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和小鬍子跑了,只留下猴三、阿德、李四躺在地上,村裡治安聯防隊來了六個人,每人騎著一輛摩托車呼嘯而來。

“怎麼回事?”治安隊的人上前來問道,除了領頭的那人三十多歲的樣子,其他五名隊員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他們穿著拖鞋,每人腰間別了一根警棍,有兩名年輕仔還染著黃毛,一隻耳朵上帶著耳釘。

“鍾隊長,好像是猴三他們!”有個隊員認出猴三來,鍾隊長就是年紀最長領頭的那個人,他上前又看了看,還用腳踢了猴三一下,“猴三,你們是不是又做什麼壞事了?把他們先帶去治安隊吧!”

猴三痛的哀嚎了一下,聲音虛弱地向鍾隊長求情,“鍾隊,我今晚是被人打了,我們沒惹事!”

“鍾隊長,你可要叫他們賠我餐館的損失,你看看我的餐館被他們全砸了,顧客也沒買單全跑了!”

老闆娘在一旁說著,蹲下身子開始掏猴三的口袋,還真掏出一沓鈔票來,大約有一兩千塊的樣子,老闆娘將錢揣進了自已身上收錢的斜挎包裡,嘴裡嘟嚷著:“這點錢還不夠賠呢!”

說著老闆娘還想去搜李四他們的,鍾隊長拉住了她,“你幹嘛?事情還沒搞清楚呢!”

老闆娘當然是個人精,立馬笑道:“好,好!鍾隊你們忙,我去看看我的館子,怕是全被這些雜種砸爛了。”

老闆娘說完趕緊溜了,這時蓉姐站出來對鍾隊長打了招呼,並道:“這猴三今晚倒黴,好好在二樓包間吃著飯呢,突然就被人砍了,鍾隊,你看他們再不送醫院,怕是要出事的哦。”

鍾隊長看猴三他們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皺了皺眉頭,蓉姐拍了拍鍾隊長的肩膀,“要是他們死在你們治安隊的辦公地方,才晦氣,唉,這猴三去個醫院起碼的三五千的,錢都被老闆娘翻走了,咋搞呦!”

鍾隊長“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找派出所的人沒有?”對蓉姐她們問道。

“我看老闆娘叫人去路口那邊找派出所的人了,應該很快就到了。”阿花在一旁說了一句,鍾隊長揮揮手,“那交給派出所的人處理吧,我們管不著!”

治安隊的人又騎著摩托車呼嘯著離開了,一會警車聲一路響過來,一輛警車停了下來,從上面走下來四名穿警服的人。

“怎麼回事?”一名四十多歲的警察問道。

“這些被人打了,打人的人跑了……”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地對警察說起了經過。

“餘所長,你們快將他們送去醫院吧,我看再拖下去,要出事哦!”蓉姐擠上前去,對那名四十多歲的警察說道。

餘所長看了一眼蓉姐,臉上似乎有些笑意,“你看熱鬧倒跑得快呢,街頭竄到街尾了!”

蓉姐捂著嘴笑,嗲嗲地說自已剛好在好常來餐館吃飯罷了。

餘所長叫人給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派人來將猴三他們弄去醫院再說,蓉姐則去老闆娘那裡買了單,本想把猴三他們的也給結了,但老闆娘剛搜了猴三身上的錢,蓉姐才懶得管了呢。

等醫院的救護車來了,將猴三他們帶走後,蓉姐一行人才返回店裡,蘇月一路上見這洗衣坊兩邊街道,有大大小小十幾家髮廊屋,黑夜中透著粉紅的燈光,相比而言,蓉姐的美夢真髮廊算是這裡最大,顯得檔次最高的一家了。

到了店鋪,阿花她們還要做夜場生意,夜場顧客也更多,打烊也沒具體時間,看顧客的多少決定她們休息的時間。

大毛和二毛姐妹說她們的例假還沒幹淨,便和蓉姐、蘇月她們一起上了樓。

一路上大毛和二毛姐妹倆就顯得精神不振的,不時打著哈欠抹著眼淚,大家以為她們是困了,便也沒過多在意。

回到三樓,大毛和二毛就進了自已的房間沒再出來,大毛和二毛今年二十二歲,因是雙胞胎的緣故,兩姐妹長的十分相像,只不過大毛高一些,二毛的鼻頭上有粒黑痣。

蘇月進到屋裡,腦子中還想著猴三他們的慘樣,上輩子九五年她才剛出生呢,真沒想這個年代這麼混亂,打架鬥毆似是家常便飯。

“蓉姐,這猴三他們幹什麼的?”蘇月半躺在床上,開口問了一句。

“他們呀,坑蒙拐騙,偷雞摸狗什麼都幹!”蓉姐撇撇嘴,坐在化妝臺前卸著妝,“不過猴三這人倒比較講義氣,對朋友也大方。”蓉姐想想又補充了一句。

“咦,你怎麼問起這些呀?月兒,你不是不感興趣嗎?”蓉姐轉過頭看著蘇月有些好奇,自已的女兒今天不太對勁呀。

“蓉姐,人的性格會改變,思想也會有變化,我慢慢長大了,也會有和以前不一樣的想法和看法,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嗎?”蘇月決定先給蓉姐洗洗腦,讓她慢慢接受自已的變化。

“哦,這倒是哈,還是我們月月說的有道理,不過你這樣子,媽媽覺得比以前好,以前你太沉悶文靜了,我老擔心你在外面吃虧!”

蓉姐覺得女兒的變化挺好的,頗為欣慰地笑了笑,卸下濃妝的她,在蘇月眼裡少了幾分風塵,多了一些出水芙蓉的清麗。

“蓉姐,你本來就好看,以後就別畫那麼濃的妝了,這反倒將你的美貌給遮擋了。”蘇月趴在床上,用雙手託著下巴對蓉姐提著建議。

“真的嗎?”蓉姐在鏡子中仔細看了看,隨後咯咯咯笑了起來,“呦,我月月竟然誇媽媽好看了,我這心呀,比吃了蜜還甜!乖乖,你現在嘴巴怎麼變甜了?可把我給高興壞了,咯咯咯……”

蓉姐笑得眼角都快起魚尾紋了,這笑聲怕是飄出窗戶好幾米遠。

蘇月見蓉姐這麼開心,眼睛也不禁笑彎了,她越來越喜歡蓉姐這性子,雖然她是風塵女子,但她身上的母性光輝,灑脫不羈的性格,都讓人討厭不起來。

蘇月在原主記憶中知道,當初蘇蓉未婚生下她,而在那個年代可想而知人們對她的惡意有多大,再加上蘇蓉始終不肯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導致蘇蓉去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的。

蘇蓉也因為未婚先孕,單位以傷風敗俗,作風不正派為由,將剛參加工作不到兩年的她給開除了。

儘管如此,蘇蓉仍堅持生下了孩子,更沒聽父母的勸告將孩子送人,而是自已冒著風險靠倒賣各種物資養活自已和女兒……

這些種種往事讓現在的蘇月對蓉姐十分佩服,堅信蓉姐是個有責任心有擔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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