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將人往山下引,背後的黑衣人實在是跑的太快,連忙往前撲倒躲避背後襲來的一劍,又立馬往旁邊翻滾。

舉起長劍刺向黑衣人,卻他被挑開了劍一掌拍到樹幹上,劇痛下吐出一口血。

聞懷遠與頭目打的不可開交,想去救玉琣卻一直被頭目攔著,見玉琣落險分了神險些被一刀摸了脖子,不慎面具被頭目抓掉。

聞懷遠?!頭目心中一驚,主子不是說聞懷遠是他的人嗎?!

黑衣人將劍抵在玉琣脖子上,玉琣輕笑,抬眼看向面前的黑衣人,“你敢殺我嗎?”

面具下的眼眸掙扎,卻在這晃神期間被玉琣一腳踢開,舉起弓弩對準他。

黑衣人連忙向旁翻滾卻還是不慎被射中了左臂,箭上塗滿劇毒瞬間讓他的傷口猶如正在腐爛般疼痛,他忍著痛連忙翻滾到樹後。

玉琣舉著弓弩對準樹後慢慢後退,黑衣人一直不動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激將惹黑衣人出來。

“他明明可以安安分分地繼續做自已高高在上的太子,而卻要你們為了個莫名其妙的威脅去送命,最後死了這麼多人你們還什麼都沒做成,真是又蠢又廢物。”

黑衣人臉色變得狠厲,若不是這個女人搞鬼他們根本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為了主子的大計,我便殺了你又如何?!”一時腦袋混沌直接衝了出來提劍狠狠向她砍去,玉琣不慎倒在地上一箭射歪了,射向他的腹部,這是最後一隻箭了,她心跳漏了一拍。

那名黑衣人殺紅了眼不顧疼痛挑開了玉琣手中的弓弩刺了下去,卻也因為玉琣倒地而刺歪了,一劍刺到了肩膀上,黑衣人還在使勁往裡刺,玉琣痛的抬手抓住劍刃,頓時鮮血流下。

“呃!”

劇痛傳來,黑衣人由抽出長劍繼續向下刺,忽然身旁破空聲傳來,一支弓箭射向他的胸膛,弓箭的力道大得連他都被帶得往後退,隨後倒地。

玉琣聽見身後漸漸越來越大的馬蹄聲提著的心也慢慢放下。

另一邊聞懷遠見玉琣脫險終於不再被頭目壓制,漸漸兩人打成了平手。

刀光劍影下,頭目眼神一精趁機一刀砍向聞懷遠的背後,卻被他猛地迴旋一劍從肩膀削掉了舉刀的手臂,原來他的漏洞是裝的!

頭目心中疑慮甚多,主子沒說過聞懷遠有這番本事!

聞懷遠蹭次機會將他剩下的筋骨挑斷,頭目疼得直接跪在地上,長劍抵在他頸間,“你輸了。”

頭目大笑:“今日是某大意,不曾想聞小侯爺竟有此等手段!”

語畢便緊緊閉嘴狠狠咬牙,忽然身旁那人一掌襲來卸掉了他的下巴,嘴中頓時沒了咬毒包的力。

“呵。”聞懷遠冷笑道:“雖然我也很想弄死你,但我還得留個活口。”

這個頭目將玉琣弄傷的事他得慢慢算賬。

說完聞懷遠將頭目的面具扯下,此人虎目圓睜,正正方方的國字臉,不是他見過的人更不是朝中之人,但他額角竟然刻有刺青。

“黥刑?”

薛羽舟一路跟著玉琣留下的標記趕來,此時也下了馬看見頭目額角刺青,“司獄的罪犯?”

在慶餘朝但凡是犯下重罪之人皆會刺字押往專門關押重惡之人的司獄之中,最近沒聽說有逃犯逃了出來。

“聽說前段時間有名罪犯在牢中自殺,難道是被人偷樑換柱了?”薛羽舟上前仔細端詳。

聞懷遠沉默不語,司獄是直屬皇帝掌管,慶元頌居然已經將手伸到這裡面了。

“你把他押回去吧。”說完聞懷遠就轉身牽起馬走向玉琣。

“你把馬騎走了我怎麼回去!”薛羽舟連忙高喊,那人卻根本不理他。

玉琣撐住旁邊的樹站起身,她肩膀上和手掌的傷太深,左手臂的舊傷又撕裂,此刻疼得她面色若白紙,眼睛都看不清腳下的路,豆大的汗水從額角流下。

一雙黑皮鑲金邊短靴出現在她眼前阻擋了她的腳步,向上看去是聞懷遠冷峻的表情,薄唇抿成直線,眸色深沉近墨。

那雙眼睛像是生氣她不聽勸返回營地將自已置於危險之中的舉動,但又心疼她受傷。

“沒想到你這麼能打啊。”玉琣輕勾唇角聲音微顫,明明疼痛至極卻還在硬抗。

聞懷遠一言不發轉身蹲下,示意玉琣踩住他的肩膀上馬,語氣生硬道:“上來。”

見玉琣久久不動作,回頭看向她,見她垂眉微抿嘴唇,微風吹來掀起她的亂了的髮絲,脆弱得像是要被風吹走一般,聞懷遠不禁心中一跳,就像是心臟被猛的抓住一般。

“不然我直接把你抱下去?”雖然話語中是威脅,但語氣卻軟和了很多甚至還有些顫抖。

聽此玉琣趕緊抬腳上馬,聞懷遠正要翻身而上,一看就是要坐在她背後,要這樣下山不得被人看見!

急得玉琣大吼出聲:“你坐前面!”甚至抬腳踩在聞懷遠肩膀上不讓他動作。

聞懷遠氣笑,“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別的!”又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好好。”

伸手將玉琣的腳握住,玉琣被嚇得連忙將腳抽回又踹了他一腳,眼睛瞪得圓鼓鼓地虛弱著嗓子低聲威脅:“不許動手動腳的!”

聞懷遠捂著被踹的地方,她的力度很輕完全不痛,表情無奈,“大小姐你踩著我讓我怎麼上馬?”

玉琣聽後有點尷尬地抓著馬鞍,等聞懷遠上馬後玉琣身體一直往後仰,一副一定要撇清關係的樣子,氣得聞懷遠牙癢癢。

本來還慢悠悠地走著,他猛地往前加速,玉琣連忙起身抓住他腰間的衣服卻還是不願意與他靠太近,他又忽然拉住馬繩,馬兒使勁剎腳後被拉得高高抬起前蹄,嚇得玉琣直接抱住他的腰身。

“你瘋了!”玉琣氣急敗壞大吼,一雙手緊緊環住聞懷遠。

聞懷遠微勾嘴唇低頭看去,一雙血淋淋的手映入他的眼簾,那雙手還痛得不停顫動,一股刺痛從心中湧入四肢,衝撞他的咽喉讓他發不出聲。

“對不起。”他嗓子乾澀,抓著馬繩的手跟著顫抖,好像他也感受到了與背後之人一樣的疼痛。

他低著頭玉琣從後面看不見他的神情,微微將手收回,“我這點傷不算什麼,快回去吧。”

聞懷遠怕牽扯到玉琣的傷口便騎得很慢,兩人還沒走多久就遇見了上山尋人計程車兵,告訴他們薛羽舟的位置後不顧玉琣阻撓他繼續騎馬帶玉琣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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