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龍馨月著一件紅色短裙,深V領,踏入電梯,酒店電梯並沒多少人。

在電梯到達一樓大廳,電梯門一開,龍馨月看見吳邪摟著一個女人,有說有笑,態度曖昧,準備上電梯。

馨月傲然地抬著頭,斜眼瞥了一眼吳邪,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譏諷。

她毫不遲疑地繞開吳邪,往大廳走去。

吳邪一愣,原本摟抱女人的手收了起來,並沒有上電梯,身邊的女人嬌滴滴的問,“走啊?”

吳邪猶豫了片刻,“等一下,我有點事。”

他跑過來,追上馨月,馨月並沒有停下腳步。

“吆,大魔術師,緣分不淺呢!只是我看你有觀眾了!”馨月揶揄著,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確實很巧啊,這麼晚了,去哪裡?要不要我保護你?”吳邪嬉皮笑臉。

“你還是去享受你的溫柔鄉吧。”馨月這胃口吊得足足的。

看馨月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吳邪止住了腳步。

馨月呼口氣,內心忐忑,“放棄了?”但她按照原計劃,繼續往蘭桂坊走去。

同樣的酒吧,同樣的黑色羅絲,馨月坐在了昨天同樣的位置,一個人飲酒。

同樣的搭訕和被拒。

約摸10分鐘,一個高大的身影靠在了馨月左手邊。

他一手撐起側臉,一手搭在馨月坐的高腳椅後背上,直勾勾看著馨月,吳邪還是來了。

“你在等人?”吳邪微笑的看著馨月。

“切,關你什麼事!”馨月端起酒杯輕啜一口,強烈的苦澀衝擊口腔,馨月不禁皺皺眉頭。

“人生苦短,何必再給自已強加苦楚!”吳邪說著要了一瓶啤酒。

“你這樣隨便跑掉,你的女伴怎麼辦?”馨月回過頭看著吳邪。

吳邪認真看著馨月深藍色如夢如幻的瞳孔,立體而俊俏的鼻翼,一雙朱唇如被咬了一口的櫻桃,鮮豔欲滴。吳邪有些看呆了。

馨月臉露慍色,“這位大叔,看夠了嗎?”馨月回過頭,身體側了一下,背對著吳邪。

吳邪繞過來,站在了馨月右側,“大叔?我有那麼老嗎?”

“哧!還以為自已的是小狼狗,到處標記。不要以為有一身肌肉就是少年,你這大半是揹著妻兒尋歡作樂吧!”馨月一點不客氣,同時,她刻意強調妻兒,想看看無邪的反應。

果然,吳邪被馨月一說,原本玩世不恭、囂張跋扈的表情散去大半,他有些落寞的坐在了馨月旁邊的椅子上,矇頭喝起了酒。顯然,啤酒已經不能滿足此刻的吳邪了,他又問調酒師要了兩杯度數很高的伏特加。

馨月沒再說話,靜靜的坐著。片刻,她似不好意思的說道,“呃,大叔,這麼脆弱的嗎?”

吳邪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這倒讓馨月沒有料到,大概灌了十幾小杯烈酒,他像是醉了一樣,趴伏在了吧檯上。

半晌,馨月試探著叫了一聲,“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我......一點事......都沒有!”吳邪似乎是醉了,一手舉起來,在那比劃著。

“那我要走了!”馨月腦子裡快速反應著接下去的對策。

“你......別走,你......帶我一起回酒店,你......不是也住在香......格里拉嗎?”吳邪抬起頭,舉起手來,抓馨月。

“你沒搞錯,你這麼壯,我怎麼帶你回去!再說我們又不認識!”馨月躲過吳邪抓來的手,一臉嫌棄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誰......說不認識,我都告訴......你了,我叫......吳邪,吳......邪!”吳邪也站了起來。

“唉,你這是訛上我了!真是有病!你還有朋友在這裡嗎?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叫他們來接你!”馨月繼續問。

“朋......友?什麼是......朋友?”吳邪打著酒嗝,嘟囔著。

馨月嘆口氣,“孤家寡人一個嗎?真是的,你等著!”馨月跑到酒吧保安處,給保安塞了一些錢,保安叫了兩個人,架起吳邪,隨著馨月往酒店走去。

“我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人......沒有妻......兒,沒有......朋友!”吳邪邊走著還邊喋喋不休。

馨月看看搖搖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到了酒店,馨月讓前臺幫忙給吳邪開門,她讓保安把吳邪放到了房間,保安走後,馨月正打算離開,吳邪突然叫道,“你不要走,你陪陪我,我一個人好孤單!”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似不舒服。

“不會是想吐吧?”馨月咧咧嘴,走近前,用一個手指戳戳他的肩膀,“你能自已到衛生間嗎?”

吳邪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馨月,沒說話,但是起身了,他搖搖晃晃的走到衛生間,趴伏在馬桶上,嘔了起來。

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和嘔吐物的臭味彌散開來,馨月趕緊開啟通風系統,人快沒了。

馨月就站在房間門的門口,她打算一不對勁就逃跑。

吳邪在馬桶上趴了半天,痛苦的呻吟著。

馨月強忍著不適,倒了杯水,走到馬桶前,遞給吳邪,“漱漱口吧!”

吳邪抬頭看了一眼馨月,吐完之後,眼神依然渾濁迷離,他接過水杯,漱了漱口,把馬桶的汙物沖掉,踉踉蹌蹌扶著牆往床上走去。

馨月沒有動,站在門口。

“你可以不要走嗎?我不會怎麼樣你,我只想要人陪陪我......”吳邪說著重重地摔在床上,他似乎已經沒什麼力氣,就那樣睡了過去。

馨月想了想,回到了房間,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等到確認吳邪熟睡。馨月出了房間,她回自已的房間拿了本書,準備再次回到吳邪的房間。

司馬景雲跟在馨月屁股後面不停叮囑,“你換身衣服,這套不行。我就在門外,一有動靜我就衝進去。”

馨月看著景雲,搖頭笑笑,“他睡著了,而且他不需要性,他需要——愛,什麼愛都可以。”

不過,換身衣服倒是很必要,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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