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鈺但笑不語。

許蒙成也看出了這個人眼中的隨性,知曉這人即便是明白什麼,卻也裝著糊塗,他又何必將事情說的這麼明白。

而這個時候低頭垂眸的小丫鬟拿著一壺溫茶便上來了,又開始給鐘山鈺他們倒茶。

茶香四溢,倒不愧是好茶之名。

只是這倒茶的人有什麼心思可就說不明白了,那魅惑的眼神,輕巧的手指,微微彎起的嘴唇,無不說著無言的誘惑。

禾飄飄驚訝不已:“你這張臉倒是淡定,這個將軍連你是什麼人都不明白,就想著給你安排個女人,他是不是腦子缺水?”

鐘山鈺沒說話,只是他也沒喝那茶。

許蒙成看出了他的意思,又看著旁邊的小丫鬟呵斥道:“下去!倒個茶都倒不明白。”

小丫鬟看著鐘山鈺那種溫潤如玉的臉龐,實在是有些心猿意馬,可是不管她怎麼暗示,這個人也不為所動。

真是塊木頭。

小丫鬟瞪了鐘山鈺一眼,隨即下去了。

禾飄飄覺得奇怪,一個小丫鬟,膽子怎麼能這麼大?

而許蒙成雖然是在呵斥她,但顯然也是在護著這人,這可就說不通了。

鐘山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許將軍,我們也不必打幌子了,先前我們已經合作過無數次,自然知曉對方信譽沒有問題,只是現在我離開了大夏,自然就不能幫許將軍做事,還望許將軍另尋他人。”

許蒙成端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

隨即放下印著綵鳳的青瓷茶碗,笑著說:“鍾國公何必這麼說,既然我們已經合作了那麼久,若是現在放棄,豈不是太可惜了,更何況在本將看來,鍾國公早晚都會回大夏,現在不過是遊山玩水罷了。”

這個許蒙成是個高手啊,遊山玩水都能看出來。

禾飄飄覺得這人有趣。

許蒙成又看向一旁的王莽笑著說:“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你可有不短的日子沒給我東西了。”

王莽漠然道:“此事說來話長。”

只是他還沒說,許蒙成對著他擺了擺手,笑道:“本將知曉你們發生了什麼,本將既然與你們合作,自然就不會等其他人,若你們發達之際,可千萬不要忘了本將。”

鐘山鈺皺眉,這個人在他的手底下的確賺了不少錢。

不然也沒有底氣說這種話,不過他眼光不錯,還肯信任他。

鐘山鈺淡然道:“自然不會,若是無事的話,那我們便自行離去。”

而這時,許蒙成看著他又說道:“何必這麼著急?本來是請王先生來參加小女的婚宴,但既然鍾國公來到這裡,那本將自然不能不盡地主之誼,否則豈不是讓人指著本將的脊樑骨謾罵。”

“來人,請鍾國公前去客院休息,不可怠慢,否則本將扒了你們的皮。”

鐘山鈺看著他倒也沒拒絕:“多謝將軍!”

禾飄飄有些糊塗,怎麼又是婚宴?

不會真的是鴻門宴吧?

禾飄飄正準備提醒鐘山鈺,可是她突然發現自已說不出話來了。

她大吃一驚,瘋狂呼喚系統。

【1288,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說不了話?】

【叮,宿主不能干預劇情,故而系統封鎖了宿主的語言能力。】

【你搞什麼鬼呀?這裡也算是劇情點嗎?】

【是,宿主,這裡是一個很重要的劇情點。】

禾飄飄皺眉,也就是說鐘山鈺不能拒絕這次婚宴,如果在宴會上沒有什麼問題,禾飄飄才不信。

【他不會玩死自已吧?】

【叮,宿主的話好奇怪,在系統的掃描下,他沒有很強烈的求死之心,為什麼會玩死自已?】

禾飄飄到覺得事情可不是能用這種東西衡量的。

再說了,死不死的還能怎麼樣,她又不會死,但她心裡突然有些不痛快。

小廝看著鐘山鈺一直微笑著,他將兩個人帶到了偏院的客房,雖說是偏院,可竟然比主院還要豪華。

這又是許蒙成的怪癖了,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會將偏院修的比主院好,因為他擔心有人來刺殺他的時候,直逼更豪華的院子,所以他從來不住豪華的偏院,哪怕那裡更舒適。

真是個怪人。

禾飄飄聽了這解釋冷笑道:“害怕別人刺殺,還不是因為他壞事做的太多了,肚子裡壞水那麼多,誰敢跟著他做事?”

不過事實證明,跟他一樣想法的人太多了,否則他為什麼有這麼多手下呢?

“你怕了嗎?”

禾飄飄等了一會兒,見沒人跟他說話,才知道這個人是在跟他說話。

“怕什麼?”

“這個人詭計多端,他可能已經感覺到你在我的身上。”鐘山鈺坐在椅子上淡笑著。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在意自已的狀況,甚至還在這裡調笑著。

禾飄飄並沒有上當,她嗤笑道:“他又不是道士,怎麼會感覺到我在你的身上?你別騙我了。”

沒想到居然被女人識破了。

“你真是一點也不可愛醉人,這種事怎麼能說的這麼清楚?或許他只是看清楚了,但沒有說出來而已。”男人還試圖引她上鉤。

可惜他的魚餌不夠強大。

“哦,是嗎,所以他為什麼沒有說出來?是因為害怕你,所以才將你當做座上賓,還是覺得沒有你這個人給他賺錢,他就再也掙不到大夏的財富了?”禾飄飄也調笑回去。

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會這麼說。

“我算什麼?大夏那麼多商人,他又何必找我一個不入流的人。”鐘山鈺雖然是在自已嘲諷自已。

但他其實沒說錯。

大夏土地富饒,國民強盛,家園太平。

哪怕就是現在的廢物當皇帝,也不會一時毀了大夏,所以鐘山鈺很放心。

“那可不一定,能和國公做商人,那說明這個人很有頭腦。”禾飄飄覺得這人還是有自已聰明的一點的,只可惜只有那麼一點。

“你說他一個粗人,卻學人家做生意,這不是很古怪嗎?再說了,你們做的到底是什麼生意?不會,不能見人吧?”

在他看來,除了那老幾樣非常掙錢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什麼叫不能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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