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飄飄淡定道:“很簡單啊,比如黃賭毒,再比如冷兵器什麼的。”

鐘山鈺聽著這話臉色一變:“這話說說就好,絕不能說給外人聽。”

禾飄飄無語了:“你當我是白痴嗎?怎麼敢在外面說這樣話,是會殺頭的吧?”

畢竟這些可都是禁物,怎麼可能私自販賣?

“那你們做的是什麼生意?布匹棉花還是種子?”禾飄飄只是隨便舉例了幾樣,畢竟可做的生意太多了。

雖然這個時空史上是沒有的,但是這些東西這裡都有。

並不像是史書中的古代一般,缺衣少糧,食不果腹,許多好東西都是外面傳來的。

而這個時空的人無疑是幸運的。

鐘山鈺思索片刻,將自已的生意說了出來:“我做的是倒賣葬器的生意!”

什麼?

禾飄飄差點以為自已聽錯了,那麼多生意可以做,為什麼要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你去挖人家墳了。”

“不過是拿著前朝的錢幣當朝花罷了,為何不可?”

禾飄飄都快要被他氣死了:“你腦子有毛病啊?那你這意思是說,到時候你死了,有人去挖你墳,你高興不?我還以為你做的是正經生意,沒想到你居然會做這樣的事,虧你長了一副君子模樣,居然是一個偽君子。”

想到這裡,禾飄飄就覺得自已氣不順。

反倒是男人漠然道:“誰告訴你我是君子?不過是為了活著罷了,倒賣些器物而已,死人用不了,給活人用,有什麼錯?”

禾飄飄氣呼呼的,她都想從這個人的身體裡飄出來,痛打這人一頓。

“你這是偷盜,你跟人家說了嗎?你就拿取人家的東西。”

鐘山鈺覺得好笑:“我怎麼跟死人說話?”

“那你還是偷了,不問自取即為盜,盜者人人恨之,你怎能做這樣的人!”禾飄飄橫眉冷對這人。

“為何不能做?爺不僅做這樣的生意,爺手上還有殺人的生意,青樓賭場,哪個不為爺做事,也不過是倒賣些土味,便招來你如此謾罵,你以為自已是什麼好人?飄飄與我說過,你自已不也欠人許多錢財!”

“這能一樣嗎?”禾飄飄氣急。

“為何不一樣?有何區別?”

禾飄飄說不出話來了,這個人能把人氣死,而且他還不在乎。

生氣的人越來越在乎。

禾飄飄不想跟這個人說話,她覺得自已和這個人有些三觀不合。

偷盜這種事情,她最恨了,哪怕她那些年窮困潦倒,也從來沒有偷過別人的東西。

恩,的確沒有偷過?

【真的嗎,宿主?我這裡有你小時候的一段記錄,你真的覺得自已沒有偷過嗎?】

禾飄飄愣了一下,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但她並不想回憶過去。

【這是有本質的區別,他偷的是別人的陪葬品,然後倒賣出去,而且還是和南國做生意,這可是叛國罪!】

女子和他吵了一架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甚至並不在乎他在幹什麼。

無論是喝茶,還是與那些小丫鬟,小廝交談,甚至是吃飯休息之時,都沒有半句話。

看來是真的氣狠了。

但他並不覺得自已有錯,畢竟他賺的是乾淨錢。

夜深時。

鐘山鈺突然說了一句話:“我倒賣的是南國的陪葬品,我沒有碰過大夏的陵墓,你不該這麼說我。”

禾飄飄氣了一天,而這個人的臉色也臭了一天。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說話的時候,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說了。

聽著他嘴中小心翼翼的話,禾飄飄有些意外。

“你真的沒有倒賣過大夏國的葬器,也沒有進過大夏國的陵墓?”

鐘山鈺搖了搖頭:“沒有,我怎麼會挖自已的祖墳?再說了,即便是南國這邊,我也不會下墓。”

禾飄飄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她只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向她解釋,而且今天上午她那麼生氣,更多的是帶入了自已民族的危難,她不喜歡這樣被動的事情發生。

為什麼他們國家的寶貝,居然還要用錢買回來。

這不是糟蹋人,是幹什麼?

而那些人得到寶貝的途徑,要麼是偷,要麼是搶,那將會是大夏王朝的恥辱,所以她才會生氣。

想到這裡,禾飄飄突然問了一句話:“這些葬器都是南國的嗎?他們是怎麼得來的?”

“盜墓賊,挖出來的東西交給上面的人,然後再由這些人轉賣出去,隨後又包裝一層,賣給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商人,或者是唯利是圖的人,而我只是搶救性的做生意罷了,可惜這個生意也搞砸了。”

禾飄飄很驚訝:“怎麼就砸了?”

“被人發現了,小皇帝也知道了,事情很麻煩,所以我們不得不停止交易,免得給各國帶來麻煩。”

這件事的確是很麻煩。

不過這會兒禾飄飄不生氣了。

或許是被這個人哄了,雖然只是那麼說話,但她還是很高興。

“抱歉,是我沒有問清楚,就開始和你吵架,我們想辦法把我們自已的寶貝合理的搶回去,否則我良心難安。”

【宿主,你可真是有個雙標的,這會兒就不覺得自已錯了。】

【他也是為了大夏,可惜被別人利用,他的好沒有落到實處,全都給了那個嬌奢的小皇帝。】

【是嗎,宿主,別狡辯了,你自已也知道,其實你今天上午的發脾氣根本就是藉機而發,人家反派還會哄你,你就一個乾巴巴的謝謝就完了。】

【哦,那你準備要我怎麼辦?給他來個三拜九叩!】

【這裡的劇情跟你現實中所處的無關,不要太過入迷。】

【1288,你可真難搞。】

鐘山鈺輕聲問道:“你還生氣嗎?”

“我早就不生氣了,我只是拉不下臉來跟你說,對不起,是我的錯。”

鐘山鈺笑的很溫柔:“你只是不懂罷了,我恕你無罪。”

禾飄飄笑的很溫柔。

她覺得鐘山鈺沒毛病,這個許蒙成才是有問題的人,居然販賣自已國家的葬器,簡直就是腦子不好使。

“我們要在這裡住一晚嗎?還是說宴會在明日?”

“他們剛才派人來說過,宴會在明日,禮服都幫我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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