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

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

士可辱但不可一辱再辱!

“都什麼年代了?”

“還是真以為自已是霸總?”

“跟我玩強取豪奪還是演快穿《甄嬛傳》呢!”

“真是荒謬他媽給荒謬開門。”

“荒謬到家了。”

林舒就差被氣得飛起一腳把他踹出A市去。

她兩條眉頭扭曲著皺成一個八字,大大的杏眼裡滿是迷惑與無措。

她反覆端詳眼前俊俏的男人。

他是如何如此一本正經地講出這麼荒誕不經的話的?

林舒覺得自已的想象力還是太收斂了。

她應該把他踹出大氣層,隨便送他去哪個星球安家。

他這種人,看起來挺適合自已一個星球的。

林舒憤憤的想著。

遲誠也不惱,只保持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呆呆坐著,與被驚醒的天天對視。

他明顯不打算接林舒的話茬,言歸正傳:

“那個影片沒有合成痕跡。”

“但我反覆看過,那人的確與你很像。”

“至少有九成。”

至少!

還是九成!

但絲毫沒有技術成分。

遲誠沒說謊。

他接到電話第一時間復看了那個影片,影片中人和她的相似度實在過高。

每看一遍,他的心就沉一點。

直到理性再也壓制不住他被衝昏的頭腦。

他幾乎是馬不停蹄趕過來,希望她給他一個答案。

於情於理,此時此刻坐在這裡,他完全有理由。

且理由充分。

至於那個吻……

遲誠自覺冒昧。

但似乎是出於本能,他那麼想,就那麼做了。

“對於那個吻,我覺得抱歉。”

“但和我結婚並不是我一時頭腦發熱。”

遲誠的確深思熟慮過。

他眼裡的懇切和渴求過於熱切,林舒本想再發揮兩句,可抬頭對上他,就再也指責不出來了。

她覺得很荒謬。

並且人很懵。

林舒決定一件事一件事來,她恨不得在大腦裡列上待辦清單。

就見她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半晌才嚴肅開口:

“我先回答你影片的問題。”

“不過這很有必要嗎?”

“就算我真的那麼做過,與你何干。”

她當然知道,哪怕他們就僅僅只是原告和代理律師的關係,他也有權利在她這裡得知事情的真相。

可她還是不自覺想探一探他的底。

更多的是不爽!

她覺得自已被深深地羞辱了!還是兩次!

遲誠靜坐著,眸底微溼,唇部飽滿而紅潤,透出健康的光澤感。

他就安靜聽著,像一尊俊美的雕塑。

林舒一瞬間有些出神。

遲誠只是沉默,他直直盯著林舒,並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林舒被他不加掩飾的盯著,臉蛋逐漸湧上一股熱意。她只好把頭撇到一邊去,實話實說。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若那是我,我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自取其辱很好玩嗎?”

林舒無語,甚至想要發癲。

她真不知道以遲誠那個腦子,怎麼就能當上律師的。

“說完了?”

林舒點點頭。

把她的話反覆咀嚼許久,又幾番確認,在林舒真的跳腳起來給他一個飛踹之前,遲誠嚴肅的臉上終於綻開笑容,道:

“我會再調查。”

“林舒。”

“嗯?”林舒一怔。

“永遠不要欺騙我。”

……

顧忍回到辦公室,就見陸家老太太落寞的坐在沙發上。

她枯瘦的手撫著合照上笑容燦爛的丈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忍輕輕關上門,回到工位上。

拿起手機,數十條對話方塊彈出來。

她還沒點開,鈴聲先一步響起來。

“下班一起吃個飯?”

“晚點陪我去個酒局,今天我做東,已經在燈火闌珊定了位置。”

男聲溫和的透過話筒傳進顧忍的耳朵,似在詢問,卻不容人拒絕。

顧忍抬手看了一眼碗上的女士手錶,那是國外某品牌今年新出的限量款,國內只有兩塊,其中一塊此刻就戴在她的手腕上。

她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想到對方看不到,語氣淡淡,輕聲道:“好,位置和時間發我就好。”

這塊表,正是出自他的手筆。

結束通話電話,她一一回復好訊息,基本已經到下班時間了。

男人適時發了訊息過來。

【X:七點半,城西對月軒。】

【X:我讓老李七點整在隔壁商場的地下停車場等你,過會兒他會打給你。】

【X:麻利點。】

顧忍看著聊天框裡快速跳出的男人資訊,似乎能腦補出他的動作和表情——扯掉領帶、不耐煩的皺眉,然後像丟垃圾那樣隨手把手機扔到一邊。

她自嘲一笑。

已經六點了。

她還有半小時時間,可以回家換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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