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要是把這張符拿回家,放在你小孩枕頭底下,我保證他過幾年肯定能上大學!”

“真的?大師,要真是這樣那可太好了!”

“跟你講了,這種東西,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男人喝了口茶,“正巧今天我和你有緣,一般人遇不到我,今天我只要兩百六,就兩百六,討個吉利數,六六大順。”

女人臉色一變,“這……大師,感覺貴了點。”

“那這就隨你咯,反正我也不賺你錢,天地萬物流轉,錢給得越多,就代表你的誠意越大,最後也會更靈驗,要給多少,就看你自已的意願。”

女人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從兜裡掏出了兩百六給了男人。

吳生定睛一看,這不是張恆陽嗎!

等著女人走了,吳生起身,來到張恆陽身後 。

“你小子,還跑來這兒騙人來了。”

張恆陽扭頭一看,然後嘿嘿一笑,“哥,天要下雨,人要吃飯,賺點辛苦錢。”

張恆陽招呼吳生和小白坐下。

“吳哥,這位是?”

吳生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小白,新認識的朋友。”

張恆陽連忙起身為小白倒上一杯茶,“白兄,給你上茶。”

完事後,張恆陽把吳生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問,“他,他這……”張恆陽指了指自已的臉,“他這是咋啦?”

“應該是白化病,別說了。”

吳生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小白,今晚我倆就跟著恆陽去他那裡住。”

張恆陽一驚,拼命地衝著吳生使眼色,吳生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

張恆陽瞬間露出一個笑臉,“好啊,歡迎啊,你們能來那真是太好了。”

“幾位,你們的菜做好了。”

這時,老闆將菜端上了桌,肉很香,炒的菜也很正宗。

鄉下不像城裡,肉都是自家養的,沒有什麼造不造假一說,吃得放心。

吃過飯,三人來到一處人家裡,裡面的裝修風格大同小異,都是土屋配瓦房,中間還有一個小院子,只不過這裡這個院子被打掃得很乾淨,種了很多花和草,看起很是雅緻。

“師父,我帶人來了。”

張恆陽推開門,裡面卻空無一人。

“師父!”

張恆陽又推開了一間房,裡面同樣是空無一人。

吳生和小白來到正堂,小白隨手拿開桌上的茶杯,然後拿起一張白紙。

“你看。”

吳生湊近一看,上面寫到:乖徒兒,我要出去一趟,老節家有趟活兒就讓你去了,記得回來給我帶瓶酒。

“張大師,這裡有你師父留的信!”

吳生張開嘴大聲喊道。

眼看著張恆陽匆匆忙忙跑進來,然後搶過紙條。

“怎麼又是我一個人去!”

張恆陽眼珠一轉,左手摟住吳生,右手摟住小白,“你們不能白住別人的屋,走,今晚哥帶你倆去看個好玩的。”

吳生推開張恆陽的手,“行,我們陪你去。”

聽了這話,張恆陽立馬是眉開眼笑,轉身出了門,回來的時候手裡還端了一盤水果和一盤瓜子。

“話說你倆不是要逃出去麼,怎麼又回來了?”

“我們也只是推測,只能賭一把了,反正橫豎都是個死。”

張恆陽撓了撓腦袋,“什麼意思?我沒聽懂啊。”

小白開口,“這時平門挑選人的手段,最後只有三個人能活下來。”

吳生開口,“如果我不是那個天選之人,能有什麼辦法活下來嗎?”

“沒有。”

吳生心頭一顫,沒有再說話了,要是自已死了,爺爺奶奶該怎麼辦。

吳生這輩子,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除了自已的爺爺奶奶,沒有什麼再值得吳生牽掛的。

吳生再次緩緩開口,“假的吧,這什麼七門平門的,都是假的吧,”吳生表情突然變得嚴肅,看著小白“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超過法律的束縛,然後輕輕鬆鬆地就可以殺死一個人,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對這些如此瞭解。”

張恆陽看得是一頭霧水,“你倆這又是咋啦,怎麼要吵起來了,別呀,和氣生財啊。”

小白表情很平靜,“這世界上每年那麼多失蹤人口,你難道以為都是意外嗎?不是的,人類本身就是很渺小的生物,超越人之外的生物太多太多,哪怕是整個七門都是依靠外界力量才得以運轉。”

“那,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白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可憐人。”

“哎喲,行了行了,你倆別說話了,”張恆陽突然打斷,然後手裡拿起兩個橘子,遞給吳生和小白一人一個,“你倆吃水果,別說話了,咋就突然吵起來了。”

吳生剝開橘子,丟進自已的嘴裡,終於是沒有再開口。

“我家裡也不富裕,從小就靠著我爺爺給別人算命,做棺材,扎紙人為生,我也不覺得苦,因為我爺爺經常跟我說,人吶,一輩子就是場修行,甭管是好是壞,你全當是體驗就完了,大不了這輩子多做點好事,下輩子重開!”

張恆陽開口打破僵局,“吳哥,你也別糾結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從小跟著爺爺的確也見過很多常人難以理解的東西,隨他去吧,死也好活也好,看開點。”

吳生看著張恆陽笑了笑,沒有說話。

晚上吃過晚飯,三人出發去老節家。

張恆陽開口,“你能行嗎,沒有你師傅,就你一個人。”

“哎呀,沒吃過豬肉我也見過豬跑吧,你也不想想我爺爺是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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