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男人真是有點子拽哦!

“苟雪,試探他一下!”

關門,放苟雪!

苟雪立刻領悟,催動靈火,提著劍朝吳壺背後刺去:“看劍!”

劍還沒刺到他身上,劍身的靈火就把吳壺的衣服給點燃了,吳壺被燙得一個勁兒地尖叫:“救命啊!著火了!著火了!啊啊啊!”

吳壺往兩邊跳著撲打身上的火,前頭沒了人,苟雪一個慣性往前撲去,玄火劍直接刺到了吳壺的床上。

接觸到被子的一刻,整個床都猶如一朵巨大的火花燃了起來,玄火一發不可收拾往上蔓延,很快將這座房子都給燒起來。

弦虞站在院子裡僵硬地轉頭問易莫:“我剛才是叫他試探,不是說的縱火,對吧?”

易莫點頭:“嗯,他超額完成了任務。”

吳壺在地上滾了幾圈兒,好不容易撲滅身上的火焰,一抬頭就給了他更大的震撼。

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最後拍了自已一巴掌:“他孃的!又喝多了!居然看到房子燒起來了!”

燎燃一座房子的苟雪同樣被嚇到了,他提著劍奔出來,也跟著大叫:“啊啊啊啊啊,著火了著火了!”

上一次在崖底燒火,差點兒被箜山一腳給踢出結界。

弦虞現在深刻理解箜山的內心了,他們幾個人組合在一起,就是大大的“麻煩”二字。

聽到旁邊的人也大喊著火了,吳壺直接兩眼一翻栽了下去。

旁邊的易莫始終一動不動,對著火屋站了半晌才悠悠問道:“所以,我們現在該幹嘛?”

“當然救火啊白痴!”

弦虞已經撲到水井邊,將水桶一放下去,就來了個觸底反彈:“這丫水井是個裝飾!”

水井裡根本沒水!

易莫依舊沒動,面無表情,站的筆直:“那我們,就等火自已滅吧。”

弦虞突然對於這個隊伍覺得很頭疼。

隊伍裡一個莽撞人苟雪,一個看上去線上,其實隨時掉線的易莫。

還有一個可能是未來隊友的酒瘋子吳壺。

弦虞:嗯!很好!我很開心!我們宗門必發揚光大…才怪!

-

火滅了,房子同樣滅了。

四個人坐在無比空曠的院子裡,大眼瞪小眼。

吳壺得出個結論:“說吧,你們是不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

弦虞:“我說我是上天派來拯救你的,你信嗎?”

房子現在是一堆被燒過的木頭架子,衣服也破了幾個大洞,被打腫的臉上裹滿菸灰,全身上下沒一個好地兒,吳壺呲牙笑笑,露出一排還算白的牙齒,整個人就像一個黑人牙膏廣告。

“我說我信,你信嗎?”

弦虞:呃…我真的是來談合作的,但我現在覺得談不下去了。

弦虞覺得自已還能搶救一下,說點兒什麼挽救一下他們幾個在吳壺心中的地位:“倒黴的事情在這裡就為止了,我相信只要我們幾個在一起,加油!努力!奮鬥!終究會創造美好的未來!”

好像傳銷組織的就是這麼說的。

弦虞的演說剛結束,“哐啷哐啷”幾聲,眼前被燒黑的房梁支撐不住,直接坍塌。

美好未來有沒有不知道,美好的現在鐵定沒有了。

房子塌得很是時候,弦虞尷尬笑笑:“我發誓,真的為止了,不會比這更倒黴了。”

“誇嚓!”

天上一聲巨響,一道雷光閃過。

“嘩啦嘩啦”的大雨傾盆而至,不給人一點兒準備的時間。

瞬間被淋成落湯雞的四個人還端坐在原地,吳壺面如死灰地看著弦虞。

弦虞剛才的笑還僵在臉上,特奶奶的!這雨下得比慕容雲海去找楚雨尋那天還大!

好不容易發個誓,老天奶你不用這麼給面子吧!

吳壺站起來要走,弦虞伸出手,一個爾康表情包。

“別走!吳壺~”

吳壺頭也不回,直接開跑!

吳壺:快跑快跑!只要跑得夠快,倒黴蛋們就追不上我啦!

-

這雨下得邪門,大得離譜。

苟雪雙手擋在頭上,眼睛都被雨澆得睜不開,他眯著眼睛四處尋找,終於看到一個好地方:“虞姐,那棵樹大,我們去擋雨吧!”

苟雪驚喜地在前頭帶路,易莫跟在他身後隨他而去。

弦虞站在原地,還在消化剛才苟雪那句話。

大雨、樹下、擋雨?這幾個字加在一起自已怎麼聽不懂。

這話還沒消化完,就又聽到“咔嚓”一聲,一條巨雷劈下來,兩聲尖叫過後,兩個爆炸頭黑人兒走了回來。

苟雪一張嘴,冒出一口黑煙:“咳咳咳,好倒黴啊,嗚嗚嗚,這雷怎麼這麼巧劈到我們這棵樹上。”

易莫也張嘴冒出黑煙:“因為這棵樹太高,專門引雷。”

弦虞驚:“原來你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跟他去?!”

易莫即便是爆炸頭造型,表情聲音也沒有一絲起伏:“我賭雷劈不中我,結果,沒賭中。”

弦虞:…

老天奶啊!為什麼這條雷沒劈死他們這兩朵亞原大陸卓爾不群的奇葩!

-

在弦虞的強烈要求下,這兩個人終於不作死了。

田野山林,四周都沒有可以避雨的地方,四個人蹲在唯一沒被燒燬的門口草廬下,暢談人生理想,哦不!暢談悲催人生。

苟雪實在不明白:“虞姐,吳壺那人橫看豎看都是個廢物,你為什麼還真要找他加入我們?”

弦虞奉行一個真理:“修為高深的人做事都有他們的道理,我相信,箜山老頭兒也一樣。”

苟雪撅著小嘴兒,不敢苟同:“老頭兒本就不看好我們去參加百宗爭霸賽,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騙我們的!”

“他沒那麼無聊吧。”

“每天釣魚、養花、哼歌,他還不夠無聊嗎!”

嗯~他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苟雪扭頭問易莫:“你覺得呢。”

易莫:“我覺得說得對。”

苟雪問:“誰說得對?”

易莫雙眼無神,微微蹙眉:“你們說了什麼來著。”

苟雪:…

弦虞習以為常,你問他?二傻子問大傻子?

別看這裡蹲了三個人,其實只有兩個,因為還有一個處在常年掉線狀態。

草廬下沒交談幾句,三個人同一時間感受到了附近靈氣波動。

只見一道藍光,幾個熟悉的身影穩穩落地,正好落到了剛才被劈開的大樹前。

看到這幾人的服飾,弦虞拉著苟雪連忙想躲。

奈何這些牛馬速度更快,一個閃現堵到草廬門口。

“這不是我們的小師妹弦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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