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女子說什麼,鐘山鈺便知曉,這女子絕對是憋著罵自已呢。

似乎是想到了有趣的事。

他突然輕笑出聲,可即便是那樣,床邊的那兩個人也沒有聽到,他們倒是認真的很。

禾飄飄無奈,她調轉螢幕往外面看去,這院子是真大,看上去比那官家宅子還要豪華。

曲徑通幽處,那端量著的人怕是與他們一樣,都在肆意妄為的打量著這兩人的行為。

禾飄飄驚奇,這倒是有趣了,怎麼聽牆角的這麼多?

“沒想到還有人與你一同喜愛聽牆角。”禾飄飄話中的譏諷倒是實實在在的。

鐘山鈺臉色很怪異,但他並沒有在意這件事。

只是調笑道:“或許他也想參與進去。”

禾飄飄一臉噁心。

此人可真是挑戰底線。

“你到底在等什麼?”

“等他們結束。”

禾飄飄臉都綠了,男人就是有這點好勝心,非要比個高低,有什麼用?

女人表示不懂。

只是很快,兩人便鳴鼓收兵!

這速度,禾飄飄只是一個大寫的服,感覺不過是說了幾句話,那邊似乎就完了。

床上嫵媚的女子對著景浪嗤笑道:“看來,你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不過手法不錯。”

景浪有些大喘氣,他的確有些虛,但他床上功夫好,哪個經手的女子不稱讚一聲。

即便是這個妖女,不還是敗在了他的手上。

景浪一臉淡定:“這下可以告知我金子的去處吧?”

許君君笑的更加隨性:“好,我告訴你,爹爹說,金子被一夥大夏朝的人奪走了,似乎還是大夏朝的官家人,若你有本事,便去找他們!”

景浪看著她有些疑惑:“可我怎麼聽說,是許將軍將金礦賣給了他們。”

誰知這大小姐不答應了。

“這種話可不敢亂說,這可是通敵叛國之罪,我爹爹是將軍,怎麼會做這種事?”許君君看著他呵斥道。

禾飄飄冷笑一聲,你爹爹早就已經叛國了,只可惜你不知道而已。

嘖嘖,估計也是將她當替死鬼,所以才不是什麼都告訴她吧。

只是,鐘山鈺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看著許君君生氣,景浪立刻抱著她笑的很溫柔:“是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說,該罰,只是這些話都是老三說的,這小子口無遮攔,什麼都能說的出去,實在是給我們惹麻煩。”

許君君更加生氣。

“景老三憑什麼?平白無故的,他怎麼誣陷別人?”

女子說到這裡有些憤憤不平。

“哼,虧我當初還看上了他,幸好沒有將他帶回來。”

額,她還真是不挑。

景浪試圖挑起她對那個人的厭惡,隨後說出更多的訊息,可許君君不是傻子,說的多了,她便感覺到一絲怪異。

她沉思一陣才想明白,這個人是想讓她和爹爹產生間隙。

她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樂意這樣做,但她也知道,現在跟這個人鬧掰沒有用。

繼而女子微笑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沒有用的廢話,及時行樂才是王道。”

可是景浪已經不想動了。

他只想得到真相,不免有些著急。

“景老三現在很得父親寵愛,要是父親一個高興,將家主的位置交給他,那我們就什麼都得不到了,前幾日那水內城過來的尋雕,我們就再也看不到這種珍惜玩意兒。”景浪試圖得到女子的回應。

若是他和這女子合作,那景影根本鬥不過他。

聽見他又說這種話。

女子嗤笑道:“你若是真有本事,就回家和他搶去,在這裡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爹爹根本就不聽我的,他不過是想要利用我罷了。”

許君君一邊說,眼神中滿是冷漠,看來她自已也明白,許蒙成根本就不是真的寵愛她。

只是沒有辦法而已。

許君君懶得跟這人說這些:“你要是不來,就滾吧,我這裡的男子多的是,不需要你在這裡煩我。”

果然,她說完之後,迅速從門外衝進來一個人。

這男子便是剛才偷看的人,可真是非常大膽了。

許君君看著他倒是臉色如常:“安兒,過來吧,讓姐姐瞧瞧!”

安兒迅速過來。

景浪看著這男子,又看了看許君君的樣子,實在是大開眼界,她怎麼能這麼放蕩?

她還是許蒙成的閨女,將軍難道一點都不管?哦,對了,將軍甚至助紂為虐。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鬧起來。

景浪迅速將這個安兒扒開,又看著許君君冷然道:“這件事你必須幫我。”

既然這個人不上鉤,那他就要將實話說出來。

“更何況這也是為了你自已,如果許蒙成不在了,你的日子自然也不好過,你這麼不檢點,恐怕會直接被送入青樓,到那時客人可不是你隨意挑的。”

男人的眼神有些惡劣。

但是他說的話很對,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

許君君看了看安兒笑道:“安兒想不想跟著姐姐?”

安兒似乎有些怔楞,不過聽到這話迅速點頭。

許君君很滿意,她又看向景浪嗤笑道:“景二公子先回去吧,這件事我還需要與自已的人商議,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他們都明白,南國皇帝可能已經注意到這裡了,他們若是再不做點什麼,恐怕得到的將會是滅族之災!

景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迅速離開。

許君君看著安兒笑的更加魅惑:“安兒,你說我該不該幫他?”

安兒迅速搖了搖頭,只是片刻後他又點了點頭。

看著許君君的眼神很堅定。

女子輕笑一聲:“這可真是將人架在火上了!”

禾飄飄覺得辣眼睛,毀三觀啊,這女子簡直絕了。

她一點也不在乎自已的身體嗎?怎麼能這麼隨性而為。

但這是許君君的想法,她自然不會用自已的想法去揣測他人。

“現在看夠了吧,我們該走了!”

眼看著那兩個人又要大戰,不走難不成在這裡噁心自已。

鐘山鈺一直都在微笑著,聽了她的話笑的很爽朗。

“乖,現在就帶你離去。”

說著,鐘山鈺迅速施展輕功後門離去。

途中沒有一點聲響,不得不說,武功高強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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