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男同胞有意避開影片畫面,但眼見著林舒眉頭皺起,也開始有好奇的湊上前去。

遲誠把林舒的錯愕驚恐收進眼底,一時間有些為難。

那婦人也不傻,眼見著林舒氣勢漸弱,她作勢繼續開口,道:

“你還有什麼可狡辯。”

“是啊,我老公的年歲,都夠做你父親了。”

“我的兒女與你年紀相仿,若他們幹出此番勾當,我這個當母親的非要羞愧難當恨不得分分鐘拔劍自刎不可。”

“你父母沒教好你,你就要爬上別人父母的床?”

婦人囂張的嘴臉在林舒面前放大再放大,言語如刀,刀刀戳人心窩子。

接著,幾乎是不容林舒反應,重重的一記耳光落在她的左臉,在痛意蔓延之前,遲誠出手扼住了那婦人的喉嚨。

疼!火辣辣的疼。

只是林舒顧不得仔細回味這一巴掌。

她從地上撿起那婦人掉落的手機,忍著胸口的躁意,放大了那個影片。

畫面不堪入目。

可畫面中的女人,的確與她過於相似。

林舒楞在原地,絲毫沒有注意到陳帆站到她身後,彎腰看向影片。

直到耳邊傳來一陣輕蔑的笑。

林舒猛然回頭,陳帆的臉在她面前無限放大。

與林舒的慌亂不同,他反而狠狠盯住她的眼睛,眼裡的蔑視不言而喻。

林舒想辯解。

但她無話可說。

她強迫自已忽視那些意味不明的目光。

最後只虛弱的說出一句:

“我會給這件事一個交代的。”

……

遲誠那邊終於放開了那婦人。

婦人大口喘著粗氣,就聽男人冷硬的聲音傳來。

“這裡有監控。”

“後面我會告你蓄意傷人和誹謗。”

婦人不以為意。

直起腰瞪向遲誠。

“年輕人,事實擺在眼前,何來誹謗一說?”

“你以為她是如何能在這裡工作?”

“都是用見不得人的手段換來的。”

王大爺在一旁聽了半晌,直到婦人說起這個,他也覺得忍無可忍。

“你個毒婦可不要血口噴人。”

姑且不說林舒乾的都是些髒活累活,就連這保安的閒職,都是老李走後位置空缺,這才不得不讓她頂上的。

外人不知道,但作為一起工作數日的同事,他們看得門兒清。

誰會處心積慮就換個保安做每月拿那麼點窩囊費?

“你有證據證明林丫頭幹過那種事兒嗎?”

“拿個合成影片就想來唬人。”

“腦子有病就去醫院治一治,到陵園做什麼?”

婦人見王大爺竟也吹鬍子瞪眼教育起她,更是瘋癲。

她叫囂著就要出手,被與她一道來的其他婦人拉住。

遲誠卻全程只是冷冷的,他轉身牽住林舒的手,從她手上奪下手機扔給那婦人。

“這些瘋話,留著開庭再說吧。”

說完,不顧那婦人如何叫囂,轉頭帶著林舒離開。

……

是夜。

汽車慢悠悠開在回程的山路上。

車內二人相顧無言。

車窗外,銀亮的月色鋪在林梢,微風輕拂間,樹影斑駁。

蟲鳴鳥語在寂靜的夜色裡格外清晰。

“你沒事吧。”

等車子開到國道,遲誠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

林舒搖搖頭。

“我沒關係。”

“讓你看笑話了。”

她故作鎮定的神色沒有躲過遲誠的眸子。

遲誠找了個休息站停下車子,在林舒不明所以的目光裡,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可以當你的代理律師。”

“不用擔心。”

他的手厚重而滾燙,林舒像被灼痛一般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更用力的攥緊。

林舒急了:

“我沒有錢支付你的律師費。”

遲誠神色淡淡:“我便當做是你父親付過了。”

“可是那影片……”

“嗯?”他神色冰冷的望向她,林舒下意識挪開眸子,就聽他嚴肅的問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你真的那麼做了?”

林舒堅定地搖搖頭。

“我自然不會。”

“我就算去討飯,也不會做那麼噁心的勾當。”

“那你怕什麼?”遲誠鬆了一口氣,向椅背靠了靠。

“若有人要害你,合成個影片太容易了。”

林舒想,或許真是這樣。

她又想起她看到的那些畫面,一張小臉後知後覺的紅了起來。

真是……

過於刺激了……

她牡丹至今,饒是好奇,卻一直沒有勇氣點開過那些奇怪的網站。

實在是百聞不如一見。

不過那畫面中的人……

她不禁感嘆,AI換臉真是牛。

……

第二天一早,林舒是被遲誠的電話叫醒的。

“之前的案子,要不要也一起交給我?”

林舒迷迷糊糊間點了點頭,半晌猛地起身,把原本躺在她被子上的天天也掀翻在地。

天天:“……”

林舒一拍腦袋。

“不過一個星期,攤上兩個官司。”

“遲誠,你知不知道哪的菩薩靈驗一些,我真該找個空去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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