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陌渾身痠痛的被扔到了地上,汙濁的痕跡沾染了身體的每一寸角落。

蒙著他臉的布巾還在,呼吸不暢的同時,也被嘴角流出的鮮血浸透了。

“蘭陌,你伺候人的功夫見長。”

懷永舟扯下傾陌臉上的布巾,赤著腳踩在他腫脹的臉頰上。

傾陌伏在地上動了動手指,一張嘴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他聲音虛弱道:“奴……是殿下親手調教出來的……必不會丟了殿下的臉面……”

懷永舟哼笑一聲,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蘭陌……終於被他踩在了腳下,還要對著他乞頭擺尾,說著自輕自賤的話語。

懷永舟腳下用了幾分力氣,傾陌被他踩的嘴角止不住的流出鮮血,兩條痠痛的腿不受控制的抽搐著。

大約過了兩刻鐘,懷永舟玩膩了,低頭看見傾陌糊滿鮮血的臉,自已的腳掌上也沾了不少。

他皺起眉頭,面露不耐的“嘖”了一聲,隨後對著傾陌的臉,一腳將人踢開,對一旁的侍衛命令道:“打狠點,別把人弄死了。”

守在房中的侍衛齊齊應了一聲是,然後便上來兩個人,架著傾陌的胳膊將他拖到一旁。

剎那間,男子的慘叫聲傳遍了煙雲館的每一處角落。

懷永舟每次來,用完傾陌的身體後,都會將他扔給侍衛毒打一頓。

起初傾陌咬緊了牙關不肯慘叫出聲,懷永舟便命人下死手,直到打得他叫出來為止,傾陌因此吃了不少苦頭。

後來他也漸漸摸透了這人的喜好,捱打時扯著嗓子嚎叫,懷永舟聽得高興了,些許還會叫人早早停手。

傾陌那處已經被粗暴的撕裂了,流的血並不比嘴裡流的少,他的胳膊被殘忍的反擰到身後,用從他身上脫下來的衣裳捆了個結實,那劇烈的痛楚讓他產生了胳膊已經斷掉了的錯覺。

棍棒交替落在嬌嫩的肉體上發出悶響,伴隨著嘶啞的慘叫,無數只堅硬的鞋底在他已然腫成豬頭的臉上踹來踹去。

傾陌眼角流下了一滴絕望的淚水,在懷永舟手中,連暈厥都變成了奢望。

他帶著哭腔喊叫了一聲,不住的求饒道:“殿下——!饒命……饒了奴……饒命……啊啊——!”

往日只要傾陌開口求饒,懷永舟心情好的時候便能大發慈悲的放了他,再不濟便是閉口不言,冷眼瞧著他狼狽的慘樣。

可是今日,懷永舟卻被他叫得煩了。

懷永舟莫名其妙想起了他那慘死的皇兄,倘若皇兄也能如傾陌一般喊叫著求饒,或許他也不會動了殺心。

他偏過頭看了一眼還在求饒的傾陌,這人表面上看著乖順無比,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只要將手掌放在他嘴邊,還是會像一條垂死掙扎的狗一樣伸出舌頭來舔,可是……

傾陌這樣乖順隱忍,不過是為了他那短命的皇兄罷了。

“真是吵鬧。”

懷永舟煩躁的起身下床,踱著步子來到傾陌面前,示意幾個侍衛停下動作,將傾陌架起來。

他隨手抽了一把侍衛身上的佩刀,捏著傾陌的下巴將刀柄塞進了他嘴裡。

傾陌眸子裡含著淚水,恐懼的神色侵佔了雙眼。

“哼唔——!”

只是那刀柄著實粗壯,懷永舟僅塞了一小塊便再也進不去了,他洩氣般的朝著傾陌小腹踹了一腳,引得人一陣慘叫,卻被刀柄盡數堵了回去。

他拽著傾陌的沾滿血跡的頭髮,用力向後扯去,抓著刀柄的手猛的下沉,粗糲的刀柄瞬間全部進入了傾陌嬌嫩的喉管中。

“唔啊啊——!!!”

傾陌仰著脖子,眼白上翻,如同瀕死的天鵝般,發出一聲絕望不清的慘叫。

喉管破裂的血液奔湧而出,卻無法透過被刀柄堵住的嘴流下,只聽“噗通”一聲,堵塞的血流衝破了鼻腔,順著鼻孔噴湧不止。

“哼……”

傾陌痛苦的後仰著頭,帶給他苦難的那柄長刀明晃晃的立在他眼前,他只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從外面看過去,傾陌喉管中刀柄的形狀異常明顯,甚至能看到上面花紋的痕跡,只要他仰著的頭稍微下低半分,刀柄馬上就能穿破他脆弱的喉管,鮮紅滾燙的血液會噴在房間的每一處地方,他也會因此喪失性命。

傾陌麻木不仁的想著,今日的懷永舟,好像心情不太好。

懷永舟摸著傾陌的脖頸,不停的流連在那刀柄的位置,他指尖稍微用力按了按,就引得這人一陣痙攣。

想必痛極了吧……

他忽然懷念起來,第一次在煙雲館見到傾陌時,這人低眉順眼為他撫琴的樣子了。

傾陌來煙雲館本意是賣藝不賣身,只求尋個庇護之所,可就是那一次,他被前來尋歡作樂的懷永舟發現了,懷永舟命他撫了一曲琴,接著便扒光了他的衣裳,強迫傾陌在煙雲館賣身。

“蘭陌,你撫琴的樣子……真美。”

懷永舟著迷般的用指甲剮蹭著傾陌被撐得透明的喉管,享受著這人痙攣的身體,呼不出口的慘叫。

傾陌完全聽不清這人在說些什麼,他已經到了瀕死的邊緣,眼前陣陣發黑,那迷糊的景象中,他看到了那人若隱若現的身影。

主子……

蘭陌馬上就要去見您了……

只是主子尚未沉冤昭雪,他死的心不甘情不願……

懷永舟命人搬來了一張琴,和一塊佈滿尖銳的釘板。

他隔著厚重的布巾握住刀刃,晃動著在傾陌喉管中攪幾下,這人便不受控制的抽搐掙扎起來,然後被侍衛死死按住,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懷永舟估摸著傾陌的喉管已經被攪爛了,他沿著刀柄塞進去一根手指,一點點撕裂了這人的唇角。

濃重的血腥氣漂浮在房間裡,藏在床下的那個小箱子發出輕微的聲響,卻誰也沒有注意。

待到傾陌的嘴角被撕裂了幾寸,下巴也脫臼了,可以完全暢通無阻的抽動刀柄後,懷永舟這才放過了傾陌血肉模糊的喉嚨,將沾滿鮮血碎肉的刀柄抽出來扔到一旁。

失去了鉗制,傾陌軟弱無力的砸到了地上,額頭磕出來一個血窟窿,汩汩的流淌鮮血。

懷永舟命人解開了他的束縛,鞋底踩在傾陌白嫩的手指上碾了碾,酸人的碎骨聲響起。

他聲音冰冷道:“起來,為孤撫琴。”

聽到懷永舟的命令,傾陌想撐著身子爬起來,可他只能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吐出鮮血,根本沒有起身的力氣。

懷永舟等了一會兒,仍然不見傾陌動作,他不耐煩的對著人慘不忍睹的臉上踢了一腳,命令一旁的侍衛強行將人架起來,雙腿按跪在那尖銳的釘板上。

“哼呃——!!!嗯——!”

尖銳的長釘刺入傾陌的血肉,快要按到底部的時候卻被堅硬的骨頭的抵住了,動手的侍衛猶豫著看向懷永舟。

後者目光冷淡的仰起頭,一言不發。

那侍衛只能繼續按著傾陌往下,長釘劃過腿骨,深入骨髓的刺痛感激得傾陌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力氣大到兩個人都沒按住。

“呃呃啊——!啊!咳咳咳……!”

傾陌破碎的嗓子發生幾聲沒有意義的叫喊,嗆入鮮血激一陣無力的咳嗽。

一旁又上來幾個侍衛,反擰住他的胳膊,牢牢按住他跪在釘板上。

皮肉完全與釘板底部貼合,那閃著寒光的長釘依然血跡斑斑。

傾陌雙腿抽搐,身體因疼痛痙攣著,無力的垂著頭跪在釘板上,面放著一張做工精良的古琴。

懷永舟懶散的坐在椅子上,讓人打了一盆鹽水朝著傾陌兜頭澆下。

破碎而無力的嗚咽迴盪在房間裡,傾陌除了因痛苦而抽搐,早就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但那一盆鹽水的確讓他神智清醒了不少。

至少,他聽清了從懷永舟嘴裡吐出的那冰冷的兩個字。

“撫琴。”

鮮血沾在那塊醜陋的奴印上,這帶給傾陌苦難的根源,此刻靜悄悄的沐浴著血液,似在嘲笑著他狼狽的模樣。

他只是個奴罷了……

傾陌被人架著胳膊,幫助他穩住身形,血肉模糊的雙手無力搭在面前的琴絃上。

“錚——”

清冽的琴音響起,傾陌的手指生生被琴絃割下來一塊肉,脫臼的下巴尚未復位,大張著嘴能看到裡面鮮血淋漓的喉嚨,鮮紅的舌頭被磨爛了一半,血液混著唾液從嘴角落下,滴到了沾血的琴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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