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回到吳邪房間的時候,他依然如她走之前一樣睡的跟豬一樣。

馨月把被子扯了過去,給吳邪蓋上。

坐到沙發那邊,看起了書......

睡夢裡,她回到了基地,依然是斷壁殘垣的廢墟,到處是剛剛戰鬥過的痕跡,她看不到人,一個人都沒有。

珍妮的實驗室完全毀了,她看見一顆水晶球被炸成一半,水晶的稜角只需要一點點光亮就熠熠生輝。

她看見遠處有巨大的黑色旋渦,如黑洞般咧著大口,吞噬著一切,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沒有太陽、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突然,轟隆隆的雷暴聲襲來,天空下起了大雨,嘩啦啦,雨非常非常大......

馨月被驚醒了。

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只開著一盞壁燈,厚厚的遮光窗簾,不開啟並不知道是半夜還是已經清晨。

吳邪沒有在床上,洗手間有淋浴的聲音。

“哦。”馨月心裡鬆了一下,大概是環境因素投射到夢中了。

但隨後又一陣慌張,看了一下,發現自已除了身上被蓋了一條毯子,並無異樣。

她看了一眼手錶,凌晨3點多,悄悄摸過手機,司馬景雲剛發了一堆資訊,“他醒了嗎?我聽見響動了!”“你在幹什麼?”......

馨月回一下,“別發了,他醒了,我沒事,有事我叫你。”

馨月聽見水聲停了,她也站了起來。

吳邪腰間纏著一條浴巾,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那浴巾很隨意地系在腰間,似乎隨時都可能滑落。引人注目的人魚線,顯露出非凡地力量與美感。古銅色的肌膚上還掛著細小的水珠,和強健的肌肉相得益彰。

馨月看得很是尷尬,轉過身,面向窗簾,“你能把衣服穿上嗎?”

“哦,吵醒你了!呵,孤男寡女的,穿衣服幹嘛,不做點什麼?”吳邪說的很輕佻。

“好心送你回來,又依你哀求陪著你,別不知好歹!”馨月沒回頭,慍怒地說道。

“呵呵,行,你真是個好心的姑娘!”吳邪說著衣櫃裡挑了套家居服,直接在房間扯了浴巾,換起了衣服。

馨月很是無語。

吳邪換好衣服走了過來,站到了馨月旁邊,側著頭問馨月,“好了,依你吩咐,我穿好衣服了。”

馨月並沒回頭去看,“那我要走了!”

吳邪沒搭話,拿起馨月帶來的書,《西藏生死書》!“你看這麼深奧的書?”

“隨便翻翻!”馨月語氣冷淡。

吳邪又看了一下馨月,“其實你不應該是冷淡憂傷的人!你的眼睛乾淨純粹。所以你穿紅色更好看,黑色反而壓住了你的美,不過,身材很辣!嗯,這身裝扮也很好看,雖不豔麗,但很清純。”

馨月此刻換了白色T恤淺藍色牛仔,清清純純的。“大叔!當人面評價別人很不禮貌好嗎!”

馨月從吳邪手中抽走書,便要往外走。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別走!”吳邪有些哀求。

“不是,你不小年紀了,還害怕一個人待著呀?”馨月有些疑惑。

“呃……確實有些害怕。”

“噗!”馨月笑出聲。

吳邪有些尷尬。此刻的他已經和玩世不恭、色情狂魔什麼的半點邊不沾,他穿著舒適的棉麻睡衣,像個大男孩,手足無措。

“今晚我可以陪你?明晚呢?後天呢?”馨月發出靈魂拷問。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說不定沒有明天了呢!”吳邪喃喃道。

馨月倒吸一口冷氣,這貨確實是有反社會人格傾向的。

她不動聲色,“好吧。你要繼續睡覺,還是要聊聊天?”

“睡著聊聊天可以嗎?”吳邪試探。

“不可以!”馨月斬釘截鐵。

“哈哈,逗你玩呢!聊聊天吧!”吳邪壞笑著。

馨月瞪他一眼。

“你在這裡幹什麼?”吳邪問道。

“你要是這麼問我隱私的話,我提個建議,不如你問一個我問一個,這才公平嘛!”馨月依然冷靜的看向吳邪。

“也行!”吳邪點點頭。

“我在等人。”馨月說。“該我問了,我晚上究竟哪句話觸動到你了?”

“每句話!尤其是妻兒!”吳邪說著面色凝重。

“所以,他們是出什麼意外了嗎?”馨月並不打算放過。

“嗯,兒子根本沒出生,妻子......比陌生人還冷漠!”吳邪眼神充滿失落和憤怒。

“對不起。”馨月看到戳到吳邪痛處,還是感到歉意。

“你為什麼不敢自已睡覺?”馨月追問道。

“差一點點,我就能救下我的兒子,他都那麼大了!七個月了!一個女人一個母親怎麼可以那麼狠心!”吳邪陷入悲傷中。

馨月倒吸一口涼氣,“七個月!那生下來都能活了!那跟謀殺有什麼區別!”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具紫鉗色的屍體,但是我看見他了。任由我用盡所有的能力,他都醒不過來了!

我常常在夢中看到他,看到他對我的咒怨……”

馨月氣都喘不過來了,她有種強烈的窒息感,她立刻帶入了吳邪的感受,他知道他走不出來,因為殺死這個孩子的是自已。

“過去很多年了嗎?”馨月冷淡的語氣中溫軟了很多。

“十二年,如果他出生的話,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滿十二歲了!”吳邪木然的看著一個地方。

沉默,長久的沉默,這些可能是珍妮緘默不提的忌諱。

她用這樣的方式折磨著背叛自已的人,其實也從來沒有放過自已過!

“你還好嗎?”馨月看著陷入深夜EMO狀態的吳邪,“你沒去找心理醫生處理一下?”

吳邪呆呆的搖搖頭,此刻的他彷彿老了十歲,他眉頭緊鎖,眼中的憂鬱傾瀉而出。

他斜靠在沙發上,身體鬆垮而無力。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胸前掛著的一枚戒指。

“戒指!”馨月心裡想著,仔細看了一下,吳邪身上並沒有帶任何其他飾物。

胸前的戒指尤其顯得特殊,戒指顏色是一種奇異的藍色,其表面鑲嵌著一顆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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