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二層木質小樓的天窗,灑落在地板上。

小諾埃拉在明亮的月光下,劇烈的咳嗽著,艱難的喘息著。

我安靜的坐在木凳上,默默的觀察著死亡的過程。

我身體沒有動,我的思緒卻在動,動的極為激烈。

我的內心在吶喊‘爸爸,你看到了麼?小諾埃拉,最終還是咳死了,你的熱情,並沒有餵了狗,他遭受了懲罰,儘管十年的時間,有一些漫長。’

小諾埃拉的咳嗽聲,越來越小,他瞳孔緩緩放大,艱難的抬手指向我,聲音嘶啞的,說出了人生最後三個字“你......沒死......”

我面上帶著淺淺的梨渦。

真棒啊,他終於想起我是誰了。

我怎麼會死呢?我是不會死的!

我站起身,跨過小諾埃拉的屍體,走下木質樓梯。

我的鞋底,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仇人的血液,在樓梯上,印上了一個個血腳印。

我走出這棟建在我家地皮上的二層小樓時,回頭看向被我綁在床上的孩子。

那孩子在劇烈掙扎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盯著我。

我緩緩開口道“你知道麼?十年前,我妹妹的生命,永遠停在了三歲,你應該感到幸運,因為你多活了兩年。”

我留下那個可憐的孩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二層小樓,來到我的鄰居家。

一走進這棟屋子,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那是一種木頭有些發黴,老房子獨有的味道。

諾埃拉家還是老樣子,一樓擠滿了女人,二樓才是男人住的地方。

我緩步走過一張張木床,俯視著那一張張面龐。

我更興奮了。

我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我再一次暗暗安慰自已‘這一晚,就讓我忘掉獵人學校,所學到的一切吧,就讓我盡情的興奮吧。’

這張臉,是諾埃拉的老婆,那張臉,是諾埃拉的大女兒。

至於剩下那三張臉,我只記得有一張,應該是諾埃拉的二女兒。

另外兩張,我沒見過,不過從眉眼不難猜出,這兩個女孩,應該是這十年裡,新生的孩子。

我的嘴唇,忍不住的抖著。

我的妹妹,只活到三歲,她甚至連太陽東昇西落,都沒搞明白。

而諾埃拉夫妻,真讓他媽能生啊!

我從背上的揹包裡,翻出一顆煙霧彈和防毒面具。

這煙霧彈裡,我加了些佐料,可以陷入昏迷的佐料。

我戴好防毒面具,拉開煙霧彈保險栓,丟在了地板上。

煙霧劇烈升騰,瀰漫開來。

樓下樓上響起幾聲咳嗽聲和謾罵聲後,屋子安靜下來。

我開啟窗戶,靜靜的等待煙霧散去。

我一點都不著急,我等了十年,我可不想讓他們一家人,輕易的死去。

煙霧散乾淨後,我摘下防毒面具,將這一家人,用繩子綁成一串。

再一次感謝胖子安東尼,為我提供了這個復仇創意。

我用破襪子和內褲,挨著個的塞住了他們一家人的嘴。

我打了一大缸涼水,擺在身邊,用水舀舀起一瓢瓢涼水,將他們挨著個的潑醒。

諾埃拉劇烈的掙扎著,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十年了,這個好吃懶做的男人,一點變化都沒有,保養的可真好。

我蹲下身,從揹包裡掏出一個玻璃罐子,舉到諾埃拉老婆面前。

我笑著問她“嬸嬸,你還記得這種藥膏麼?”

諾埃拉老婆愣了片刻,雙眼開始驚恐起來,很明顯,她記起了罐子裡裝著的東西。

我很高興她沒有忘記,母親曾經給她家裡女人,塗抹過的止疼藥膏。

我擰開罐子蓋,用手掏出一捧藥膏,塗在諾埃拉老婆的臉上,脖子上,手腕上,胸口,背上。

我塗的很仔細,就像我母親曾經做過的那樣。

諾埃拉老婆不停的掙扎著,她越掙扎,我就越興奮“嬸嬸,你那年拎走的那桶藥膏,是不是不好用?”

諾埃拉老婆聽到我的話後,愣了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我一邊往她身上塗抹藥膏,一邊笑著解釋道“這藥膏,熬製的時候,要加薄荷葉啊,你不加薄荷葉,當然沒有療效了,我今天為了見你,特意熬製好這桶藥膏......”

我站起身,擦乾淨手上的藥膏,從揹包裡,掏出一把刷子。

這刷子,可是我為嬸嬸特意準備的禮物。

刷毛是鋼絲做成的,很鋒利。

諾埃拉老婆目露驚恐,不停地以頭抵地,向我求饒。

我蹲下身子,笑著說道“你不要動,藥膏還沒抹勻呢,我來幫你塗抹均勻。”

我開始刷勻諾埃拉老婆身上的藥膏。

這鋼刷,真是個好主意。

我望著諾埃拉老婆皮開肉綻的身體,我的嘴角,綻放出小梨渦。

其餘人,見到諾埃拉老婆的慘狀,開始拼盡全力的逃跑。

可笑極了,我在獵人學校學了十年,怎麼可能讓到嘴的獵物逃掉啊?

我站起身,從腰間抽出匕首,挨著個的挑斷他們的腳筋。

他們一個個的跌倒在我面前,滿地打滾,將血甩的到處都是。

我走出小樓外,找來梯子,架在屋簷上,爬上屋頂。

我踩著屋頂的瓦片,找到了我爺爺和爸爸,十年前修補過的地方。

我抽出一片瓦,緩緩走下梯子,我打碎了那片瓦,用磨刀石,將瓦片邊沿,磨得鋒利一些。

我返回屋內,蹲到諾埃拉身邊,將鋒利的瓦片,舉到諾埃拉麵前,笑著說道“叔叔,記得這瓦片麼?這是我爸爸給你買的。”

諾埃拉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一個勁的用頭磕著地面。

我用瓦片,一下下的劃破他的面板。

感謝獵人學校,教了我那麼多刑訊逼供的手段。

這一招,在華夏也存在,就是將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凌遲。

我割了一個多小時,像是在雕刻一件藝術品般,小心翼翼。

直到那一塊瓦片裂成了兩半,我才意猶未盡的停手。

我從揹包裡,翻出液體烈性燃料,灑在屋子裡的各個角落。

我從兜裡掏出防風打火機,點燃後,丟進屋子裡。

我徑直走出屋外,任由烈火在身後翻卷蔓延。

我沒有回頭去看這一場大火。

我,十號,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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