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竹忍不住笑道:“離亭姐,柳下客引用自前人倒拔垂楊柳的典故,他是在說你粗魯,是河東獅吼呢!”

蘇離亭生氣道:“啊啊啊!我受不了了,看我今天不撕爛你這個咬文嚼字,拐彎抹角罵人,文縐縐的小白臉的臉,我就不姓蘇。”

說著,蘇離亭便用手抓秦文的臉。

紅竹道:“離亭姐,別打了。你好像把他臉皮撕掉了一點。”

聽了紅竹的話,蘇離亭停下手,看著秦文右臉臉頰處顏色與整張臉不一致,愣了一下,又看看自已手上的白色一團,又罵道:“好啊你,原來你連小白臉都不是,你還有理由嫌棄我醜。”

說罷,又要打他。

這時,秦文不再夾著嗓子,恢復往日模樣,道:“好了,別鬧了。”

蘇離亭怒道:“原來是你秦晚道。我說呢,有誰平白無故說我醜,除了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還有誰!說罷,你怎麼跑來參加文試了?”

秦晚道笑道:“我當然是想考取功名了,畢竟這個秦大人的身份又不是真的。”

一番交談後,紅竹和蘇離亭與秦晚道分道揚鑣。當然,這是蘇離亭認為。

買完菜後,蘇離亭同紅竹來到永安茶樓,安客早早在那裡等著。

紅竹從竹籃裡拿出肉餅,道:“你等了這麼久,估計餓了吧。吃點東西先墊墊肚子吧。”

安客笑著接過,狠狠咬了一口肉餅,向紅竹等講述這幾日的趣聞。

“這段時間結識了不少同窗,大家相處十分融洽。我們中有個叫甄志遠的,不但人長的好,而且文采斐然。他寫的詩文,看過的人無不拍案叫絕。這屆狀元非他莫屬。”

蘇離亭笑道:“我不信,眼見為識。畢竟剛剛碰到一個自命清高還長得醜的窮酸書生,我的眼睛到現在還沒有好了。不如你約他出來給我們看看吧。”

安客擺手道:“不行不行。甄兄家教甚嚴,如果讓他父親知道,又會以不學無術,整日遊蕩的說辭罰他一回呢。不過,過段時間放榜,大家都會聚聚,到那時候你就能看到了。”

一段時間後……

終於到揭榜的日子了。榜前人頭攢動,蘇離亭一行人無法擠進去。只聽人群中有人喊道:狀元叫甄…甄志遠。

隨即有人附和道:我認識這位甄狀元。他才貌雙全,聽說他父親還是個探花呢!

可真厲害呢!一門父子雙進士呢!

蘇離亭笑道:“這甄志遠可真名不虛傳。”

紅竹擔憂道:“不知道安大才子考得怎麼樣。他去了這麼久還未回來,一定又敗北了。不行,我要趕緊回去脫了這身僅剩的淡紅凌紗裙。”

正說著,安客回來了,臉上洋溢著喜悅。激動地抱起紅竹,道:“我考中了,我考中了。”

紅竹輕輕捶打著安客,道:“你快放我下來。”

安客聽了連忙放下紅竹,雙手搓著,侷促得不知放哪,“不好意思,太激動了。”

紅竹道:“考得怎麼樣?”

安客道:“普通進士。”

蘇離亭笑道:“也算可以了,也比你的努力了。”

“對了,你們什麼時候去聚會。我對甄志遠更好奇了。”

“甄兄病了。不知為何,總是時不時昏睡一整天。”安客道。

事後,蘇離亭獨自返回摘星樓。碰到秦晚道在摘星樓宴請大家。見蘇離亭來,胡桃梢道:“你怎麼才來。剛才我說去尋你,晚道說你自已會回來。這不,晚道文試考了個榜眼,特別設宴招待我們。對了,紅竹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蘇離亭說道紅竹另有安排。

一旁的馬漂亮道:“蘇姑娘,別聽這胡大掌櫃瞎扯。她就是懶得動彈。”

胡桃梢一點就著:“馬漂亮,我還在呢。就開始挑撥離間了。告訴你,想挖走我妹子,等我死了以後。”

馬漂亮撩了撩頭髮,道:“那估計快了。蘇姑娘,你準備準備,到我望月樓來。胡桃梢給你的一切我都能加倍給你。”

孟靜和出言中斷了這場無休止的爭吵。

“行了,兩位老闆娘,你們消停消停吧。今天我們是來祝賀秦大哥考中榜眼。我們一起敬秦大人一杯吧。”

眾人連忙舉杯敬了秦晚道一杯,秦晚道舉杯回敬。

宴會上,胡桃梢和馬漂亮划起了酒令,李觀茶喝這茶看她倆如看公雞般鬥來鬥去。蘇離亭向秦晚道講了甄志遠的事。

孟靜和道:“是不是那個新科狀元。他父母請了許多名醫都找不到他的病症所在。這不,又請了我去看看。”

蘇離亭笑道:“你藥童最近挺累吧。小孩子,長身體階段,不能太累著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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