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小商販大聲吆喝,孩童追逐打鬧,馬車內寂靜無聲。

玉琣心中感覺有些不適,看了眼聞懷遠,卻只見聞懷遠轉頭撩開了簾子。

“在西街口將我放下吧,我要去珍寶閣。”

“啊,好,一起吧,正好我也去。”

“哦...”

到了西街口兩人下車步行,玉琣看著聞懷遠的後腦勺,秀眉緊緊皺在一起,難道自已又惹到他了?而後心想:算了,隨便吧。

離珍寶閣不遠便看見珍寶閣對面新開了一家同樣做玉石生意的店鋪,遠遠地便能看見新開的這家門口站滿了人。

進入珍寶閣只見裡面客人少得可憐,嚴珍寶小臉擠在一起,手下噼裡啪啦撥算盤。

“寶兒。”玉琣越過聞懷遠走過去對著嚴珍寶打了個招呼。

“啊,玉琣你來啦,你先去裡面坐坐吧,我馬上就來。”嚴珍寶抬頭看了眼玉琣後便低下頭繼續忙活。

“好,你慢慢來。”

玉琣說完就往裡走去,心想看來確實是珍寶閣出問題了。

推開一隔間門走進去卻發現聞懷遠還跟著自已,轉頭疑惑地看著他。

“聞小侯爺跟著我作甚?”

“我...”

聞懷遠四處張望,抬起手摸了摸鼻子,“我也找嚴小姐。”

玉琣狐疑道:“這麼巧?你找寶兒幹嘛?”

“幫我朋友訂個禮,你問這麼多作甚。”說完聞懷遠就繞過玉琣進了屋子。

屋子裡玉琣隨手拿起話本便看了起來,聞懷遠左看看右摸摸。

兩人就像是鬧了彆扭一般你也不看我我也不看你,過了沒多久嚴珍寶手拿著賬本推門走了進來,看見聞懷遠發愣。

“你怎麼在這?”

“五皇子要回來了我訂個禮。”

“訂禮去找張掌櫃,來我賬房作甚。”

“本少爺就要找你不行?你們怎麼問題都這麼多。”說著說著聞懷遠居然發起氣來。

餘光看見玉琣在一邊盯著他,耳朵慢慢泛紅,“咳,行了你們先聊吧,本少爺去找張掌櫃就是了。”

見他推門出去玉琣出了口氣,總算是走了。

“寶兒,這幾日你一直心不在焉的就是因為珍寶閣嗎?”

“哎,是啊,你來時也看見了吧,對面彩雲樓也是做珠寶玉石生意的,價格還更加便宜,現在我們店不僅是沒有什麼新顧客了,連大多老顧客都被挖了去。”

“你有派人進去他們店裡看看嗎?如果只是同樣做玉石珠寶的,僅僅價格問題不至於會讓珍寶閣一下差這麼多。”

嚴珍寶低著頭抿著嘴,像是有些什麼沒說出來。

“哎...其實我爹爹派人去看了,裡面大多設計都與珍寶閣甚是相似,而且最近珍寶閣的名聲也不太好...外面都說在我們這裡買到了假貨。”

玉琣聽到這裡大致也知道了內況,“出奸細了。”

“對,只是不知道是誰,珍寶閣設計器皿玉件的人不止一個。”

嚴珍寶的肩膀塌了下去,“其實我才接管珍寶閣沒幾月,沒想到就出了這種事,是我沒做好。”

玉琣上前輕聲安慰,“不是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只不過這件事超出了你可以處理的範圍,嚴大人可有什麼辦法?”

“這件事我不想讓爹爹孃親插手,便讓他們不要來中都。”嚴珍寶搖搖頭,“這件事我本來也不想讓你們知道的,我怕給你們也帶去麻煩。”

玉琣輕輕搖頭,“不會的,若曉曉聽見你這麼說,她又會生氣了,這件事我們一起解決吧。”

“你將珍寶閣所有人員花名冊給我一份,要詳細到他們家庭狀況。”

“好,謝謝你,玉琣。”嚴珍寶抬起頭,只見眼睛都微微泛紅,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她自已一個人處理這件事,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現在有玉琣和曉曉她也覺得有了動力一般,“現在就拿給你!我們一定會解決的!”

玉琣拿了花名冊想到今晚還有事便先告辭,出門看見聞懷遠還在門口。

“正好我也訂完禮了,走吧,送你回去。”

“等等,我想去彩雲樓看看。”

收好花名冊,二人踏進彩雲樓中,對比珍寶閣可謂是門庭若市,裡面還有不少之前在珍寶閣看見過的熟悉面孔。

“小姐,少爺,可是要挑選首飾?”一名小廝走上前,將二人引到二樓。

“這裡便是我們最新款的首飾,小姐若是喜歡可以試一試。”

玉琣看見他們擺在前面的所謂新款臉色有些發沉,小廝看見後連忙詢問:“小姐可是不喜歡?我們還有別的款式。”

“沒有,我只是身子有些不適。”轉過頭看向聞懷遠,“我們走吧。”

聞懷遠點了點頭,他進來後便四處看了看,發現這裡賣得器皿首飾與珍寶閣甚是相似,便知道了其中的不對。

馬車上聞懷遠看著玉琣手捧花名冊皺著眉頭,便問道:“珍寶閣出奸細了?”

“對,彩雲閣所謂的新款曾經寶兒都給我看過。”

當時寶兒興致勃勃拿著幾張紙跑來找玉琣,喋喋不休地介紹著準備推出的新品,所以玉琣記得很清楚。

“這事好說,給嚴大人說一聲不就解決了。”

“寶兒想自已解決。”

聞懷遠撇了撇嘴,斜眼往花名冊看過去,“就她那豬腦子能解決什麼。”

玉琣一個眼刀飛過來,聞懷遠立馬噤聲,又像是面上有些掛不住低聲悄悄道:“我又沒說錯什麼。”

到了莊府不遠的小道上,玉琣就下了馬車自已步行回去,等人轉彎不見了,聞懷遠才放下悄悄撩起一角的簾子。

莊府內

“大小姐,大夫人讓您回來後去找她。”

“好,我知曉了。”

玉琣有些詫異,這段時間程氏為了莊明淵的事都看不見人影,今日居然有空找她了?

將花名冊放在雅玉軒後換了件乾淨衣裳便去了程氏院中。

程氏此時面色疲憊地坐在圓椅上,她剛從明淵那處回來,最近明淵每日都出府喝得爛醉才被下人抬回府,她不過說了一兩句明淵就大發雷霆衝出莊府。

讓心程去勸一勸明淵,心程也去了,後來兩人越吵越厲害,明淵說得太過分,程氏忍不住扇了明淵一巴掌後兩人關係直接鬧僵了,現在心程見都不願見明淵一面,得知明淵在府中便直接去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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