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山平關就遇到強盜,商隊的人手死傷慘重,所幸貨物損失較小。

賈廣淵嫌運貨的馬車走得慢,直接策馬帶著青源趕到下一個驛站。

醫師來包紮了傷口,說只是小臂上劃了一道,並不礙事。

青源看賈廣淵緊張兮兮的,就笑她。

“我的傷都沒有你上次遇刺傷得嚴重,你緊張什麼……”

賈廣淵在她大腿上捶了一拳,訓斥她道:“你知道什麼?我都看到你手抖了!還狡辯!”

“那是我殺上頭了,武兆突然叫停,我為了壓抑殺氣才抖的……”

賈廣淵哼了一聲撇過頭。

“總之商隊還要再走一日左右才能趕上我們,今天你就在這裡好好躺著,哪兒也不許去!”

雖然賈廣淵的語氣十分強硬霸道,但青源樂意配合她,就笑著說好,自已就乖乖躺著哪兒也不去。

隨後青源說起她把伊莉娜交給黑背幫的事來。

“我看你近些時日對伊莉娜很是寵愛,今天怎麼捨得把他拱手讓人?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一個寵物而已,丟就丟了,換我們平安過路也算值當。”

青源聞言不再說話,心中卻冒出一個小小的猜測,不禁有些開心。

廣淵是為了我才妥協的吧……

接著又是幾個日夜過去,商隊的馬車順利進入了各自要貿易的城內,賈廣淵和青源則去往賈讓塵所在的落霞。

過了城門,落霞主道兩邊店肆林立,遍地的商賈進行著來往交易,真真是一片繁華景象。

賈廣淵和青源慢悠悠逛了主道到達賈府,正在寫詩的賈讓塵忙讓管家把二人迎進書房。

“見過姨母。”

進了書房,賈廣淵和青源朝賈讓塵拱手行禮。

“你是……雲鐸的兒子?”

“正是母皇,我是次子賈廣淵,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青源。”

賈讓塵左看看右瞧瞧,覺得她們之間歲數並無多大差別,便擺手道:“以後還是不要叫我姨母,雖然我輩份比你們大,但我也才不到三十,以後叫我名字。”

“好。”

“正好你們來了,看看我剛寫的詩。”

賈廣淵走到桌後,只見紙上寫了一句:若說世間銷魂事,醉花雲樂不歸家。

“雲樂……”

賈廣淵嘴角上揚,笑著輕念。

青源湊過來看,看到醉花雲樂四個字也忍不住笑。

“怎麼了?”

賈讓塵一頭霧水地看著她倆。

於是賈廣淵給她解釋道:“說起來也真是巧合,大西國最大的一家伎館,名叫雲樂閣,與你這醉花風流之地剛好匹配,甚可造詞。”

“竟這般有趣?哈哈哈哈哈……醉花雲樂,可造可造!”

青源默默在心裡吐槽這兩人不愧是一家人,流著同樣的血,還喜歡幹一樣的風流韻事。

晚上賈讓塵在賈府擺了家宴,為二人接風洗塵。

“廣淵、青源,賈府的飯菜雖比不得你們在王府裡吃的精美,但也十分好吃,來嚐嚐這幾道大婉的特色菜。”

席間,三人相談甚歡,聊到強盜的事,賈讓塵氣得直接拍案而起。

“敢這麼欺負你們!不把她們全殺了實在難以解恨!”

賈廣淵咬了一口烤鴨,附和道:“我也是這麼想的,等回去的時候把她們全殲了,可青源傷還未愈,我們計程車兵也只剩一半多,恐怕難以取勝,所以我想……拜託你僱來死士。”

賈讓塵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有一位摯友,名叫郜之,她是大婉頂尖的殺手,平時行蹤不定難以捉摸,無數人想僱她殺人都找不到她,但我知道她在哪兒。有她在,殲滅黑背幫輕而易舉。”

青源聞言對這位神秘的殺手十分感興趣。

“這位……郜之?她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賈讓塵挑了挑眉,小聲道:“你們以為我賈府如何在短短十幾年裡就如此富饒?沒有郜之在前面殺人鋪路,賈府是走不到今天的。”

“不知可否能認識一下?”

青源作為一名武士,自然是十分敬仰武功高強之人,更別說郜之又是如此的神秘莫測,更加引起她的好奇心。

如果能有幸親眼見識一下頂尖殺手,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賈廣淵見她一臉期待,心裡有些煩悶,便偷偷在桌下踢了她一腳。

“你這個武呆子。”

青源回過神來,感慨道:“我只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卻不知世上還有如此厲害的武者。”

賈讓塵擺手道:“哎……那不一樣……郜之這小子做殺手強,但要去戰場打仗,可能不如你呢,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一樣,就不要自比塵埃了。明日下午我帶你們去找她,她在郊外有座小屋,運氣好的話她就在屋裡,運氣不好的話……我們就要去別的地方找她。不過放心,我知道她會在哪裡。”

聽完這話賈廣淵卻皺起眉頭:“下午拜訪……不太尊重人。”

賈讓塵噗地笑出聲,足足笑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停下來。

“哈哈哈哈哈她才不在乎什麼禮節呢,你們要是早上去,打擾了她的清夢,可是要被她下了毒丟去池子裡喂鱷魚的!”

不愧是殺手,果然不同凡響啊……青源心想道。

接著賈讓塵又補了一句:“不過這小子貌似不是在殺人就是在睡覺,我賭明天找到她的時候她還在睡覺。”

此刻,遠在郊外靠在樹上打盹的郜之打了個噴嚏。

“啊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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