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守書踏入了敏清的側院,步履中帶著幾分猶豫。這些日子,他總是避開這裡,選擇在書房或自已的小院中度過夜晚,這是他第一次真正踏足他們的婚房。

他的目光落在敏清身上,她坐在梳妝檯前,背影婀娜,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自然垂落,映著燭光,更顯得柔美。

然而,鄧守書的眉頭卻緊鎖,心中充滿了嫡母所言的成見——此女惡毒下賤。今日堂妹因她而受傷,更讓他的厭惡感油然而生。

儘管心中不情願,但祖母的話如同命令,他不得不來關心這個僅見過一面的妻子。

他清了清喉嚨,乾咳兩聲,試圖引起敏清的注意:“聽聞你發了疹子,現在可好些了?”

敏清在鏡子中早已捕捉到了鄧守書臉上的嫌棄,她心中明白,他此行並非出於關心,而是出於對杜寧璇的心疼,來此質問。

前世的種種不公,如同昨日重現,敏清不願給他好臉色,回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聲音中不帶一絲情感:“快好了。”

鄧守書見敏清臉上的紅疹依舊明顯,本能地後退了半步,語氣中帶著不自在的安慰:“我看著還挺嚴重的,明天爹回來了,本來要大家一起吃個飯的,我看你也別去了,好好養病要緊。”

“明天我要去,嫁進鄧府還沒見過公公呢。”敏清的聲音平靜。

鄧守書的雙手不自覺地放在背後,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今天下午害得堂妹被雪兒抓了,還不嫌自已丟人現眼嗎!”

敏清冷哼一聲,她的丈夫依舊如此偏袒堂妹,前世自已受傷時,也不見他上門說過一句話。更何況這本就是杜寧璇自作自受!

她冷冷地回擊:“鄧守書,丟人現眼的是你,別忘了你是怎麼逼我嫁給你的。”

鄧守書瞪大了雙眼,似乎被敏清的話刺痛,他的手指著敏清,聲音中帶著憤怒:“你……你!婦道人家如此說話,真不害臊!”

他也知自已理虧,從小受到的儒家教育讓他無所適從,只會罵敏清不守婦道。

上輩子二十年,敏清早就知道鄧守書是個虛偽的草包,她直直盯著鄧守書:“你那日偷偷藏在我的閨房裡,就害臊了?”

鄧守書聽後急的跳腳:“瞎說,明明是你一紙書信邀請我去的!”

敏清的目光如利劍般直視鄧守書,她的話語中帶著不屑:“哦?不是有什麼人帶你從後門小路而來?我想想,那人是不是……”

“住嘴!”鄧守書的臉色一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滿口胡言!我看你是病的不清醒了!”

鄧守書被敏清盯的有些慌了神,怎麼回事,嫡母不是說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的。

鄧守書不等敏清反駁,急忙轉身向外走去,步伐中帶著一絲急切,彷彿在逃避什麼。

“我看你今日還是早些休息吧,哼!”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慌張屑,隨後便甩袖而去。

敏清看著鄧守書慌落而逃,她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上一世,她曾天真地以為一切都是意外,直至後來,她才逐漸揭開了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然而,那些能夠指證的證據早已被他們銷燬得一乾二淨,也無人會聽一個閨房藏男人的下賤女人狡辯。

但這輩子,敏清一定要讓那些曾經傷害她的人,一個個付出代價。!

“霏葉,你進來。”敏清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霏葉是鄧府分給二少爺的貼身丫鬟,敏清嫁過來後,便被指派伺候二少夫人。

霏葉帶著明顯的不情願,慢吞吞地走進屋內,她的心思顯然還在剛剛離去的鄧守書身上。她隨意地行了個禮,便沉默不語。

敏清也不惱,她清楚地記得,上一世這個霏葉是如何爬上鄧守書的床,最終成為了他的小妾。一個通房丫鬟,卻仗著枕邊風,在敏清身邊無事生非。敏清曾費了一番周折才將她除去。

上輩子能解決的人,這輩子更是輕鬆。

“老太太賞的布料,你拿去彩裳閣幫我做幾套衣服,首飾幫我存在庫房裡。”敏清吩咐道。

霏葉一聽,眼中閃過一絲暗喜,她歡快地接下了活,轉身退下。

敏清哪兒會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思,霏葉定會趁機私藏一些。敏清的心中卻泛起一絲輕蔑,這種小偷小摸的小家子氣,只會要了她的命!

這一晚,敏清沒有進食,鄧家的齷齪讓她失去了胃口,她早早地便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起來,疹子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她起身準備去與鄧府眾人共進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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