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許從別墅區逃出來,才發現這裡離自已的學校並不遠。身後並沒有男人追趕的身影。而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喂喂,狀元還活著麼?”張明的聲音顫抖著。

蘇許笑了笑:“託您的福,暫且活著。”

“你要嚇死我們了,都這個點還沒回來。我們一直給你打電話,也沒關機啊,就是沒人接。”吳可道。

“你人在哪,要兄弟們過去接一下不?”李凱問道。

蘇許看了看四周,接著道:“你們休息吧,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等回去跟你們細說。”說完,蘇許不等幾人回答便掛了電話,又打了電話報警,然後就抱著流火等在別墅區外面的路邊。仔細回想別墅裡的情景。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警車到了,蘇許站起身來快步走到車邊,幾名警察從車裡下來看到蘇許在外面凍得有些發抖,貼心地給他遞了個毛毯。

“報警人蘇許是嗎?位置還記得麼,能帶路麼?”警察問道。蘇許點頭。緊接著帶幾人走近那棟別墅。

加上蘇許從裡面逃離到警察來,只不過四十多分鐘的時間,然而等警察撞開緊鎖的門時,裡面的畫都被搬走了,男人也不見了蹤跡。

蘇許拿出手機裡拍攝的照片,跟警察詳細說了對方綁架自已以及在這裡看到受害者畫作的經過。警察隨即拉開封鎖線,並告知蘇許最近晚上都不要再出門了。隨後將蘇許送回了學校。

蘇許覺得男人發現自已逃走後,知曉自已會報警就立刻轉移了畫作,可那些畫都非常大,如果沒有幫手的話,男人自已一人怎麼能在這麼短時間裡把畫作都轉移了呢?這個別墅區只有這一個大門和兩個小門,所有車都從這裡進出,而且他就在門口,並沒有看到有車從這個別墅區開出,那畫又是被藏到什麼地方了呢?男人每次的作案都能那麼隱蔽,是透過什麼手段操作的呢?一切的疑問都盤旋在蘇許的腦海中。帶著疑問回到了宿舍,三個舍友看到警察送蘇許回來,都有點兒震驚。等警察走後,三人圍了上去,張明焦急地問道:“蘇許,發生什麼了?”

蘇許卻笑了笑開口:“喲,怎麼不喊我狀元了?”

“啊呸呸呸,這個稱呼不吉利。”張明拍了拍自已的嘴巴。

蘇許道:“我被綁架了。”三人都是一驚,接著道:“不會是,跟學長、學姐還有那些失蹤的人一樣吧?”

蘇許點頭。“他沒有得逞,我逃了出來。但是有點兒奇怪。”蘇許道。

“怎麼說?”三人異口同聲問道。

“那個男人拔了史玲的舌頭。”蘇許道。

“你怎麼知道?史玲還活著麼?”李凱問。蘇許搖了搖頭:“應當是不在了,他把他犯罪的物件死前的狀態都畫了下來。”

“你們覺得,他每次都會拔掉受害者的舌頭,還是說史玲是一個例外,那為什麼呢?”蘇許問道。可能是他的表情太過認真,又過於淡定,三人感覺一陣頭皮發麻:“我怎麼知道變態在想什麼啊。”

蘇許想起來男人捂住自已的嘴巴時候用的布上面滿是藥味,又給自已打了一針麻藥,之後自已就昏了過去。蘇許原本以為拔舌頭是男人必做的事,現在看來應當不是,否則也不會這麼多起失蹤者只有史玲被拔了舌頭。看了男人的畫作,蘇許覺得對方更享受獵物對死亡的恐懼感,畢竟感受著自已被吃,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會讓腎上腺素飆升。而人在死亡前那種痛苦而又求救無門的哀嚎,或許也更能滿足這種變態的犯罪心理。

“蘇許,折騰這麼長時間,要不休息吧,有什麼明天再想。”吳可拍了拍蘇許的肩膀,蘇許點頭。

夜已過去大半,蘇許躺在床上,流火緊緊挨著他,在已經不怎麼濃重的夜色中睡去。

或許是因為麻藥的作用,蘇許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宿舍除了自已只有張明在。

“幾點了?”蘇許的聲音有些沙啞。張明道:“兩點多了,你要吃點什麼不,讓李凱給你帶。今天幫你跟輔導員請假了,你就好好休息。”

“帶份泡麵和汽水。”蘇許道。“今天新聞有報道什麼麼?”

張明道:“沒有,我再搜搜看。”

“XX醫院昨日送來一名車禍病人,需要輸送O型血,卻發現該醫院血庫中的O型血血袋丟失。這算麼?”張明道。

“血袋丟失?”蘇許道。

“嗯,新聞上這麼說的,標題就是消失的血袋。”張明道:“這什麼人偷人血幹什麼。哇,這附近怎麼這麼多變態啊。”

蘇許沉默著,突然想起來國外曾經有過一起類似的食人魔事件,而且距今已經幾十年過去了,兇手依舊逍遙法外。那個事件的受害者,也都是離奇消失,並且那裡也有丟失血袋的事發生。

那麼,這裡的事件跟那個食人魔的事件,是否有關聯?是模仿還是食人魔到我們這裡了?蘇許想著。肚子發出咕咕的叫聲。

張明聽了,笑了起來:“我打電話催李凱,他這會兒應該已經下課在回寢室的路上了。”

一處昏暗的地道。

“他差點害死我,你知道嗎?”男人衝著另一個金髮男人說道。

“我說過,你不能動他。”金髮男人道。

“呵,那我怎麼辦,我太久沒有吃肉了。”男人張開嘴,牙齒都變成了鋸齒狀,看起來著實恐怖。

“不是才給了你血袋。”金髮男人點燃一根香菸。

“那不夠,那怎麼和新鮮的血肉比。”男人露出貪婪的表情。

“哥,收手吧,警察已經把別墅封鎖了,他們會盯上你。”金髮男人扶著男人的肩膀道。

“你怕了?”男人道。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們已經失去父親了。”金髮男人道。

男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金髮男人的臉:“Eric,我有時候真的好羨慕你,你沒有遺傳這種毛病,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活在陽光底下,而我不能,我只能在夜裡尋找慰藉。”

“我原本不想動蘇許,你說你對他感興趣,我就是想看看他,可他把我害慘了,我不能放過他。”男人接著道。

“哥,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麼。”Eric哀求道。

“你真像極了你媽,戀愛腦。蘇許他對你感興趣麼,他甚至給你的假名字,你就為他這麼求我?”男人一巴掌打在Eric的臉上。

“哥,你相信一見鍾情嗎?”Eric也不生氣,只是輕聲道。

“都是屁話,你哥我只知道什麼樣的肉香,蘇許的肉就很香,讓我想撕裂開品嚐。”男人瘋癲道。

Eric發現根本勸不了自已的哥哥。

“哥,我不會再幫你了。血袋的事也是。”Eric正色道。

“哈哈哈哈,這才對,我們Eric是醫生,醫生是救死扶傷的,跟我這種吃人喝血的怪物怎麼能在一塊兒呢。”男人的嘴角上揚,隨手拿起一包血漿喝了起來。

Eric不再說話,轉身離開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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