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英雄!”

望著光頭男狼狽離開的背影,圍觀人頓時發出喝彩,緊跟著就是此起彼伏的掌聲。

“終於有人幫我們出了這口惡氣。”

“老張啊,大夥得謝謝你,你從哪兒請來的這位英雄。”

“對對對,要我說英雄還是有點嫩,對待這種人不能手下留情,光打幾個耳光算什麼,真是便宜他了。”

“對對,真是便宜他了。”

有人質疑楚非太心慈,下手不夠狠。

實則楚非有自已的打算。

打從見到光頭男開始,他就看出光頭男身患隱疾,不出一個月,光頭男隱疾發作,少則半年,多則一年,他必死。

而且,光頭男這種隱疾是後天受某種影響才患上的。

從光頭男身上的氣味分析,他家裡那個還在吃奶的孩子,以及他的其他家人大機率也受影響患上了這種隱疾。

光頭男有罪不假,但他那個還在吃奶的孩子有什麼錯呢。

正所謂醫者仁心,今天遇到就是緣分。

楚非心軟之下決定給光頭男一個機會,他待會兒若能乖乖把卡送回來,那他就一定會救光頭男一家的性命。

圍觀的人議論一會兒後紛紛散去。

老夫妻對著楚非又是一陣感謝,才領著楚非進了那個勉強算是家的窩棚。

“我去給楚先生倒水。”

說話的是剛才被光頭男調戲的女孩,看眉宇間的長相,十有八九是老夫妻的女兒。

果然,老漢看到去拿杯子的姑娘,開口介紹道:“這是我家最小的么妹。”

楚非點點頭,將目光看向靠窗位置,窩在破擊床上的一個年輕人。

這年輕人面容清秀,還帶著眼鏡,氣質上倒有幾分斯文。

“哎!”

看著床上的年輕人,老漢重重嘆了口氣道:“我家老二,前年剛大學畢業。本來在一家商學院乾的好好的,因為他哥哥的事兒,去找寧家理論,腿折了,商學院那邊也不要他了。回來又得了什麼感染,我們不得已借了高利貸,四處求醫才保住他這條命!”

“爸,別說了。”

床上的年輕人憤恨的一拳砸在床上,幾乎怒吼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讓寧家好過。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超啊,咱不生氣,寧家已經把賠償給咱們了。”

劉老太開口一句,床上的年輕人反生氣的瞪著她道:“錢錢錢,哥哥的命是那幾個破錢能衡量的麼,寧家寧洪德必須死。”

劉老太看了楚非一眼。

楚非不緊不慢走到床邊坐下,看著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道:“寧洪德已經死了,是被他的父親寧老太爺親手殺死的,害死你哥哥的寧怡堂也已經暫停歇業。我也跟你坦白,我是寧家的保安,只要我在寧家一天,那個害人的寧怡堂就不會在開門。”

“什麼!”

床上的年輕人吃驚的打量起楚非。

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而且比自已年齡還小,他又是說自已是寧家的保安。

他說這話的底氣來自哪裡?

“超兒,楚先生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楚先生這次來咱家是專門給你治療斷腿的。”

老漢接過閨女遞來的水,轉手遞給楚非。

楚非拿在手裡還沒喝,左手腕就被床上的年輕人一把抓住。

“真的麼?”

“真的!”

楚非點點頭道:“我這兒有個家裡祖傳的方子,治療斷腿也算是一絕。”

“好好好。”

年輕人也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他十分鄭重的雙手握上楚非的胳膊道:“我發誓,楚先生要是能治好我的斷腿,我劉文超免費給您打十年工,不,三十年,絕不要一分錢!”

“這個以後再說。”

放下手中水杯,示意劉文超躺下,楚非伸手摸上他那條已經殘廢的腿。

幸運的是劉文超的腿雖然被打折了,但在醫院他強烈要求斷腿不能鋸掉,當時主治的醫生也算是有兩把刷子。

斷腿雖沒接上,但依靠昂貴的特效藥和輔助儀器,勉強讓他的斷腿還能皮肉相連,有那麼一點點點知覺。

“問題不大!”

檢查過,拍了拍劉文超的腿,楚非摸出隨身銀針快速扎進他身上的十六處穴位。

躺著的劉文超大氣不敢出,生怕自已不小心,影響了楚先生的治療。

針紮上過了約莫五分鐘。

在劉文超雙眼朦朧快要沉沉睡去時,楚非又從貼身口袋摸出一把幾乎透明,拇指長的小刀。

手起刀落,劉文超受傷的腿上閃過一條血線。

也幾乎是同一時刻,楚非又摸出一個小藥瓶,猶豫一下他從藥瓶裡倒出一丁點兒的灰色粉末,小心的灑在血線之上。

灰色粉末一碰到血線就被全吸收了。

很快,血線消失。

楚非收起短刀,拔出劉文超身上的銀針,此時的劉文超已經沉沉睡去。

“這...這就好了?

眼見楚非一番行雲流水的操作結束,劉老頭感到不可思議。

楚非搖搖頭道:”要等藥力全部吸收,這個過程需要七天。在這七天內,劉超這條傷腿會奇癢難忍,千萬不要去撓。只要挺過這七天,他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好好好,我們都聽你的。”

劉老漢又是點頭又是哈腰。

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眼前這個年輕人。

“七天之後我會再來。”

楚非站起來活動了下身子,剛才那些看似簡單的治療,實則耗費了他巨大的心神以及內力。

再加上他是有傷在身,強行催動內力是極危險的行為。

“楚先生要走麼。”

劉老漢的么妹倒是不怕生,她叉腰站到楚非跟前,瞪眼看著他道:“你幫我們治療哥哥,我們總要感謝一下,你可不能不給我們感謝你的機會。”

大眼瞪大眼。

么妹的眼睛圓圓的,大大的,而且眼中帶光很好看。

“行,沒問題。”

楚非一口應下,么妹緊跟著又問:“你喜歡吃什麼?”

“隨便!”

“我可不會做隨便,也沒有隨便這道菜。”

楚非...

僵持片刻,還是劉老漢開口說道剛才進來看到街口有賣魚的,他問楚非喜不喜歡吃魚。

楚非這才說道:“那就魚吧,酸菜魚烤魚啥的都行。”

“行,我來做,保障讓你滿意。”

么妹轉頭哼著歌走了。

劉老頭和劉老太則是在楚非和么妹身上打量幾番,又相互對視一眼,兩人心中的想法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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