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的太突然,閆憶希一會兒擔憂,一會兒激動的。

見小藥人望向了自已這裡,閆憶希立馬衝他咧嘴一笑,然後對著他豎大拇指,大聲告訴他:

“你真厲害!”

而此時的小藥人似乎是得到了滿意的結果,原本陰沉的臉上多了幾分色彩。

更好的是阿久來了,她來陪著閆憶希看比賽。

小藥人同樣打敗了後面的好幾個對手,也成功進入了總決賽。

總決賽內和他對決的是一個16、7歲的少年,他身著一襲白衣,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嘴角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給人一種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感覺。

然而,當你與他的目光交匯時,卻能感受到一股深藏不露的寒意。

或許他的內心宛如黑暗的深淵,充滿了扭曲的想法。在他那溫和的外表下,又或許隱藏著一顆惡魔般的心。

他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測,身手矯健,出招迅猛而狠辣,讓人不寒而慄。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個謎團,讓人無法猜透他的真正意圖。

小藥人對上這種對手,都不能確定是生是死,讓閆憶希不由的開始擔心了起來。

而後閆憶希又打聽了一下那人的身份,他叫亦睆,是曙祟部落首領的兒子,因想逍遙自在的活,所以並未得到部落裡的任何一個職位,但他武功高強,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

而那個煙許是他身邊的一個婢女,但更像是妻妾,兩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方才小藥人把煙許打的那麼慘,那他會不會……

閆憶希一想到這兒她立馬抬起頭往小藥人的方向看去,沒想到就是這麼一看,正好與小藥人的視線對上。

小藥人一驚,慌忙別開視線,閆憶希沒有多想,她現在就只怕一件事,那個亦睆會殺了小藥人!

閆憶希沒有注意到小藥人的不對勁,只是還在擔心亦睆會不會對小藥人做出什麼事來,她正想大聲告訴小藥人自已的擔心時,一旁不說話的阿久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對著她搖了搖頭,道:

“你說過,生死有命,能活下來那就說明他有本事,如若不能,那也是他自已的命數,你改變不了。”

閆憶希垂下了眼眸,不再去看小藥人。

而此時擂臺上。

亦睆亦睆眼神冰冷地看著小藥人,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他身形輕盈似燕,縱身一躍便來到了小藥人身前,掌風呼嘯,出招快如閃電,剎那間直取小藥人周身要害之處。

小藥人左支右絀,拼盡全力方才勉強避開數招,但不過須臾之間便已漸落下風,眼看敗局已定。

亦睆的攻勢愈發兇猛狠戾,小藥人身上已是傷痕累累。

閆憶希焦灼萬分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默默祈禱上蒼保佑小藥人能化險為夷、安然無恙。

小藥人力有不逮,難以招架住亦睆疾風驟雨般的凌厲攻勢,一個疏忽之下露出破綻,亦睆趁虛而入,手掌徑直朝著小藥人的脖頸處襲去,彷彿下一刻就要將其扼頸斃命。

閆憶希實在不忍心繼續目睹這殘忍血腥一幕,緊閉雙眼,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慘狀。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見周圍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滿心狐疑地睜眼望去,卻驚訝地發現小藥人竟不可思議地躲過了亦睆的致命攻擊,並順勢展開反攻之勢。

原來,生死攸關之際,小藥人使出深藏不露的獨門秘技,打得亦睆猝不及防。

亦睆被逼得節節敗退,最後被小藥人一掌擊飛出臺外,如同之前的煙許一般重重摔倒在地。他滿臉憤恨與不甘,死死盯著臺上渾身浴血的小藥人。

裁判激動地高聲呼喊著,聲音響徹整個賽場:

“小藥人獲勝!他成功地成為了本次比賽的冠軍!”

這個訊息如同驚雷一般炸響,全場觀眾都沸騰起來。是的,他贏了這場至關重要的比賽,也就意味著神羅部落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小藥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艱難地下了場。他的步伐踉蹌不穩,彷彿隨時都會倒下,但他依然堅定地朝著東邊的高臺走去。每一步都顯得如此沉重,可他從未停歇。

此刻,閆憶希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不知不覺間,淚水溼潤了她的眼眶。

她微笑著對小藥人道:

“你做得非常好,你為我們的部落爭得了無上的榮耀。”

然而,小藥人卻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蹲下身子,來到閆憶希面前。

當他想要握住閆憶希的手時,突然意識到自已滿手鮮血,於是又默默地把手縮了回來。他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溫柔與堅定。

“我並不是為了部落而贏得這場比賽,”

小藥人緩緩說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話音剛落,不僅閆憶希愣住了,就連在場的閆憶晟也不禁為之震驚。而阿久則面露愁容,似乎預感到某種不祥之事即將發生。

閆憶希緊緊地攥緊手心,低頭凝視著小藥人那佈滿紅血絲的雙眼,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然而,小藥人卻微微一笑,彷彿春天裡盛開的花朵:

“小公主不僅是我的主人,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並非不知恩圖報之人,我看得出小公主非常渴望贏得這場比賽,那麼就讓我替你去贏得勝利吧。”

似乎是聽到了滿意的答案,閆憶希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而阿久卻始終眉頭緊鎖。

閆憶希聽了小藥人的回答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這個答案雖是她所期望的,但卻並非她所敢奢望的。

她凝視著小藥人,輕聲說道:

“去療傷吧。”

小藥人轉身離去,只留下一抹孤寂的背影。

一好一壞的訊息同時被傳回部落。

“我們部落贏得了比賽,成功獲得了曙祟部落一半的兵力。”

“但小公主在比賽過程中不慎從馬上跌落,導致全身上下許多處地方骨折,可能再也上不了馬,拿不了兵器。”

閆質與睦月聽著閆憶希的勸慰,並沒有感到一絲寬慰,睦月更是連續痛哭數日。

看著如此傷心欲絕的睦月,閆質和閆憶希心如刀絞般難受。

閆憶希深知不能讓關心自已的人一直深陷痛苦之中,於是她決定佯裝發怒,警告眾人若今後再以憐憫之態相視,便會揮鞭相向。

眾人皆知閆憶希用心良苦,亦不願令其陷入左右為難之地。沒過多久,大家便如往昔一般相處融洽。

然而唯一有所改變的是,曾經一同縱馬馳騁、彎弓射鵰、切磋武藝的時光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則是彼此間分享生活中的趣聞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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