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景也吩咐人去傳話,善盡忠見了問道:“三殿下有什麼話不如吩咐奴才,奴才替三殿下傳一回話去。”

秦懷景見善盡忠來問,奇怪的問:“你去膳房做什麼?”

就是有給膳房傳話的事情,善盡忠直接派一個小太監去就行,何必親自去?

善盡忠笑道:“今天聖上吃的晚,恐怕晚上聖上休息難受,我去給他們傳話讓他們備些紅棗山藥銀耳粥,促進消化的。”

秦懷景也沒多想,只當他是爭在父皇面前的表現,見善盡忠如此說,道:“那麻煩善總管你去跟她們說,讓他們明日一早按照自已擅長的方向報好名,我明天一早就親自去光祿司裡面盯著她們做菜。”

善盡忠嚇了一跳道:“君子遠庖廚,且光祿司煙火之氣繚繞,三殿下怎麼能去那些地方。”

秦懷景道:“我也不動刀也不做飯的,只是在上面監管者看,只不過有些煙火之氣罷了,大不了回去洗澡,你是總管還能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嗎,這些人雖是下人,裡面利益也是盤跟錯結的,我不親自去看著,保不齊他們就敢或冒名頂替或仗勢欺人的。”

這確實也是宮中一直有的弊端,善盡忠見秦懷瑾執意要去,且就算他告訴了皇帝,三皇子只不過把這話又告訴一遍皇帝,皇帝仍會同意,因此便答應了下來。

秦懷景想了想囑咐道:“你再託話給木匠們,讓他們趕緊趕製六百個木片,要能穿繩系在腰間的,上面再用墨水從一寫到六百。讓他們快些,做好了送到光祿司那裡,我明兒一大早就要用的。”

善盡忠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先答應下來,先派小太監去跟木匠傳話:“去跟木匠說來,讓他們連夜趕製,這東西急用,做好了送到光祿司那裡。”

東瑤池的木匠大半夜的聽到小太監來傳話,又說是三皇子吩咐,善盡忠總管命令他們來的,趕緊挑燈趕製了起來,做好後天未明就送到了光祿司裡。

這邊善盡忠命人端著金碗金筷去了光祿司,因為丁義山這事做的漂亮,讓他臉上也有面子,一到光祿司就發現裡面仍然熱火朝天的忙著,雜役看到善盡忠來了忙去喊丁義山過來。

善盡忠一見到丁義山就笑眯眯地道:“丁主管,大喜啊。”

丁義山見善盡忠來了忙迎道:“你瞧我,沒看到公公來了。”

善盡忠笑道:“不拘這些虛禮,我是有三件公事來的。”

丁義山忙問:“不知是哪三件公事?總管儘管說來。”

善盡忠道:“第一件是皇命,因為你今晚臨危受命做的好,陛下特賜你一副金碗筷,又有金瓜子一包。”

這可是莫大的喜事,丁義山忙跪下磕頭謝恩,起來對著他的同僚道:“這是陛下的賞賜,是各位同僚一起贏來的,這金碗筷回來請人做個木匣子,將碗筷放進去就放到司膳局的大堂裡,這金瓜子回來兌了銀子大家共領。”

這話一出,周圍的同僚都笑著道謝。

金碗筷是御賜之物不能平分,丁義山就說放到司膳局的大堂裡,金瓜子是賞錢可以隨便處置,丁義山就說換了銀子共分。

善盡忠站在一旁也不說話,心裡暗暗讚道:“倒好一個有意思的妙人,這手段怪不得能做主事,眾人也都服他。”

善盡忠見他說完又道:“第二件事,今晚陛下用餐太晚,我恐陛下胃不舒服,想讓你做些紅棗山藥銀耳粥來,陛下晚上喝了也好些,另外太子、大皇子三皇子晚上用餐的時間也晚,不若你再多做幾份再送到太子大皇子三皇子處。”

這個也容易,丁義山趕忙命廚娘去煮。

善盡忠道:“不著急,也不用晚宴上呈上,回來送到陛下和皇子的宮裡就好。”

丁義山忙不迭的應下,心裡羨慕善盡忠的心思來,暗暗讚道:“好厲害的心思,何等的心腸,看到今晚陛下用膳的時間晚,就知道來要粥來晚上喝,要的還是養胃促消化的粥品,不僅考慮到了皇上還考慮到了幾個皇子,晚上他回話提到此事必然會跟皇帝說也給幾位皇子送去了,皇帝必然會感嘆善盡忠的貼心,幾位皇子又領他的情,還維繫了皇上和皇子們的感情,這等玲瓏細緻的心思,我得學多久才能學到。”

只聽善盡忠笑道:“第三我看也是你的機遇來了。”

丁義山從自已的思緒裡出來,聽到善盡忠這樣說忙問:“是何機遇,還請公公明示。”

善盡忠就把楊檀怎麼惹怒了皇帝,皇帝把楊檀和他手下三千的人手都一齊流放到勿突:“今晚的事,皇上震怒,皇帝讓三皇子全權負責此事,三皇子的意思是要將眾人都考教起來。”

丁義山忙問:“但不知如何考教?”

“自然是親自上手去做了,三皇子讓光祿司的膳夫各自登記自已擅長的廚藝,明天三皇子要親自坐鎮光祿司來考核,眾人做的菜他都要一一嚐遍做優劣判斷呢。”

丁義山震驚道:“三皇子要親自來,這光祿司腌臢,怎麼使得?”

善盡忠笑道:“使不得也使得,咱們這位三皇子你是沒見過,但他的名你一定聽過,他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他做不成的。”

丁義山又憂愁道:“不知這優劣判斷之後要如何。”

善盡忠左右觀望一下見來往無人道:“我知道你嘴嚴才告訴你,三皇子說評判不合格的趕出宮去呢。”

丁義山聽到這十分驚訝,不過他也知道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因此也放低聲音道:“趕出宮去,這如何使得,咱們宮裡向來都只進人的,哪有出去的?”

善盡忠笑道:“怎麼沒有,之前的皇帝在位時也有過幾例,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縱然之前沒有過,如今也有了,依我看這還不是孤例呢,依我說這裡面也該治治了,仍由他們胡鬧去還不知道是何等地步呢。”

丁義山以為善盡忠說的是光祿司需要管管了,因此頗為贊同,但其實善盡忠說的是這宮裡的人事,他是這宮中的老人了,知道的多些,看的也長遠些,這宮中向來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

想在宮裡全身而退,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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