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被安壽王點撥瞭如何追夫之後,賈廣淵是一個勁地對李萌萌好,每天都送各種奇珍異寶往李萌萌房裡去,甚至還下令讓他搬到主室的側房去住,主室裡歷來下榻的只有王姥和主夫,這就意味著現在整個廣昭王府裡除了廣昭王和主夫贈柔之外,任何人都要服從李萌萌。

得知李萌萌要搬來主室的訊息的時候,贈柔再也壓制不住怒火,氣得把手裡的琉璃盞摔得稀碎。

“主夫息怒!可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一旁的親僕如意連忙跪地勸慰。

贈柔恨得牙癢癢,噌地站起身就要去找廣昭王,卻被如意抱住大腿阻攔。

如意死死地抱著贈柔的大腿喊道:“主夫別去!王姥的性子你也知道,萬一她……”

“滾開!”

贈柔一腳踢開如意,鐵了心要去找廣昭王討個公道。

妻主再怎麼拈花惹草的也不能讓一個低賤的狐狸精搬來主室與我同吃同住!今天敢破例把賤人帶到主室,明天就敢廢了我的主夫之位!我堂堂贈氏長男,太上皇可是我的親姨娘!我憑什麼還要忍!

如意見攔不住,便只好跟了上去。

廣昭王府•書房內

賈廣淵正與財務大卿商議與大婉國增加貿易合作的事宜,青源一把推開了門道:“主夫來闖……”

沒等青源把話說完,贈柔就踏進了書房並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財務大卿見廣昭王夫來勢洶洶,就識趣地告辭了,這下書房內只剩她們二人。

賈廣淵皺眉靠在太師椅上,朝贈柔厲聲問道:“不好好待在房裡,出來做什麼?!我們女人之間商議要事,你一個小男人過來添什麼亂!”

原本攢足的怒火一下子被妻主吼散,贈柔心裡發怵,但一想到李萌萌要搬來主室,就委屈得直掉眼淚,於是他一邊哭一邊控訴。

“你是不是要讓李氏搬來主室!我不允許!我才是廣昭王府的主夫,他憑什麼也能住在主室!你這樣讓我有什麼臉面……”

“呵……你也配談臉面?”賈廣淵聞言幾乎要笑出聲:“要不是當年你去求我父後,我會納你?廣昭王夫的位置已經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贈柔心都涼了,他破罐子破摔地看著賈廣淵,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要你愛我。”

賈廣淵愣了愣,冷笑道:“你在說什麼瘋話……”

愛?我廣昭王什麼都可以給你,但唯獨愛是給不了的,捫心自問,我誰也不愛,我只愛我自已。我愛李萌萌嗎?不,也許想對他好只是出於愧疚和感激罷了……

“你走吧,本王要靜一靜。”

賈廣淵不耐煩地揉了揉眉心。

贈柔不甘心就這麼走了,他繼續說道:“我愛你,即使這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但我從見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愛上了你,如果不能傢給你那我寧願孤獨終老。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是皇太后硬賜給你的做夫郎的,姨父他寵你如命,從來沒有這樣逼迫過你,我知道你因為這件事厭惡我。但那又怎樣?只要我能做你的夫郎,陪在你身邊,我情願你厭惡我!所以我可以忍受你不來召幸我,天天去雲樂閣花天酒地,我也可以忍受你納七八個美人在府裡,但是起碼在別人眼裡,我們才是最相愛的……”

“夠了!”

賈廣淵拍案,不想再看贈柔一眼。

贈柔只好紅著眼逃似地跑了出去。

青源走進來,看著賈廣淵沉默不語。

賈廣淵抬眼跟青源對視,片刻後開口問道:“本王也負了他嗎?”

“這本就是他一廂情願的事,不算。”

賈廣淵笑了。

青源也笑:“倒是你,越來越像小男兒做派了,什麼時候開始,這些小情小愛也能困住你了?”

賈廣淵搖搖頭,拿起茶盞一口飲完,嘴裡濃郁的苦澀讓她心中的煩躁退去些許。

“是啊……只是這世上真正愛我的能有幾人呢……”

青源張了張嘴,終於還是默默吞下了胸中幾欲噴發的愛意。

儘管贈柔跑去書房跟廣昭王哭鬧了一番,但李萌萌還是照常搬進了主室,贈柔看著下人們陸陸續續地把物件搬進來,徹底絕望了。

“主夫……”

如意擔憂地看著贈柔,生怕他一個想不開就去撞柱自盡。

贈柔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一臉,把衣襟都浸溼了一片,他抬頭看著即將消失不見的漫天紅霞,問如意:“你說……我這主夫之位還能坐多久呢……”

如意拿絲帕擦去贈柔臉頰上的清淚,忍下哽咽道:“主夫別說這樣的話,主夫身份尊貴,又有皇太后撐腰,定能安坐尊位。”

“可是……”贈柔傷心地蜷縮成一團,把臉埋在膝彎:“今晚妻主就要召幸李氏了吧……”

如意心中一緊,再也忍不住眼淚,抱住贈柔輕聲安慰。

“沒關係,如意今晚捂著主夫的耳朵,主夫什麼都不會聽到的……”

賈廣淵果然還是去了李萌萌房裡,實際上自重生以來她就沒有召幸過其他人。

“妻主安……”

李萌萌見賈廣淵來,很是受寵若驚地下跪迎接。

賈廣淵扶起李萌萌,與他坐到桌前飲茶。

李萌萌轉頭從親僕桃桃手裡接過剛出爐的桂花酥,遞到賈廣淵嘴邊。

“妻主快嚐嚐萌萌親手做的桂花酥,這桂花酥配上茶一起吃,別有一番風味呢。”

賈廣淵咬了一口,只覺沁香撲鼻,入口絲滑,心情都好了一些。

“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手藝。”

李萌萌羞澀一笑,回道:“妻主喜歡,萌萌可以天天做給妻主吃。”

賈廣淵盯著他因這些時日的優待而漸漸紅潤起來的唇,視線再掃到他被罩紗(罩紗:大西國男子用來遮擋喉結的裝飾)緊緊裹住的細白脖頸,不禁有些口乾舌燥。

廣昭王自詡從來都不是個清心寡慾的人,相反,她喜怒無常不可一世性情暴戾,也十分重欲,在房事上可謂是毫不憐香惜玉,經常搞得美人們哀叫連連。

甚至還沒有叫退僕人們,賈廣淵就一把扯掉了李萌萌的罩紗,引得他一聲驚呼。

“妻主!”

李萌萌羞得無地自容,用手遮住自已的喉結,幾乎要哭出來。

在這麼多人面前袒露自已的喉結,是多麼浪蕩的場面啊……

僕人們見狀急忙退散出去,李萌萌這才放鬆下來。

“妻主……”

賈廣淵看著李萌萌嗔怪的眼神,不由得失笑,哄著他鬆開遮住喉結的手,安慰道:“別怕,你要是氣不過,我可以把他們都殺了。”

“不要!”

李萌萌抓緊賈廣淵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指節。

隨後賈廣淵笑著跟李萌萌滾進綿軟的紅浪之中……

一個時辰之後

李萌萌伺候完賈廣淵淨身,氣喘吁吁地躺在她的懷裡,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小心翼翼地趴在賈廣淵耳邊喚她。

“妻主……萌萌有一事相求。”

賈廣淵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說。”

“妻主以後可不可以也召幸一下其他侍郎……”李萌萌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說:“一來不會落人口實,二來……萌萌實在受不住……”

賈廣淵瞧了瞧他磨破的嘴唇和滿脖頸的牙印,又看到他哭紅的眼睛,心中也覺不妥,但還是問他:“你當真願意?別的侍郎巴不得我夜夜留在他們房裡。”

“妻主貴為廣昭王,也應該效仿皇帝,雨露均霑一些,雖然我們比不得皇宮裡的貴人們,但府裡也有幾個哥哥弟弟的母家是對妻主有利的,如果過於疏遠就不太好了……”

賈廣淵點頭,正要誇上他一句,卻又聽他道:“今日我搬來主室,主夫那邊妻主應該……”

“夠了!不要提他。”賈廣淵聲音大了一些,不耐煩地斥責道:“這件事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說罷賈廣淵便轉過身不再搭理他,兀自睡去。

李萌萌被她的話刺中,心中實在委屈,又不敢再言語,生怕擾了她的覺,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睜著眼睛一遍又一遍地用眼神描摹著她的後背,直到天亮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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