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空調冷氣源源不斷的從出風口冒出,坐在後座上的喻喻卻還是一直在出汗,額間鬢角的碎髮全被汗水浸溼牢牢貼在臉上。

藥效發作越來越強,喻喻越發不清醒。腦袋昏呼呼的,身體裡像是有萬隻螞蟻在嘶咬。

她手忍不住地想要去拉扯身上的衣裙,難耐地對著謝清昱呻吟乞求,“謝,謝清昱,我好難受,好熱,你,你幫幫我好不好。”

說話間,雙手已經攀上男人胸前,好像那裡的冰涼似乎能稍稍澆滅些她的灼熱。

喻喻腦海崩然炸裂,不夠,還不夠,她還想要更多。

謝清昱一下抓住了她那想要繼續向下滑去的柔夷,額角青筋暴起止不住地突突,強忍著勃發的慾望,盡全力安撫著面前能吸人血肉的小妖精,“乖,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聞言,喻喻搖著頭哽咽出聲,“不要,謝清昱我好癢,你幫幫我好不好。”

女人的眼睛嫵媚動人,滿目的春情。

只一眼,謝清昱就覺得乾渴難耐。

喻喻的眼神已經逐漸渙散,雙手不斷遊走在男人的胸膛之上,兩腿交疊膝蓋並在一起難耐的蹭來蹭去。

這幅‘美人圖’全全落在謝清昱的眼中,激得他眼睛漲紅,身下的慾望也越發漲大,叫囂著想要釋放。

謝清昱邊努力保持著清醒,邊囑咐晉行把空調溫度開到最低。

前面的晉行正在目不斜視的平穩開車,聞聲立刻下調溫度。

驟然降低溫度,出風口處的冷氣威力增強凍得他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就這溫度,晉行感覺自已明天肯定得感冒。

後面的聲音或深或淺,或重或輕,多多少少都傳了些進了晉行的耳朵。晉行沒想到喻喻還能有如此熱情火辣的一面。

可轉頭一想,立馬又哭喪個臉,這自已多少也算是半個觀眾,萬一明天老闆他秋後算賬,直接殺人滅口,可怎麼辦?

很快,邁巴赫急停在醫院門口處。

早在從沈氏酒店出發時,謝清昱就吩咐晉行讓醫院做好準備。

一到醫院,喻喻被立刻推進了病房進行血液檢查。

等抽了血後,謝清昱望著懷裡的喻喻難受的不停掙扎扭動,神情不悅,眉心皺的彷彿都能夾死個蚊子一般,對著面前的白大褂開口就是責怪,“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出結果?”

病房裡站了滿滿一排的醫護人員,個個如臨大敵低著頭不敢出聲。倒不是喻喻的情況特別難處理,只是謝清昱的氣場實在太強,嚇得大家沒一個敢接話的。

最後還是院長力挽狂瀾,硬頂著壓力艱難開口道,“謝少,這沒有能提供化驗的藥物,我們也只能等血液結果出來才敢下醫囑開藥方,否則這萬一有個什麼衝突....”

“就沒有別的方法了?”

謝清昱當然知道院長他們的處理方式沒錯,只是這樣慢的過程對喻喻來說全是煎熬,顯然她已經堅持不了那麼久了。

院長輕瞥了下謝清昱凝重的臉色,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緊緊擁抱在一起,神思一動提議道,“不如謝少您幫幫喻小姐?畢竟.....”

沒想到,院長的話還沒說完,謝清昱竟就直接拒絕了這番提議。

謝清昱不是不想佔有喻喻,只是不想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

他要的是喻喻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女人。

病房裡突兀的響起一聲吟叫,似勾似嗲,聲聲入魂。

謝清昱看著懷裡的女人明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靡靡之音斷斷續續地不停湧出,撩撥著在場的眾人。

病房裡排排站的醫護人員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為難,恨不能手動把自已的耳朵捂上,面面相覷。

眾人安靜如斯,可倒是頻道卻一致線上的認為,這哪是他們能聽的?

站在角落裡的一位女醫生瞧著喻喻的情況越發不對,果敢直言不能再等,對著謝清昱陰鬱的臉堅定果斷地提出。

必須立刻用冷水為喻喻降溫,等到血液檢查結果出來,再決定她是否需要去洗胃。

這辦法顯然喻喻要受不小的罪,但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謝清昱心疼的摸了摸喻喻忍不住哭泣的小臉,雙眼閃過一抹狠厲,這筆賬他會好好和柏家清算。

今天小狐狸所遭受的一切,他定會讓柏盛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院長想著之前自已的提議被拒絕的事情,提出讓謝清昱把人交給女醫生就好。

果不其然,他再度被謝清昱當眾拒絕了。

屏退了病房裡所有的人,謝清昱自已抱著發燙的身體,徑直朝著衛生間走去。

喻喻被他輕輕放在浴缸中,抬手開啟水龍頭,大量的冷水對著她如瀑布般澆下。

敲門聲響,是剛剛那位果敢的女醫生,手上還提著兩大桶的冰塊。她看到謝清昱臉上的神情間滿是對浴缸中女人的不忍。

“謝少,要不還是我來吧。”

謝清昱這回總算是沒有拒絕,默默別開眼,不忍看著小狐狸受罪。

哐當,兩大桶的冰塊一下子全部澆在了喻喻身上,冷得她止不住的猛烈顫動。

體內如火灼熱,體外冰涼刺骨,不要說嬌嫩的女人了,哪怕是健壯的男人也未必能扛過去。

眼看著小狐狸痛苦的模樣,謝清昱沒有猶豫,長腿跨入浴缸,緊緊抱住喻喻的身子,選擇陪她共同承擔此刻的痛苦折磨。

喻喻只感覺不知道自已人在何處,只有此刻緊緊擁住自已的人能讓她感到安心,嘴裡斷斷續續間總是在喃喃自語呼喊著,‘謝清昱,謝清昱....’

血液分析是在半個小時後才出的,根據報告上來看,喻喻被下的是迷情藥,易使人手腳鬆軟,喪失反抗能力。

當然這款迷情藥裡還復配了成分極高的催情藥。

要不是喻喻對自已夠狠,不惜以傷害自已為代價努力保持著清醒,硬是撐到謝清昱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謝清昱渾身溼透穿著浴袍,坐在病房內的沙發上聽晉行的彙報。

萬幸的是經過剛剛一番折磨,喻喻總算是把最難捱的時候熬過去了。接下來只要喝藥慢慢稀釋掉體內殘存的藥性就好,不用再被推去洗胃遭一回罪了。

謝清昱手裡拿著喻喻的血液分析報告,眼神冰冷聲音冷淡嘶啞道,“全霖洲放話,誰與柏家做生意就是與謝家為敵。”

晉行默默點頭,望著男人陰鬱的臉色慾言又止。

“有話直說,吞吞吐吐什麼?”

“酒店那有鬱少和裴少善後,但恐怕封不住所有人的口。剛剛已經有董事打電話來問詢今晚在沈氏酒店是發生了何事,這會只怕是謝董那,也已經收到了風聲。”

謝清昱知道晉行在擔憂什麼,專案的程序刻不容緩,此時鬧出事端,對謝氏來說有可能會是致命的打擊,況且還有個遠在京城的賀家在暗地裡虎視眈眈。

董事會的那些老東西一個個的,都只想吃謝氏的肉,喝謝氏的血,平日裡佔盡了謝氏便宜。

可一旦謝氏出了什麼問題,只怕這群老傢伙們分分鐘就會倒戈相向。

謝清昱思慮了會後對著晉行問道,“先前讓你查的東西都查清了嗎?”

看到晉行點頭,謝清昱只冷漠無情開口,“把東西備好以防萬一。”

晉行向來敬佩自家老闆的心計城府比海都深,比天都大。想起之前他吩咐自已去收集董事們的各種黑料的事,當初只是以防萬一,這會倒是真派上了用場。

全霖洲論心機深城,算計人心,恐怕少有人能比得過病房裡的這個腹黑狐狸精。

謝清昱的手機在來醫院的路上就電話不斷,早就被他關了機,隨手就丟給了晉行。

這會所有人都找不到他,沒辦法只能對著晉行集體輪番轟炸。

一時間,晉行都覺得自已得了應激綜合症,聽到電話鈴聲響起就頭暈目眩。

這不鈴聲又響了,晉行被嚇的一跳,沒拿穩手機,啪嘰一聲,直接摔在了地上。

喻喻被這一聲嚇得渾身一抖,晉行忙慌亂無助的看著boss,眼見老闆無聲的警告箭箭射來。趕緊彎腰把手機撿起,只匆匆看了一眼就遞給謝清昱。

“老闆,是謝董。”

謝清昱伸手接過手機摁下了接通,就聽到自家老爺子不冷不熱,淡漠的聲音傳來。

“打算怎麼收場?”

謝霖說話向來單刀直入,沒有一句廢話,像是和兒子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了自已的寶貴時間。

謝清昱也明顯早就習慣了親爹的冷眼旁觀,如實回道,“還沒沒想好。”

電話那頭的謝霖突然靜聲不語,他知道謝清昱的性子向來不會衝動行事。看他下手這麼幹脆果斷不留餘地,他還以為是他自已早就備好了後手,沒想到到頭來居然是他想多了。

還不等他再多問兩句,謝清昱那就掛了電話。

謝霖看著已經斷掉的通話,不由得笑罵了聲,臭小子。

另一邊謝清昱把手機扔回給晉行,詢問著柏盛的狀況。晉行如實回道,“鬱少和裴少各廢了他的一隻手腳。人肯定是已經廢了。鬱少已經把人帶去了倉庫關押了起來。”

說是關押其實太輕鬆了,鬱川把他和一隻大狼狗關在了一起,只給了他根木棍與狼狗剷鬥。

死亡是世界上最輕鬆的解脫方式,只有讓柏盛以為他還有一絲活著的希望才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病床上的喻喻睡得並不安穩,時不時的抽搐發寒。

謝清昱滿心滿眼都是躺在病床上的小狐狸,抓緊時間對晉行吩咐道,“今晚的事情對外統一口徑,人是在被柏盛帶去停車場的路上找到的。要是有人說了不該說的話,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

不用謝清昱特地吩咐,晉行也知道必須遮掩住柏盛對喻喻在車裡做的一切。否則哪怕喻喻是受害者,也止不住別人依舊會對她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晉行走後,謝清昱將睡夢中都不安穩的喻喻納入懷中,男人強勁有力的臂膀像是給了她個溫暖安穩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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