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科學的盡頭是修仙

由於智力發展過於緩慢，孟佳終於在上初中時去了特殊學校住校，而張何則在普通學校上了高中。

高中三年，張何只有寒暑假才能給孟佳講解知識。

不過經過幾年給孟佳講解知識，此時的張何已經對人類現有的科學體系十分了解，即便沒有孟佳在身邊，張何學習起來也沒有多少難度。

儘管在高三時被有權勢的同學擠掉了保送Q大的名額，張何還是在高考中直接以接近滿分的成績考入了Q大。

到了大學後，張何長時間泡在Q大圖書館，直接從相對論啃到量子力學再到超弦理論。

而在大一的暑假，張何回孤兒院看望了院長和孟佳。

孟佳吵著要聽張何講一些新的知識，張何干脆就將人類最前沿的物理全部給孟佳講了一遍。

張何越講思路越清晰，最後他覺得現在人類把精力放在大一統理論上有可能是個錯誤的方向，反而把重心放在了暗物質和暗能量的理論上。

這也是張何上一次最後見到孟佳。

接下來的三年多時間，張何幾乎把全部時間投入物理學中，僅有的幾次回孤兒院，也沒有在寒暑假期間，只是簡單地看了看院長。

院長承諾說等孟佳高中畢業後，就讓她在孤兒院先上著班。

張何對孟佳也放下心來，準備全力衝刺物理學前沿，等自已把理論做出來了，再給孟佳安排一個更穩妥的工作。

與劉欣雨談戀愛這一年，張何的學習生活全都成了數學和物理，和劉欣雨之間也多了許多隻有理科生才能理解的科學浪漫。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劉欣雨的背叛，讓自已失去了所有。

張何看著淚眼朦朧的孟佳，心中也是柔和下來道：“佳佳乖，哥哥最喜歡佳佳了。不過佳佳已經長大了，要學會和男孩子保持距離，不能太過親近。”

孟佳依舊淚眼朦朧地看著張何道：“佳佳沒有和別人男孩子親近，佳佳只和張何哥哥親近。而且佳佳好久沒見到張何哥哥了，佳佳好想張何哥哥。”

張何聽著孟佳單純的話語，內心也是頗為感慨。

或許因為自已從小就跟心智發育較慢的孟佳一起長大，才對聰明的女孩子特別看好，以至於遇到數學系最聰明的天才劉欣雨後，才會一見鍾情，投入了自已全部的感情和信任。

可惜啊可惜，聰明的女生會騙人。

會騙到你一無所有。

有那麼一刻，張何對全天下的女生都是絕望的，甚至有著幾分怨恨。

但此刻看到孟佳，張何心中的怨恨頓時消散了許多。

張何相信，哪怕全天下的女人都是騙子，孟佳也不會騙他。

張何看了看坐在辦公桌的院長，院長開口道：“佳佳現在的心智，還相當於10歲的孩子，你可以適當照顧下她的感情。而且最近一個月，附近有個小混混，經常來福利院騷擾孟佳，警察來了幾次都不起用，很是麻煩。”

張何聞言頓時一陣鐵青，問道：“這一個月的事情嗎，院長你怎麼不給我說一聲？”

院長微嘆口氣道：“幾周前我給你打了電話，看你特別忙，就沒有多說了。而且現在是法治社會，那個小混混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沒過多打擾你了。”

張何頓時想起幾周前自已確實接到了院長的電話，但那時候關於暗物質和暗能量的理論剛剛推導結束，正是自已最忙的時候。

院長見自已太忙，說了句讓自已有空的時候回來看看，就掛了電話。

張何不由一陣自責，看來之前自已對物理學太過沉迷了，沒有看清楚劉欣雨的真面目不說，還差點讓孟佳也受了苦。

張何不再矜持，摸了摸孟佳的頭道：“佳佳乖，騷擾你的男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孟佳感受到張何的撫摸，頓時一陣欣喜道：“也沒什麼啦，就是那個男人老在福利院門口喊，要讓佳佳做他的媳婦。但佳佳才不做什麼媳婦呢，就算要做，也只做張何哥哥的媳婦。”

張何微微一僵，收回了自已的手，同時打量了一番孟佳。

此時的孟佳已經19歲，瓜子臉上有著幾分英氣，身高也長到了165，看著有了幾分亭亭玉立之姿，已經是一個小美人了，確實有幾分動人。

張何隨即想到自已今天才和劉欣雨分手，趕緊搖了搖頭，把一些不該有的念頭甩了出去。

一旁的院長卻是笑呵呵地看著張何和孟佳。

張何看到院長的表情，頓時感到有些尷尬，於是道：“最近佳佳功課怎麼樣？要不要哥哥幫你補習下？”

孟佳立即欣喜地點了點頭道：“佳佳最喜歡聽張何哥哥講課了，我們現在就去吧。”

說罷孟佳又看向了院長道：“院長，今天可以放佳佳半天假嗎？佳佳可以週末加班。”

院長揚了揚手道：“沒事，你們去吧。”

孟佳開心地蹦了一下，隨即就挽著張何走了出去。

張何還是感覺有幾分尷尬，雖然他跟劉欣雨已經算是分手了，但談過一年戀愛的他已經知道男女有別，很難再像小時候一般與孟佳保持那樣的親密了。

好在孟佳拖著張何到了她的房間後就鬆開了張何，還拿出了紙和筆，一臉認真地坐在了旁邊，等待著張何開始講課。

張何坐到座位上，不由想起了從小到大給孟佳講課的一幕幕場景，身心再度放鬆下來，露出了會心一笑。

隨即張何拿起了孟佳準備的中性筆，準備開始講課。

地球上的千般知識，張何都已經給孟佳講過了，現在要講，自然就得講到自已關於暗物質和暗能量的理論。

正好最近發現這個理論存在一個漏洞，就好好給孟佳講一講，順便自已也可以梳理一遍，說不定會有新的思路。

這般思定，張何開始講述起來自已關於暗物質和暗能量的理論，同時他腦海中的理論模型也越發變得清晰起來。

隨著講述的進行，張何似乎已經找到了自已理論中的那抹漏洞所在。

張何反覆推導了三次，突然就恍然大悟道：“意識！竟然是意識！”

孟佳也跟著拍拍手道：“張何哥哥真厲害！”

張何笑了笑，繼續講述下去：“在我們的宇宙中，暗物質和暗能量無法以引力以外的手段探測到，就是因為它們不會和任何實際存在的物質發生作用。同樣的，意識也無法直接和外界發生作用，必須透過腦電波來進行中轉，所以意識的力量也是一種暗能量。”

“既然意識透過腦電波中轉之後可以影響外界，如此一來，就可能存在一種方式，讓暗能量和暗物質也透過中轉來影響實際存在的物質。那麼意識就可以成為這個中轉的載體。”

“如果要讓意識成為暗物質和暗能量的中轉載體，我們只需要按這個公式推導下去……”

張何說著又在草稿紙上演算起來，很快得到了一系列公式，這些公式最終匯成了一幅圖。

張何看著透過函式公式計算出來的影象，一時間有些震驚莫名，這竟然是一幅打坐圖！

孟佳好奇地看著這幅圖道：“張何哥哥，我們要學習這幅圖的姿勢來坐著嗎？”

張何不斷檢查著自已的推導過程，口中說道：“等一下，等我再算一遍。”

孟佳“噢”了一聲，乖乖地等在了一旁。

而張何所不知道的是，地球上的第一份修真功法，已然在大夏國B市的孤兒院中悄然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