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 章 美女敵特潘小云

所長馬志軍這兩天根本沒有回家，一直待在治安所裡。

接到向陽大隊支書錢有旺電話急忙趕來，將人帶走。

回到所裡，縣局也有人趕到。一起共同審問。

人是木蟲，不打不行。是塊鐵也能搓軟了。

什麼打背銬，電擊，熬大鷹（就是晝夜不讓人睡覺，並用強烈燈光照審訊者眼睛，意志再堅強的人也會有一說一。）還有什麼冰火兩重天（就是用冰插入女性隱密處，那酸爽勁，誰經過誰知道。）

塗面膜（是用溼草紙蓋在臉上，一層又一層蓋在臉上。）

還有許多手段。

老虎凳，辣椒水，烙鐵，皮鞭。這些都是過時的老招數。

這些連三招，都沒有用上，潘小云一五一十招了。

這個美女是糧站保管員，潘小云。平時不顯山露水，有一個兒子今年已有八歲。物件陶朝陽病死了幾年，潘小云頂了物件的班。

一番瞭解，潘小云也是苦命人，自幼被人販拐賣，在一個島上。每天都要接受艱苦訓練，學習各種知識。

後送到北省，相親了糧站的工人陶朝陽。婚後小日子也很好，似乎已經忘記島上的生活。

如同正常人一樣。如果是這樣，也是很好。沒有廝殺，沒有艱苦訓練，沒有恐懼。

但是時間沒有多長，接到上線老鬼指令。鉤引治安所副所長鬍海山。

經過幾次偶遇。胡海山是男人不過美人關，更何況是經過訓練過美女。

胡海山沉迷在溫柔鄉，恨不得天天在一起。

潘小云故意露出破綻，一天被陶朝陽捉姦在床。憤怒的陶朝陽不顧一切毆打胡海山。

潘小云暗中使了手段，讓陶朝陽死於非命。

這樣胡海山徹底與潘小云捆綁一起，併產下一子，對外謊稱是陶朝陽遺腹子。

潘小云每年指示侯山虎等人抓一些小孩，或是年輕的女子。

由老鬼安排車輛送走。

每次都是胡海山作掩護。

馬志軍聽到這裡，問道：“老鬼是誰叫什麼，哪裡人，從事什麼工作。

人送到哪裡，是不是送到你原來那個小島，那個小島在哪裡？”

潘小云搖頭道：“你問這些我全不知道。

這次接到命令是，取走向陽大隊那廢棄院子裡，地下電臺，有一本《三國演義》。

那人很可能是向陽大隊的人，也可能是保護那人。”

接著馬志軍又問：“上次投毒也是你吧，為什麼要毒死那兩個無足輕重的知青？”

潘小云回答道：“我只是接到命令，毒死他們，也可能是怕暴露那密室，以求可以繼續使用那個據點。”

又反覆審詢幾天也沒有什麼新發現。

多次分析疑點重重，似乎可以撕開迷霧面紗，又差了一點。

只有先關押在縣看守所，有人總是錯誤以為，甚至是一些作家。什麼抓住壞人或敵特，審訊之後就吃花生米。

事實上是有一套流程。如團伙犯罪，得在一定時間內抓完所有的同案犯。才能提交檢查院，再由檢查院提審，再次確定事實，核對證據後，移交法院。

案宗到了法院後，由法院審判長擇日開庭，有公開與不公開兩種。有的一審，二審，甚至是三審。才能下判決書。

把判決書下到罪犯手中，他們可以上訴，審訴。

有較多同案犯沒有被抓，有的罪犯羈押在看守所數年之久。被稱之為老號，在狹窄看守所裡內，幾乎不見天日。

伙食比豬食還難，沒有一滴油，遲歌星所寫菜裡沒有一滴油，那真實寫照。一天八大兩能吃到嘴裡有半斤就不錯。

心理素質差的罪犯會主請求另案處理一心求死，或主動請求去監獄或農場，接受勞動改造，以求重新做人。

餘嬸子無論是有意還是巧合，再抓捕敵特潘小云起到一定作用。被追封為烈士，這是向陽大隊為數不多的烈士之一。

並獎勵了糧油錢票，茶缸暖水瓶毛巾等物品，當然還有‘烈士之家，光榮之家。｀兩塊鋁製牌子，

老餘家又悲又喜，悲的是人死了，喜的是成了烈士，光耀了門庭。

老漢餘良和自已兒子商量，決定大辦白事，讓餘嬸子風光大葬。

在這年代，所有一切國家提倡，一切從簡。結婚是革命婚禮，過春節也是如此。白事也不準燒紙錢，或搞繁俗舊禮和一些封建迷信會道門。等一些活動與儀式。

但餘嬸子，這事特別，又是有功烈士。特事特辦，公社與大隊網開一面，允許在一定範圍內，可以用一些禮制，以寄託對烈士哀思。

大隊一眾幹部研究決定，不能耽誤秋收。兩天後玉米正好能收完，離收割水稻還有幾天，

正好可以在這幾天，辦喪事。決定在收完玉米第二天正吊也就是開追悼會。

正吊之後，就是下地，也就是埋葬。什麼頭七，二七三七，現在人也沒有這麼講究。

全公社，特別是向陽大隊號召社員、知青向烈士餘嬸子學習不怕困難，不怕犧牲，勇於同惡勢力作鬥爭。

與反革命會道門敵惡勢力，不共戴天。以偉人思想馬列主義武裝頭腦。

因此張紅軍、葛大炮也到餘嬸子家中哀悼。

張紅軍聽到老漢餘良正同自已孩子與本家親朋議事。該怎麼走流程。找哪些人幫忙，誰幹什麼工作，去通知哪些親朋好友前來弔唁。

說到這兒，缺一個執筆先生。以前村裡有紅白事，是老會計張明康是掌櫃先生。

上兩天夜裡抓捕敵特潘小云，老會計張明康急忙跑了出來，衣服穿的少，受了風寒。

至今在床上養病，根本不能下床。

張紅軍聽到了，於是毛遂自薦。說，自已可以當執筆先生。

餘家眾人聽了，不太相信。會寫毛筆字，不見得能當執筆先生。其中道道很多，還有對傳統喪葬知識掌握。

笑話看不起人，張紅軍前世也算是有知識的人。是的高中生在這個年代，特別是北省這個地方。那是妥妥的文化人。

前世經常在村裡，給人家幫忙，紅白喜事，全都上。在十里八村也算是民俗專家。

張紅軍接著講，白事挽朕怎麼寫什麼內容，對上廟的怎麼說，一一講的頭頭是道。

這些話，這些知識一些老人是知道，卻沒有張紅軍講的這麼詳細與系統。

餘家人立馬拍板決定讓張紅軍執筆？

張紅軍開出喪葬需要一些白紙，花球，五色紙花，毛筆，墨汁等材料。

大隊部一眾幹部對為自已大隊爭光露臉的烈士分外照顧。一邊組織人秋收玉米，一邊抽出一些人，上山伐木作棺槨與喪葬一些事儀。

在正吊前一天。

張紅軍來了，裁好紙張寫了大門挽朕。毛筆一揮用王羲之書體寫出一副對聯，為國為民，勇士捐軀。血灑山河千古頌。下聯足，銘功銘德，豐碑煥彩，光照九州瞻。橫批是一生大事。左右兩端分別是四個小字白馬素車。

靈堂對聯是，守孝不知紅日墜，思親唯見白雲飛。橫批是音容菀在，左右兩端分別是四個小字痛思追悼。

靈堂供桌是一個大大的奠字，兩旁對聯是，香燭燃燒慰英魂，紙灰化蝶悼先烈。

客棚是，歡迎親朋來弔唁，愧無薄酒表心情。橫批是蓬蓽生輝，左右分別是兩個小字款賓。

幾幅對聯一出，眾人紛紛喝彩叫好，好詞好字。到底是城裡來的知青有兩把刷子。

老漢餘良連同兒子更涕淚交加。什麼勇士，英魂，先烈。感覺到自已老伴，母親死的其所，偉大。不由對張紅軍十分好感。

頭天弔唁工作準備齊全。

今天也是玉米收完最後一個天，水稻過幾天才能收割，大隊決定明後兩天放假。

村裡人還有知青們，準備吃席，沒有品的人，開始今天晚上都不吃飯了。

張金花更是能把打包器具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