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輩子一定是欠了我什麼,這輩子來還債的。
承受那麼多,一句怨言都不說,好像應該的。
你究竟有多讓人心疼。
老婆,愛你!
天氣更暖和了些,人們生活得更愜意。
林子涵風塵僕僕飛到J城。
當晚,他尾隨蘇婉來到一家健身房,蘇婉健身,他坐在角落裡偷偷看她。
他沒想到,她能做許多高難度的動作,儼然一個健身達人。
她的女人他還有很多不瞭解,他自責自已不配做個好丈夫。
不都是驚喜,還有驚訝。
蘇婉跟俱樂部裡的一個男人很熟,他們相談甚歡。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他走在健身房裡,就像一艘揚帆待發的帆船,身姿挺拔,肩膀寬闊。
每一次舉重,胸大肌的中縫都會隨著肌肉的收縮而清晰顯露。
當他轉動身軀展示他的腹肌時,那分明的六塊肌肉宛如大理石般硬朗,每一塊都代表著他對健身無限的熱情和無數個小時的努力。
他是業內行家,人送外號“強森詹”,是這家健身俱樂部的經理。
他與蘇婉熟識,是因為她為他的器材進行過升級,僅此而已。
但在林總眼裡,誰都像個情敵,只怪他的小嬌妻不一般,總是惹人憐愛。
晚上回到家,林總坐在陽臺上關注著蘇家人的行動,聽著一家人時不時與小寶貝的互動,咿咿呀呀的,他陶醉著,嘴角掛著微笑。
他一千一萬次地想靠近他們,但每一次剛邁出一步下一步就是收回,他不敢賭,怕嚇跑她們,現在至少想她們了還能看見。
一天,蘇婉突然收到戴超媽媽打來的一個電話,說是戴超涉嫌犯罪被逮捕。
她希望蘇婉能去看看他,給他一點信心。
蘇婉蒙了,她想象不到戴超那樣一個人畜無害的人會犯罪,她趕緊追問原因,事情原來是這樣的。
前一陣子,戴超接到他的一位客戶的電話,客戶說自已被誣陷涉嫌貪汙受賄,請戴超幫他調查這件事。
這位客戶是一家知名企業的高管,戴超曾為他辯護過其他案件。
戴超決定深入調查此事,為他的客戶提供法律援助。
在調查過程中,戴超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證據,這些證據似乎指向了他的客戶。
然而戴超堅信自已的客戶是清白的,他決定繼續追查真相。
就在此時,戴超的生活開始受到干擾。
他的辦公室被人闖入,電腦和檔案被翻動。
他的手機也遭到了駭客攻擊,通訊記錄被竊取。
他意識到自已可能陷入了一個危險的陷阱。
儘管面臨壓力,他依然堅持調查。
一個星期前,戴超在家中被捕。
警方指控他與客戶串通,企圖掩蓋罪行。
儘管戴超堅決否認,但在一系列偽造的證據面前,他無能為力。
戴超在獄中,失去了自由,無法與家人團聚。
他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此時,自已的律所更是群龍無首,如一盤散沙。
最壞的是他自已將有可能被判處有期徒刑。
得知自已可能會被判有罪時,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驚和恐懼。
他站在狹小的牢房裡,鐵窗外是無邊的黑暗。
他想大聲疾呼。
我是戴超,一個無辜之人,被陷害入獄。
卻知道無人會聽。
他無法相信這是真的,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他感到無助和絕望,彷彿被困在一個無盡的黑洞中。
他懷疑這個世界的公正性。
為什麼善良的人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
為什麼那些真正犯罪的人卻可以逍遙法外?
他無法理解這個世界的執行規則。
蘇婉來獄中探望戴超。
監獄的陰冷和潮溼氣息撲面而來,她穿過長長的走廊,心中充滿了忐忑。
她終於來到了戴超被囚禁的地方,這個曾經充滿活力和笑容的年輕人,如今被關押在這樣一個壓抑的空間裡。
戴超坐在角落的床鋪上,他的眼神顯得有些呆滯,彷彿失去了焦距。
頭髮凌亂不堪,面色蒼白,顯然是經歷了長時間的頹廢和煎熬。
看到蘇婉進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你還好麼?”
蘇婉的聲音帶著關切和溫暖,霧濛濛的眼睛閃著晶晶的淚花。
經歷了生產時他的守護,她把他當成親人,親哥一樣的人。
戴超抬起頭,看到她憂鬱的眼神。
這些天霸心的人竟然出現了。
他一陣狂喜,竟未語淚先流。
“蘇婉,這裡的生活讓我感到窒息……”
是委屈。
“我每天都在想,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我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老天為什麼這樣捉弄我?”
蘇婉坐下來,輕輕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我們都知道。我們會找到真相,會還你一個公道。”
戴超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你們?你們是誰?”
蘇婉堅定地點頭:“是的,你的朋友。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能,直到找到真相為止。”
戴超緊緊握住蘇婉的手,眼中有一些安慰。
“謝謝你,蘇婉。我沒想到你會選擇相信我。可是,你怎麼幫,我一個專業的律師都沒有辦法,落得這般田地,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蘇婉說:“放心,你要堅強,要相信我們會有辦法的。”
在這個充滿壓抑和絕望的監獄裡,蘇婉的話語就像一束光,照亮了戴超的心。
他不再孤單,有人正在為他而努力。
還是他深愛的人。
有這份心足矣。
我戴超半生追隨未果,當所有人離我而去,她在守候。
他有多驚喜!
於千萬人中獲你驚鴻,從此連生命也願笑奉。
他突然又明白了什麼。
“蘇婉,你不要為我操心了,這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如果你再參與進來,會連累你的。你還有孩子,可千萬不能出事。”
他儘管很希望真相會水落石出,自已能平安落地,卻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即便自已在最落魄的時候,首先想到的還是保護他最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