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可是太累了?”玉琣上前輕輕給程氏捏著肩膀。

“哎,還不是你弟弟妹妹,明淵自從回來後便鬧得厲害,你作為嫡長姐怎麼不知去勸勸?一早就跑出府玩。”

玉琣一來程氏就開始怪罪,像是想將心中的氣都發在玉琣身上一般,說著說著就手一拍桌大聲訓斥。

“今日一早下人就來通報,說你衣衫不整的就往外跑!成何體統!你父親不在你就不將莊府規矩放在眼裡了嗎?!”

“女兒惶恐,明淵像是不喜我這長姐一般,若我去了怕他會更加生氣。”玉琣將手放下,走到一邊低著頭看起來很委屈。

“今日一早薛小姐就來將女兒拉走了,是女兒的不是。”

“薛曉曉?!”程氏心中大驚,“她拉你去哪了?!”

“我們去了薛府。”

“什麼?!”程氏立馬站起身,順手將玉琣的手臂緊緊抓著,“可有誰見到了你!”

玉琣看見她失控的表情,語氣有些遲疑,“母親?您這是怎麼了?”

程氏感覺到了自已的失態,變了臉色勸道:“我是怕你去薛府失了規矩,惹了薛夫人不愉快。”

說完便轉身扶著桌子,像是不經意一般問道:“可有見到薛夫人?”

最近程氏真是被明淵的事情鬧得心慌,連偽裝都不會了,只能揹著玉琣不讓玉琣看見她的臉色。

玉琣看著程氏微微抓著桌布的手,心思微轉,“不曾,今日就只見到了薛小將軍與聞小侯爺。”

說完這句話程氏的手便放鬆了,玉琣就知道自已猜對了。

程氏放鬆下來緩慢坐下,又聽玉琣道:“母親像是很在意薛夫人一般,你們可是好友?下次去薛府我定會與薛夫人好生打招呼。”

“不可!”

說完程氏發現自已語氣不對,又立馬緩和道:“我只是問問罷了,薛府全是武生進出,你還是少去為妙。”

說完捏了捏眉心又道:“現在你也及笄了,就好好待在府中別到處亂跑了,明淵的事攪得我頭痛,你就懂點事吧。”

“好,我聽母親的。”玉琣面色不改的撒謊,“母親身體不適,我就不打擾了,您好生休息吧,最近您真是太辛苦了。”

“恩,下去吧。”擺了擺手打發玉琣,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明淵只是因為秋考的事鬧得心煩,並不是不喜你,他畢竟還是你的弟弟,你別想太多。”

雖然是這麼挽回場面的說一說,但還是不再提讓玉琣去勸解明淵。

“恩,我知曉的,明淵小孩子心氣罷了,我作為姐姐一定會好生勸解他的。”

說完玉琣就退出屋子,心中疑慮甚多,薛夫人今日看起來也很不對勁,按照薛曉曉的說法,薛夫人應該是一位精力十分充沛,脾氣也很差的女子,今日面上卻總是泛著憂愁。

程氏聽見薛府便控制不住自已,還頻頻打探她有沒有見到薛夫人,她們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絡。

但最近程氏除了找明淵就沒有出過門了,兩人是以前就有了聯絡嗎?可自已剛剛與薛曉曉相識時,程氏還沒有這般緊張過,對薛夫人就像是不認識一般。

薛曉曉說她娘自從宮宴回來就變了個人,說到宮宴,程氏在宮宴中一直心不在焉而後離席回來便面色高興,應該是遇見了什麼讓她開心的事。

最近能讓她開心的就是關於莊明淵流言的事了,自從宮宴後流言也被壓得更厲害了甚至有人去頂罪,也就是說在程氏離席這段時間找到了解決外面流言的辦法。

這兩人在宮宴中都有了改變,那是不是可以猜想流言之事與薛夫人有一定關係呢?

想到這裡,玉琣覺得以後得再見一見薛夫人,若真是薛夫人幫了忙,她要知道為什麼幫忙,薛府會不會成為她復仇路上的擋路石。

當晚,莊明淵在小酒館喝著悶酒,忽然一群公子哥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莊家大少爺嗎?怎麼在這裡一個人喝酒啊?”

“是秋考沒考上,在這裡喝悶酒呢,哈哈哈。”一群公子哥捧腹大笑。

“哎喲,我還以為莊家大少爺是多聰明的人呢!瞧瞧以前那副瞧不起人的樣子,現在莊府又倒了,你也不過是條喪家犬而已!”

莊明淵直接一拳打了過去,將為首的公子哥打倒在地,力道之大將他的鼻樑骨都打歪了。

“我莊明淵在怎麼著也輪不到你們這些野狗崽子來嘲弄,有多遠滾多遠!”他一邊說著一邊提著酒壺歪歪捏捏往外走。

卻不料背後有人一腳踢向他,不設防他直接撲下樓梯,那群公子哥不放人,衝上來就壓著莊明淵一頓打,眾人正洩著憤忽然聽見一聲。

“官爺快來!這裡有人打架鬧事!”

“何人在此鬧事!”

巡邏官兵聽見後立馬往這邊跑來,幾位公子爺四散而逃。

“你沒事吧。”那人穿著布衣,走過來向著莊明淵伸手,卻被莊明淵一把揮開。

“關你屁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滾開!”

“明淵,是我。”

莊明淵聽見有些耳熟的聲音,搖頭晃腦地抬眼望去,洗得發白的布衣之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他。

“佘陽?你家不是被貶去東籬了嗎?何時回來的?”

幼時兩人還是好友,不過後來佘家惹了事,佘父被貶去東籬,舉家一同被搬了過去。

二人一路相伴侃侃而談,好友多年未見感情卻並沒有生分,反而聊得更加投機,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東市。

“來,我帶你去見我的朋友。”

“你帶我來賭館見朋友?”

莊明淵站在門口遲遲不進去,雙眼看著大西肆館門口的四位身材雄偉的小廝。

大西肆館最近在貴圈中名聲四起,來人都得由門口小廝看看身份才會放行,一般平民都無法進入。

“我不是帶你來賭錢的,裡面二掌櫃是我好友,我帶你去見見他。”

說完便不等莊明淵回話,推開門就走了進去,莊明淵猶豫片刻。

“少爺,請。”小廝眼尖,一眼就認出了來人身份不凡,莊明淵也順勢走了進去。

入門便見一棵修剪別緻的青松綠樹,周圍鋪石小溪流淌,青松下坐一蒙面琴娘,彈奏著朗朗琴曲,若有若無的雪松清香寧靜致遠,裝橫雅緻令人心境平和。

幾條分叉小道圍著中央的青松連綿伸向深處,引他進門的夥計彎腰上前將烏木托盤中雙手捧上,一副墨竹嵌白玉面具躺在絲絹中央。

“公子請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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