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玲悠閒地和宋淮陽坐在沙發上。

楚玲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笑得暢快:“我還以為是個什麼呢,這樣的女人,不足為懼。”

宋淮陽也發出不屑的輕笑:“老太太也是老眼昏花了,竟然也看得上這種人。”

“就是可惜了韻溪,給我們帶來那麼多宋宅和宋淮川的訊息。”

宋淮陽眼珠子一轉,輕哼一聲:“一個傭人而已,況且她現在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宋淮森在一旁急得上躥下跳:“不是,上次在奶奶家她不是這樣的,她今天這樣全是裝的。”

楚玲和宋淮陽根本沒有搭理宋淮森:“我估計還是因為老爺子的病,半截子入土的人了,趕鴨子上架讓他們的乖孫和這樣的女人假戲真做。”

宋淮森雙手託著臉表示不想說話,眼前這兩個人是不是根本沒有智商。

他最後噔噔噔地跑上樓去書房找宋敬:“爸,你快管管吧,你不能讓二哥娶那個女人!”

宋敬坐在寬大的書桌後面,報紙擋住了他整張臉,他的聲音從報紙後面傳出來:“怎麼了。”

雖然爸爸的態度也不怎麼認真,可至少有人願意聽他講話了:“她今天全是裝的,她是在裝蠢演戲,她上次在奶奶家不是這樣的。”

宋敬把報紙合起來,“啪”得一聲擱在了桌面上,看著小兒子的眼睛道:“可你上次回來說她是狐狸精,說她的好都是裝的。”

宋淮森愣了愣,撓撓頭,最後堅定地說:“今天她才是裝的!上次不是裝的!”

宋敬反問:“如果這樣,那她和你二哥結婚的話,不是挺好的嗎?”

宋淮森一想,確實是這個理,可怎麼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

許言激情開麥之後,車裡徹底安靜了下來。

直到到了許言的住處,許言才開口:“那我回去了。”

“再見。”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認真地同她說再見。

“你很期待再見?”許言眼睛亮亮的,嘴上卻又帶些調笑的語氣。

他好像斂去了眼中的冷漠與疏離,進而坦蕩地講:“期待啊,期待你還有什麼驚喜。”

許言還在回味這句話,一扭頭,竟然遇到了之前在父親葬禮上見過面的姨媽。

那姨媽很驚喜地迎了上來:“言言啊,你剛回來?”

許言還沒開口,也來不及阻止就見姨媽敲了敲宋淮川剛剛升起來的車窗。

車窗又一次降下露出宋淮川那張養眼的臉。

“還真是小宋啊。還記得我吧。”

宋淮川禮貌地講:“記得。”

姨媽顯然是在沒話找話:“哎呀,到時候你和言言的喜酒,可一定要記得喊姨媽呀。”

好端端提這個幹嘛,許言急忙對著宋淮川講:“你不是還要去公司,快走吧。”

然後拉著這位姨媽站在了一旁不礙事的地方。

姨媽此時一臉喜氣洋洋的姨母笑:“哎呀,言言,上次那個江少看著就不是什麼好人,不如這個小宋,一表人才的,在定京市還是個人物呢。”

許言不接她的話:“姨媽,你怎麼會突然過來?”

姨媽頓了一下,才說:“我來看看你媽媽啊。”

剛一進門,就看到許母正在廚房忙活著什麼,對於剛進門的姨媽和許言,好像並不能引起她情緒上都沒有什麼波瀾。

“大姐,你怎麼會突然來了?”許母忙完了手裡的活兒,才走出狹小的廚房。

姨媽卻拐彎抹角地不肯說正事:“哎呀,任禾,你瞧瞧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怎麼比我一個村裡人還土氣。”

“現在不比從前了。”

可這姨媽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女兒那麼出息,找到了那樣好的物件,你有必要天天這副苦瓜相嗎?”

許母卻不看許言,只嘴上說:“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只有自已最可靠。”

許言知道媽媽是在點她,可道理她也不是不懂。

於是幫姨媽和媽媽倒上了茶,就回了自已的小房間。

她從衣櫃最底層拿出一個不大不小的首飾盒。

首飾盒裡面除了一些雜亂的首飾,還有一個皮質的小盒子,開啟小盒子,裡面是一枚心形粉鑽的戒指,內部清晰無瑕,切工精緻,邊沿還圍鑲著一圈細碎的小鑽。

哪怕不放在燈光下,都可以看出它的璀璨奪目。

這是爸爸送給她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說是爸爸留給她的,也可以說是作者親媽留給她。

她的十八歲生日,是作者重點描寫的片段,其中就提到許令升送給許言一顆這樣的鑽石。

天然的粉色鑽石,價格不菲。

許言知道她很貴,但是又對它的價格沒有確切的認知。

所以她前段時間聯絡到一家典當行,想弄清楚這枚戒指的價格究竟有多不菲。

對方好像等許言的電話等了很久了,好在是等到,聲音中帶著驚喜:“喂,您好,許小姐您考慮好了嗎?”

“我想問一下如果賣的話,最終成交價格大概能有多少。”

“因為我們還沒有見過實物,這邊大概推測能夠以六百萬的價格成交。”

六百萬,倒也足夠她和媽媽過得很舒服了。

“另外您考慮不考慮拍賣渠道,最近國際市場上賣出一顆價格上億的粉鑽,粉鑽的價格水漲船高,您這顆若能上拍賣席位,價格還能更高。”

許言將那枚戒指握著手心裡淡淡說道:“我們面聊吧。”

門外,媽媽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分,傳進了許言的房間:“不可能,你別做夢了。”

而姨媽的聲調也跟著揚了起來:“我說你急什麼啊,我只是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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