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謝家老宅燈火通明,謝霖和阮沁端坐在沙發上。

謝霖剛結束通話電話,阮沁就抬眼望來,“還是想套話的?”

謝霖也是一輩子的老狐狸成了精的,點點頭,淡定地為妻子沏了茶送到面前。

阮沁一看到茶水就皺眉,這是打算徹底不讓她睡了,回瞪了他一眼。

只要自家親親老婆一眼,謝霖就知道肯定是自已做錯了事,忙湊著笑臉小跑去廚房拿出了杯奶茶送到阮沁面前。等著阮沁伸手接過,才施施然坐回沙發上,再度變身成謝董事長。

這一幕,叫坐在單人沙發上謝清煙看的直樂,自家老父親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看不得她媽皺一點眉。就是苦了她啊,小小年紀要這麼天天被塞狗糧!

想到今晚的事,她還是有些擔心親哥,忍不住朝著謝霖問道,“爸爸,哥哥那邊?”

自家親爹親媽一個伺候一個享受,壓根沒人理她。

謝清煙按耐不住,只能主動坐到親爹身旁挽著臂膀撒嬌,“爸爸,你不會不管哥哥的,對吧。”

雖然她也知道好歹也是親兒子,老頭子怎麼說也不會徹底撒手不管,可是再一想自家親媽那個脾氣。

要是她媽發句話,她爹別說是幫忙了,掉頭插她哥兩刀那都是有可能。

老婆不發話,謝霖就不接茬,衝著謝清煙狂使眼色。

謝清煙秒懂,立馬調轉槍頭打算攻佔另一座大山,“媽媽,哥今晚怎麼說也是為了救人。柏盛那個王八羔子居然敢動哥哥的人,還用了那種下作的手段,要我說直接弄死了都算是讓他佔便宜了。”

阮沁輕笑一聲,看著小女兒似嬌似嗲地拼命維護著她哥,覺得有些好笑,“我有說他做的不對?”

謝清煙愣住了,親媽倒也確實沒說過她哥做的不對。

可問題是當沈叔叔親自打電話告知她爸這事時,她親爹媽誰也沒有安撫沈家,甚至像是這事和他們無關一樣冷淡啊!

包括後面打電話過來的謝氏董事們,多年的合作伙伴,他們統統只一句‘不清楚,不瞭解’就給匆匆打發了。

這哪裡有像是要為她哥兜底的樣子?

阮沁看小女兒還沒繞過彎來的樣子,意味深長道,“你哥不是小孩子,他早執掌謝氏多年,難道這麼點事還需要我們當爸媽的出手?”話落,抬手就朝著謝清煙的腦袋上敲了個毛栗子。

到了這會,謝清煙才突然反應過來,原來他們是想看看她哥這次會怎麼處理這事。也是啊,既然謝氏她哥早就接手,那麼出了任何事情都必須由他來解決才對。

親爹親媽不管不問的深層含義是他們不在乎,不擔憂,更是在為自已兒子撐著底氣。

明白了爸媽的打算後,謝清煙噘著嘴直喊著痛地揉著頭頂,心中咋呼,怎麼一家都是腹黑的狐狸精,獨獨把她落下了。

第二天清晨,喻喻在病床上輾轉睜眼醒來,感到渾身乏力,腦袋昏昏沉沉的,剛想輕輕活動下發現自已正被人緊緊摟著。

轉頭望去,入目的是謝清昱疲倦的面孔。

不過一晚,他竟像是滄桑了好多,鬍子拉碴的,有些邋遢。

望著眼前沒有了以往精緻形象的男人,喻喻卻捨不得移開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中不停地奔走。

她記得謝清昱望著自已那滿眼的心疼,記得他眼神裡的懊悔,記得他的忍耐克制。

哪怕是自已已經神志不清,開口求他幫幫她,謝清昱還是為自已守住了一切。

昨晚是她的噩夢,也是她徹底愛上他的時刻。

喻喻抬手輕輕摩挲著他的眉眼間,男人在睡夢中感覺到什麼東西在絲絲劃過,朦朧的眼睛睜開,看到是她。

謝清昱一把把人拉到自已面前,輕吻了下喻喻的眉心。

喻喻沒想到謝清昱會這麼快就醒,突然想到昨晚自已的放浪形骸,羞紅了臉,不禁想扭過身子,可人剛轉到一半就被一雙手臂按住阻止。

“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聽著男人關懷的話語,喻喻輕搖了搖頭,想讓他安心。

謝清昱抬手輕撫著喻喻臉上還沒消下去的紅印,繼續問道,“昨晚害怕嗎,怪我嗎?”

喻喻望著眼前深情的男人還是搖了搖頭,衝著他婉婉一笑,嘴角的傷痕和臉上的紅腫都不減她半分風華,眼神堅定道,“謝清昱,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謝清昱眼看著喻喻的雙眸中全是他的身影,心中一動。一把扣住喻喻的腦袋,傾身而上,做他早就想要做的事。

大約過了10分鐘,喻喻才被放開得以呼吸順暢,本來舌尖就受了傷,這下子更加火辣疼痛了。喻喻感覺自已都腫成大舌頭了,舌根也被攪動的疼,忍不住怒瞪了一眼眼前的這個罪魁禍首。

謝清昱心虛的摸摸了鼻尖,低下了頭。他也知道喻喻這會承受不了自已如此猛烈的激吻,可是剛剛看到她望向自已的眼神,一下子沒忍住。

面對著小狐狸的委屈埋怨,謝清昱只能低聲下氣,好聲好氣的哄。

等到8點多,醫生例行查房,謝清昱再三確認喻喻的身體已經無大礙了,才肯答應她回家慢慢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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