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心程匆匆趕來,她過去四處沒找到人,開啟柴房發現裡面居然是躺著一個侍衛!

“娘!祖母!”莊心程連忙去看祖母情況,命人將祖母帶走。

看見程氏面色便知一切都暴露了,把柴房的情況說了後問道“娘,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

“將那侍衛殺了。”

蘇夫婦就將蘇氏與莊心珠送到了醫館中後蘇知府直接往皇宮趕去。

程氏當天就被提去大理寺審問,程家得知此事後老兩口還是心中不忍便出面周旋。

最後程氏被罰四十板,以及一月牢刑,在程前廷尉安排下,程氏可以回家收拾一二第二日再去牢中。

蘇氏則是強行將她與莊貞言離異且將莊心珠帶離,並要求莊府賠償一千兩,這是給本就逐漸虧空的莊府加了一擊重創。

當晚莊老夫人院內傳來了哀嚎,“老夫人去了!”

玉琣跟著眾人急忙進屋,一進屋內就聞見了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糊味,眼睛暗中觀察發現香爐好似被打散過一般。

莊府門口掛起了喪幡,玉琣看著床上臉色青黑的莊老夫人,以及匆匆安排下葬流程的程氏與莊心程,轉身出了屋子。

“小姐,老夫人身子明明慢慢好起來了,怎麼忽然就沒了呢。”

碧水心中疑惑,總覺得哪裡不對。

“自然是人為了。”

說完玉琣就出了院子,眼中沒有任何悲傷,那莊老夫人於她而言雖然沒做過什麼壞事,但她縱著程氏與莊心程的陰謀詭計得此結局也是罪有應得。

莊府與蘇府決裂,這麼大的事老夫人定會給莊貞言去信,可憐老夫人身邊已經沒了自已人,程氏當然立馬就能知道老夫人要做什麼。

就算阻止了這次寫信,但是怕後面老夫人還要作妖,自然,死人的嘴巴才是嘴安全的。

雖然程氏正在服喪,但還是難逃牢獄之罪,她交代莊心程要查出幫蘇氏的人是誰以及讓她好生管家,而後頭戴白花進了大理寺。

幾日後蘇府坐著回塘縣的馬車,被一人攔下,來人正是盧生。

“二夫...”盧生扣了扣後腦勺,這他要怎麼稱呼啊。

“無妨,有何事。”蘇茵掀開簾子見來人是盧生,便放下警惕。

“大小姐讓你們別走大道,最好是再派輛馬車掩人耳目。”

蘇茵不用細想就知道玉琣是想說什麼,程氏手段狠辣又記仇,說不定會在回莊府那天就安排好派人追殺。

“多謝大小姐。”

“你可知大小姐為何幫我?”

她最終還是將自已的疑問問了出來。

“大小姐說您是府上唯一的好人,與她之間本就無仇無怨,離開莊府對您來說是最好的結局,還祝您往後一切皆安好。”

蘇茵下了簾子,垂眼看向在一邊睡覺的莊心珠輕輕嘆氣,若莊心珠沒有招惹她,也不至於會落到今天這般慘烈,但是她說的在理,離開那狼窩對她們母女而言才是最好的選擇。

盧生做完了大小姐說的事,往回趕時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背影。

“恩?碧水姑娘好像說過有人一直在偷看莊府,讓我注意注意。”

低聲自言自語完後腦子一轉,搓了搓手撿起一塊石頭,悄悄走到那人背後舉起敲下,砰一聲那人倒地。

盧生將人翻轉過來,看著他年紀不大的模樣,“恩,就是你了!跟我去見大小姐!”

劉滿感覺自已好像聞到了什麼香氣,慢慢睜開眼睛,只覺得後腦勺痛得不行,呻吟出聲。

“醒了。”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睜大眼轉頭望去。

不遠處坐著的人是舊人又好似不是,她比舊人好看了不少,頭髮簡單挽起一半簪了朵白花,懶洋洋靠在搖椅上。

“柳姐姐...?”

那雙熟悉的眼睛看向他,他頓時眼睛紅彤彤,慢慢從軟榻上爬起身。

玉琣看著他,聽著熟悉又陌生的姓氏,內心觸動。

“不是讓你們別來中都嗎,為何不聽。”

上一世劉伯就是來了中都在外面一邊四處做工一邊打聽她的訊息。

“柳姐姐別生氣...”

經過解釋玉琣才知那大西肆館館長外出與友人喝酒時被一個欠了肆館錢的人殺了,福伯當時也在場為了救館長受了傷,館長臨終前將肆館託付給了他。

“爹就想著正好可以把肆館遷來中都,這樣我們還可以挨著柳姐姐。”

“福伯受傷了?現下如何了!”玉琣連忙起身往劉滿處走去,一臉焦急。

“沒什麼大礙,就是手臂被刀劃了一下,現在已經好了。”

“如此便好,你們何時到的中都。”

“半月左右吧,爹讓我別來打擾你,我才偶爾偷偷來望望,想著若是運氣好還能看看你現在怎麼樣。”

“帶我去找福伯。”

碧水與秀紅被留在了院中,若莊心程找來還能應付一二。

玉琣換了身衣裳取下白花,遮面後與劉滿從後門出去左拐右拐到了北街一家小酒樓。

劉滿開啟門,只見裡面一位頭髮半白的人坐在桌前,細細看著手上的一疊黃紙。

“臭小子又跑去莊府了?都給你說了別去打攪...姑娘...”

劉福聽到劉滿的聲音,順手拿起手邊的柺杖準備教訓劉滿一頓,結果看見面前站著的是他心中一直掛念著的柳玉琣。

玉琣看見劉福的一瞬間就紅了眼,現在兩人對視眼淚更是不自覺下落。

她想起了劉福一直將她寵著哄著,想起上一世劉福的死亡,想起劉福躺在她懷中滿臉是血還對她說姑娘快跑。

明明這一世她讓他不要來了,她還讓他納了個養子,為什麼他還是來了。

“哎喲,姑娘怎麼哭了。劉滿!”

“爹!不是我!”

待幾人安定下來後,玉琣得知現在劉福正在看鋪子,西市的價格太高也沒人願意出,他們盤不下來。

“我在東市盤了間鋪子,就給你們吧。”

“姑娘不可,姑娘的鋪子我怎麼能拿呢!”

“無妨我本是想做書畫鋪子的,但現在做不了了。”

她發現了莊明淵攪亂秋考之事完全沒有一點風聲在外傳播,她得做點什麼了。

“劉伯若內心過不去,每月予我租金便是,反正空著也是空著,不如給你們,正巧裡面還有三名婢女,只是有兩名賣身契還在莊府。”

玉琣將關於兩名婢女的事情說給了劉福聽,另外一名便是菀晴。

“那程氏如此狠毒!姑娘可有受委屈!”

“沒有,劉伯放心,沒人能欺負我。”

“如此便好!這兩名婢女的事好說,從亂葬崗抬兩具屍體換上她們的衣服充數便是,這種髒活就交給我們吧,姑娘不用插手。”

看著劉福說出了她解決菀晴脫身的辦法,像是感嘆心有靈犀一般微微笑著。

“劉伯說的是。”

就這樣劉福又添了錢,將那間鋪子左右兩間都盤了下來中間連通擴大,將鎮上的願意跟隨的夥計、打手們都轉來了中都。

風風火火下來,這間新開的大西肆館已經有了二十好幾位夥計。

這賭館有著六博、雙陸、鬥雞等多種博戲,劉福將賺來的錢分出兩成全部打點出去,朝中對賭事本就不甚在意,加上有了這些打點更是不會管甚至還會幫襯一二。

短短時間大西肆館就在貴圈中有了風聲,而劉伯則暗中把地契交由了玉琣,他頂了個館長之名幫玉琣管理。

“琣姐姐,這幾日散出去的訊息都沒有聲響,查了很久都查不到背後之人,我想莊明淵背後應是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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