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萌醒來的時候,伸手摸了摸賈廣淵躺過的位置,那裡早已沒有了她的體溫。

妻主沒有叫醒我,是想讓我多睡一會兒吧……她還是在乎我的……

想到這裡,李萌萌的嘴角微微上揚。

妻主那樣高傲,不喜別人指點也是正常,何況廣昭王的喜怒無常是出了名的,可她卻對我足夠溫柔體貼,已經很好了,自已不該再奢求更多了……

這時桃桃捧著淨盆進來。

“侍郎,桃桃來伺候侍郎洗漱更衣。”

李萌萌洗漱完,接過桃桃遞來的避子湯一口氣喝下。

“咳咳……咳……”

避子湯極苦,苦到即使喝了兩年也還是不習慣。

李萌萌也曾幻想過能與妻主誕下子嗣,但妻主未有此願,他只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飲下此湯。

雖然在大多數時候,他們似乎並不需要喝避子湯,只有在妻主的示意下,可以行繁衍之式的時候,才需不斷喝此湯以避免妻主懷喜。

廣昭王下令全府不許停藥,也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李萌萌這邊正在惆悵,卻見主夫的親僕如意來訪。

“李侍郎安。”

如意微微俯首,似乎並不打算行禮。

李萌萌也無心與他計較,這些年來對於府裡下人們的各種輕視和敷衍,他早已習慣了。

“呃……你是?”

“下人如意,乃是主夫房裡的親僕,主夫為恭賀侍郎受寵,讓下人送來罩紗一副。”說罷,如意開啟了手中的盒子。

只見裡面光彩耀人,竟是用各色寶石鑲的金絲罩紗,華麗無比。

李萌萌見禮物如此貴重,連忙推辭。

如意輕輕嗤笑道:“侍郎不必推辭,像這樣的罩紗,主夫房裡多得是,侍郎如果實在不好意思,可以親自去主夫房裡答謝。”

是了,既然搬來主室,以後免不了低頭不見抬頭見,我應當去拜見一下主夫的。

李萌萌只好收下,跟隨如意出去,桃桃也應李萌萌的話拿了回禮一同前往。

看到贈柔的時候,李萌萌嚇了一跳,往日明豔動人的主夫此刻就像一朵即將枯萎的白牡丹,身上只穿了白色的裡衣,頭髮隨意地披散著垂到地上,臉色蒼白,眼皮上透著緋紅,彷彿下一秒就要香消玉損,他虛弱地靠在太師椅上,睜開眼看向李萌萌。

“你來了……”

李萌萌從驚訝中回過神,連忙跪下行了個大禮。

“主夫安。”

贈柔緩緩眨眼示意他起身。

李萌萌不知怎的,竟感覺到了贈柔眼裡的一絲恨意和不甘,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主夫身體不適,需靜養才好,侍弟就不多叨擾了,侍弟回了禮來,是一對東海明珠的耳墜,已經讓桃桃交給如意了,還望主夫笑納,侍弟告退。”

贈柔聽了他的話,氣得幾乎要嘔出血來。

東海明珠!東海明珠!這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是主夫才配戴的東西!妻主賜給李氏了……竟然還要這賤人假惺惺地送我嗎?李氏分明就是故意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如意咬牙瞪了李萌萌一眼,開啟盒子一看,還真是一對東海明珠的耳墜,想必是王姥才賜給他的。

這李氏好生歹毒,竟故意拿東海明珠來刺激主夫,主夫的一片好心真是餵了狗!

如意一邊用手順著贈柔的後背,一邊冷聲道:“請李侍郎回吧,不送。”

李萌萌送主夫東海明珠耳墜把他氣昏過去的訊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到了賈廣淵的耳朵裡。

賈廣淵的疑心向來很重,她最厭惡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算計她。

青源也略有所思,賈廣淵知道她跟自已想的一樣。

“你也覺得李氏讓人捉摸不透是嗎?”

青源點頭。

“可李氏忍辱負重了兩年,從未生過事端。”

青源笑道:“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更可怕。”

“重生之前……他也是這樣度過了七年。”

突然,賈廣淵皺緊了眉頭,想到五年後的刺殺。

青源只看她的表情,心中便知道了七七八八,問她:“你懷疑那場刺殺與李氏有關嗎?”

賈廣淵聞言忍不住抬頭調侃她:“敢這麼揣測本王心思的只有你了。”

青源裝作害怕的樣子拱手直呼不敢。

賈廣淵的心情這才愉悅一些。

“也許真的是我們想多了,李氏身為侍郎,不瞭解主夫吃穿用度也屬正常,更何況他已經兩年不曾出過偏院,應是誤會。”

賈廣淵飲下一口茶,轉言道:“而且那時,他確確實實是死在了我的面前。”

青源握緊身側的劍柄。

“廣淵,這次我會保護好你。”

賈廣淵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必自責,青源,不管怎麼說,上天讓我重生一次,那麼我們還有很多機會改命。”

“嗯。”

青源抓住她搭在自已肩上的手,輕輕摩挲。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會讀心術,怎麼什麼都知道。”

賈廣淵面不改色地收回了手,忍不住吐槽一句。

“可能因為……我們君臣一體。”

青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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