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飄飄皺眉:“為什麼還要給你準備禮服?新郎官又不是你?”

鐘山鈺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說著:“聽說每一個參加宴會的人都有,恐怕是某種習俗吧。”

禾飄飄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迅速讓系統將桌上的禮服掃描了一遍。

【叮,無任何問題,一件普通的禮服!】

沒有毒,沒有暗器,不應該呀。

禾飄飄還是叮囑他:“還是小心一些吧,這個許蒙成有很大的問題。”

“恩,我讓王莽盯著他!”

王莽,他能盯的住嗎?他可是一直跟許蒙成有合作的。

而且他似乎想要背叛鐘山鈺,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這麼信任他。

帶著這樣的疑問,她進入了夢鄉。

夢裡光怪陸離的場景實在是讓她有些難受,不過等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是晨間了。

而男人早就洗漱完畢,就連衣服都穿好了。

他自然穿的是禮服。

禾飄飄看著他穿著這身青色修身的圓領袍,倒是有些驚豔。

這人平日裡可不這麼穿,現在倒是讓她大飽眼福,不得不說,這禮服做的不錯。

戴著玉冠,穿著祥雲圓領袍,男人迅速出了院門,被管家引到前廳。

這裡已經有不少客人,看著他倒是有些驚訝,但又因為不熟所以礙著面子沒有打招呼。

禾飄飄覺得,許蒙成總不會腦子抽風向眾人介紹他是鐘山鈺吧?

如果這樣的話,這個人就是真的愚蠢了。

幸好他上臺的時候,並沒有在意故意坐在角落的鐘山鈺,而是看著宴會廳的客人笑道:“多謝各位捧場本將小女兒的婚宴,此次吃好喝好,不必拘束。”

這是怎麼回事?不說介紹自已的閨女,好歹介紹一下新郎官唄。

莫非這個新郎官醜的見不得人?

禾飄飄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已吃席了,那種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客人都已經坐下,可是主角還沒來。

兩個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剩下的只是一些皮笑肉不笑的宴會商賈或者是與他親近的將領。

禾飄飄有些疑惑:“新郎怎麼不出來?新娘也不見人?連個禮都沒有,這真是婚宴?”

鐘山鈺漠然道:“有貓膩!”

當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前面突然衝出了一些拿著弓箭計程車兵,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就等某個人一聲令下,他們就準備蓄意殺人。

禾飄飄一臉驚,居然真的來了。

其實鐘山鈺已經感覺到了,要是真的婚宴,府裡卻連一點喜慶的感覺都沒有,不過是用這個理由做這件事罷了,

鐘山鈺皺了皺眉,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許蒙成看著他們淡笑道:“各位不必驚慌,本將不過是想找出一個人罷了。”

有人跟他關係還算是不錯,知道這個人做事總是不按牌路出牌,所以大著膽子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許蒙成看著他淡笑道:“不必心急,恐怕她要找到了。”

這話說的滲人。

此時,鐘山鈺感覺到了一個人注視過來的眼神,他神色一冷。

突然,他快速起身躲開了某件東西,而桌上赫然出現了一支金色的短箭。

眾人震驚,隨即看向鐘山鈺,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許蒙成看著鐘山鈺哈哈大笑:“看來我的小女兒已經選好了自已的夫郎,既然如此,鍾先生,可否上前來。”

鐘山鈺看著他一臉漠然,他又坐在另一桌有空位的地方,看著臺上的許蒙成淡然道:“許將軍這話說的可不對,您的女婿與我何干!”

眾人驚奇,這人到底是誰,居然敢拒絕許將軍。

要知道許將軍很寵愛他的小女兒許君君,若是她喜歡的男子定要收在房內。

沒錯,她便是靠著這樣的方法選夫婿,而且不止一個。

當然,騙人的便是許蒙成了,先將人騙到府裡,又說她女兒大婚,將人留在府中,這話的確不是騙人的,但這種方法還是令人不齒。

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幫他一起騙人。

所以大家剛才的反應其實都是騙人的,禾飄飄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

讓人驚歎!

聽見鐘山鈺這麼說,許蒙成的臉色很難看,而此時,從四面山水畫屏風後面走出一個年輕的絕色女子。

明豔大氣的長相,眼眸星燦,面板白皙。

只是這會兒她的眼中滿是怒火:“你居然敢拒絕我。”

鐘山鈺嗤笑道:“我只是來談生意的。”

許君君立刻看向許蒙成。

許蒙成安撫了她一下,隨即看向鐘山鈺冷然道:“鍾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

鐘山鈺一臉漠然:“字面意思!”

許蒙成看著他的眼神,男人不卑不亢,神色淡然,但是他卻看到了一種驚懼感,好像他不放過這個人,這人就會殺了他們。

但是這種想法實在是太沒有道理。

許蒙成正想說什麼,這時,突然有一個小廝進來,在他耳邊絮叨了一陣,這人臉色大變。

他看著鐘山鈺臉色陰冷:“你……所有弓箭手,對準他,射!”

鐘山鈺溫和的眼神看著他們笑了笑,看來王莽已經得手了。

他輕笑道:“我就說他還是可信的。”

禾飄飄正在為鐘山鈺著急,卻想不到這人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所有。

就在弓箭手射出箭失的時候,男人腳尖一點,輕功上房,飄逸的身影讓眾人驚歎,好功夫。

可是許蒙成臉色卻不太好看。

許君君對他倒是更加痴迷,隨之而來的便是勢在必得。

這樣的男人才配當她的夫君,其他人根本算不上什麼。

禾飄飄無語,就算是耍帥,也用不著這樣吧,這不是讓那個女人更痴迷他。

鐘山鈺轉頭看著他們冷然道:“多謝許將軍的招待,後會有期。”

說完立刻離開!

許將軍臉都氣綠了,可卻毫無辦法,因為他們只有兩個人,即便是他出動所有將士,也無法抓到兩個武功高強的人。

許君君看著自已的父親說道:“父親,我一定要得到他。”

許蒙成冷笑道:“你放心,父親一定幫你把他抓來,做你最稱職的奴隸。”

哼,除了回山上,他們還能跑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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