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給這小子一個理由,免得他一直來找自已麻煩。

想到這裡,許蒙成看著他淡笑道:“此事三公子也是明白的,那金礦山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只怕你父親也知曉,若真是本將吞了銀子,本將自會將銀子拿出來。”

“所以?”景影看著他立刻著急的問著。

許蒙成淡然道:“雖說金礦是三家一起開採的,但三位老家主哪位不知曉這金礦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景影並不知曉這件事,所以許蒙成不打算跟他說這些。

只是景三公子覺得怪異,若是事情當真如此,那父親為何讓自已來這裡?

猛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臉色更加詭異。

許蒙成淡笑道:“賢侄還是回去與景家主談談,或許他會告知你許多事情?”

他的表情帶著一些淡然,但更多的卻是藏在眼底深處的濃濃惡意。

景影感覺到了。

但他更氣憤的是父親居然拿自已當槍使,明明知道這件事,卻什麼都不告訴他。

現在讓他鬧了笑話,下不來臺,景影有些窘迫。

許蒙成看著他倒是善意道:“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那景三公子還是離開的好,畢竟本將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陣法還沒有破,也不知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若他們一直這樣僵持著,對誰都不好。

景影帶著自已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事實真相,而不是在這裡做無用功。

禾飄飄本以為這人是要跟她去找那個許將軍,可是現在看來,還不一定是這樣。

鐘山鈺竟帶著她進了將軍府!

二探將軍府,只是這次並不是光明正大的進來。

男人使用輕功迅速飛過屋頂,他的速度很快,而且身影輕盈,即便是將軍府的那些高手,一時間也發現不了他。

他們來到一處華麗的院子。

院內綠柳成蔭,玉石鋪成的石板地,四處房梁都是用上好的木材做成的,不見一絲瑕疵。

再加上那些雕樑畫柱,亭臺樓閣,假山池水,更是彰顯了這院子的華麗。

禾飄飄看到這裡疑惑不解:“來這裡幹什麼?”

鐘山鈺落在一處房頂上,聽到這話淡笑道:“你想不想知道許蒙成的弱點!”

禾飄飄疑惑,他的弱點不就是疑心病很重,誰都不信任,有什麼好在意的?

鐘山鈺見她不說話,他笑的一臉邪氣:“許蒙成沒有弱點,即便是她那個女兒,也是可以隨意拋棄的。”

禾飄飄有些驚訝。

“可他不是挺寵愛自已的女兒,就那個叫許君君的女子?”

禾飄飄覺得自已的記憶還是不錯的。

豈料鐘山鈺聽到這話他搖了搖頭,隨即發出一聲嗤笑:“他那麼惜命,自已住在普通的院落,卻將最好的院落給了許君君,你當真以為這是寵愛?”

禾飄飄瞬間懂了,這是捧殺。

可是這?

她看著這個院子,突然說道:“這是許君君的院子!”

不是疑問,是肯定。

怕是已經確認了,這個許蒙成還真是冷血,自已的女兒都用來做替死鬼。

鐘山鈺很快閃身進了廂房,看著這裡面的擺設,居然誤打誤撞到了許君君的閨房。

到底也是姑娘家的閨房。

禾飄飄總覺得鐘山鈺有些變態:“出去吧,你待在人家閨房裡幹什麼?”

鐘山鈺坐在帳子後面淡笑道:“你難道不想看一出好戲?”

禾飄飄有些疑惑,這裡有什麼好戲。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進來了。

正是喝醉的許君君,這女子好酒,還算得上能喝,只是這次的確是喝多了些。

在遠處都能聞到一身濃重的酒味。

女子勾著身邊男子的脖頸嬉笑道:“你行不行啊,若是不行可喚其他人來,我可不想不舒坦。”

這男子長得倒還算端正,只是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猥瑣。

他的手按在女子的胸脯上,肆意妄為。

眼中的饞意都快要從眼中透出來了。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放心吧許小姐,只要我伺候你一回,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女子媚眼如絲,用手指勾著這男人的下巴笑的很嫵媚:“是嘛,景二公子可不能說這樣的大話,畢竟你我都知曉,景家可是出了個能幹的三公子,你二公子又算是什麼貨色呢?”

這話說到人心上了,景二公子景浪一臉陰沉,不過他縱慾過度,經常會給人一種虛浮的感覺。

即便是臉色陰沉,也不過像是一隻滑稽的小鬼,看不得什麼趣處。

“哼,他算是什麼東西,若不是父親賞他一份飯吃,他還流落外鄉呢,不過是一條野狗罷了。”景浪非常的不屑。

說著他又看向眼前的女子,許君君長得美豔動人,她養了很多面首,很多都是許蒙成幫她一起搶來的。

就為了滿足她詭異的慾望。

可是這個女子想要的越來越多,慾望越來越大,就連許蒙成也開始焦灼了。

禾飄飄聽著他們的話。

又聽著鐘山鈺說著。

“這個景浪是景洪應的二兒子,三公子叫景影,是個有本事的人,而景洪應便是和許蒙成木真週一起開出金礦山的人!”

禾飄飄有些驚訝,她知道這個三不管地帶有三個勢力,一個是將軍,另外兩個便不知曉了。

看來他們三家的關係很複雜了。

而這個時候,那兩個人已經開始親熱起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但鐘山鈺穩坐如山,很淡定的聽著這一切。

禾飄飄臉都紅了,好傢伙,真人大戰!門都不關!

禾飄飄聽了一耳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還不走,在這裡聽這個幹什麼?”

鐘山鈺笑容怪異:“或許我們可以聽到一些有趣的事?”

禾飄飄冷笑一聲,有趣的事她還真沒聽到,光聽到一些意味不明的詞了。

她遮蔽了自已的聽覺,一瞬間耳朵清淨了。

剛才的聲音簡直就是汙染,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但在做某些事時是不是應該觀察一下四周,好歹別鬧出笑話。

鐘山鈺也是,一個大男人跑到人家的閨房裡聽牆角,他也幹得出來,真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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