希望講述自已的苦難,與生活和解,呸!

那只是恥辱,不願回想的恥辱。

“你倒是聰慧!”鐘山鈺這話說的有些諷刺,但她並不在乎。

毒雞湯喝的太多,她又不是收垃圾的,不管是逃避還是直面,只要自已喜歡怎麼都行。

罔顧別人的意願去逼迫別人,那只是滿足自已,感動自已而已。

禾飄飄淡定道:“你確定我們現在不回去?一會兒要是被他們抓到,我一定把你交出去,你別忘了,我可是會控制你的身體。”

鐘山鈺聽到這話哈哈大笑:“怎麼控制身體?不如你再來試一試!”

媽的,這人怎麼像是個二流子?一點也不像是國公爺。

果然,這個性格很怪異。

就在二人鬥嘴期間,突然屋子裡闖進來一個人,鐘山鈺迅速翻身上樑。

那人似乎也是莽撞著闖進來的,氣都沒喘勻,就開始在這裡翻找著,將東西扔的東倒西歪。

他穿著一身小廝的衣服,冷著臉翻找。

但始終都沒有找到,臉色更加難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又迅速出去。

禾飄飄有些驚訝:“他在找什麼?”

難道是這個破碎的琉璃盞?

鐘山鈺冷笑一聲:“那小屁孩還是那麼聰明,居然知道到這裡來,我們走吧。”

禾飄飄皺眉:“小屁孩是誰?他要找什麼?”

鐘山鈺淡定自若的說道:“小皇帝,杯盞!”

怎麼哪都有小皇帝的事,他又殺不了鐘山鈺,還是要跟他動手,何必呢。

想到這裡,禾飄飄覺得好笑:“小皇帝怎麼這麼欠!”

鐘山鈺沒有反駁。

他帶著禾飄飄離開,當他們回到農舍的時候,在農舍外面看見了許蒙成扎的帳篷。

這人還在那裡找人研究著這些陣法。

可惜他的人註定都是草包。

這些大夏朝的陣法他們根本整不明白,只能站在外面跳腳。

鐘山鈺看著那些人淡笑道:“不如我們去告訴他們一聲,也免得他們找不到。”

禾飄飄臉一黑。

“別整這些沒用的,要是木頭醒來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男人有些不屑:“他又能拿我怎麼樣?”

雖然這話說的沒錯,但還是讓人很不爽。

“他的確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我可以。”禾飄飄此話一出,男人臉色一黑,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幫木頭人鐘山鈺。

難得看他怔楞的樣子,禾飄飄笑的很開心。

鐘山鈺有些驚奇,突然他感覺到腦子一陣晃盪,結束之後,鐘山鈺看了看自已面前的大樹,和樹那邊的許蒙成大帳,臉色越發難看。

“這是怎麼回事?”他問的當然是眼中的禾飄飄。

禾飄飄一臉漠然:“你不是知道嗎,還問什麼,對面是許蒙成的軍隊,你要不要對付他們,機會可就只有這麼一次。”

鐘山鈺摸著手骨一臉冷漠,隨即轉身離去。

禾飄飄笑了笑,卻不知道自已在笑什麼,她想如果是鐘山鈺的那個人格,他一定會去搗亂的。

那人雖然看起來幼稚,但他很有活力,當然就是有時候不太像是個正常人,像個小變態。

鐘山鈺回了農舍,他臉色陰沉,但並沒有發怒。

而是直接找到飄飄看著她說道:“那種藥呢?”

飄飄望著他立刻著急的問道:“爺,您?”

鐘山鈺看著她眼神冷漠:“把藥拿來,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

雖然說了不止一次了,但每次都要提醒一下,飄飄立刻進屋拿藥去了,她身上隨時隨地裝著爺的藥,當初他們相識,除了小皇帝亂點鴛鴦譜之外,還有師父的推波助瀾,因為鐘山鈺必須要用那種藥,而只有成為夫妻才能讓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算詭異。

也不會有人懷疑這件事。

很快,飄飄將藥拿出來遞給鐘山鈺,隨後這種丹藥被鐘山鈺一吞而盡。

禾飄飄還沒有檢測出來這是什麼東西,這個人就吞下去了,奇怪,怎麼之前不見這個人吃這種藥。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