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在這沉默的氛圍這一聲格外明顯,煙雲兮和蘇野雙雙把目光投向秦榭。

秦榭無辜的眨眨眼,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再不吃飯,我可要餓死在你們面前 了。”

煙雲兮絲毫沒有留情“噗嗤”笑了出來,蘇野無語,擺擺手示意跟他走。

“走吧,蘇野對美食這塊研究頗深,跟他走沒錯。”煙雲兮帶著秦榭並排跟在在後面,趁著蘇野尋找酒樓飯館,他轉頭悄悄和秦榭說:“最主要是他有錢,你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吃一頓。”

秦榭看了看煙雲兮沒有說話,如果他說他是自已的大哥這事是真的,那他知道十年前的事也不稀奇,就是不知道他知道多少,如果可以信任,那自已去找朋友也會方便許多。

還有那個蘇野。秦榭的目光落在蘇野的身上,看他的樣子像是個紈絝,但是他的眼睛自已卻看不透,奇怪的人。

“誒,金玉樓”蘇野著面前奢華的建築物,興致勃勃的回頭,一手拉著秦榭一手拽著煙雲兮:“就這裡吧,它家的吃的一直很好吃。”

“蘇野,你不會是要吃完飯把我給留這裡洗菜吧……”秦榭瞟了一眼裡面的裝修,光看看眼睛就有一種被金錢汙染的感覺。

果然睡太久人都變得清高了,感覺這裡多待一秒就要被吞了。

“這也不貴啊,怕什麼。”蘇野無所謂擺手:“今天我請客,放心吃。”

老闆聽接客的說蘇家公子來了,以為是蘇家大公子,堆起滿面笑容正要接待的老闆看到是蘇野面色一僵:“……”

“蘇野?”

“嗯?”蘇野聽到有人喊他名字回頭,看到那個面色鐵青的老闆:“……”

其實蘇野忘了他都幹過什麼,但是他看到叫自已的人臉色鐵青,想起來自已好像把人家另一家酒館給幹倒閉了。

“……”靠了,把人家老闆給得罪了。

“那個,張老闆啊,叫我啥事。”沒有啥好辦法,蘇野只好裝傻充愣。

“呵,蘇小公子,怎麼還來我開的酒樓吃飯啊,不會還要給我砸了吧。”張老闆一開口就陰陽怪氣,本來就一直憋著氣,蘇大公子的原因一直沒發,這次蘇野來還輕飄飄說了句不貴,一下就把張老闆點炸了。

“多長時間前的事了,再說不也給你賠償了嗎你還要怎樣?”蘇野皺眉,他是不喜歡別的陰陽怪氣的,有什麼話就說,想要什麼就張嘴,陰陽怪氣算什麼。

“是,過去的事我可不敢忘,誰像你十年前……”張老闆譏諷的話頓了一下,話鋒一轉:“反正我可不是天天只會吃喝玩樂,有娘生沒娘養,天天逛青樓是不是給人家送錢呢。”

蘇野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他知道張老闆沒說出的話是什麼。

在邪神甦醒之前,他是個不受寵的嫡出少爺,因為母家勢薄不能為父親提供支援,蘇父時間久了也就厭煩了髮妻。

他一個嫡出的小少爺卻被庶出的弟弟欺負,偏偏父親根本不管後院的事,十年前,在邪神逐漸甦醒時,他被庶出的弟弟迫害,在城郊小樹林中被推下深坑,奄奄一息,而他的弟弟卻在一旁哈哈大笑。

他就在深坑中躺著看著被樹林遮擋的天空,眼皮逐漸沉重,他有些自暴自棄的想,乾脆一死了之算了。

意識消失前,他感覺被一股溫柔的力量托起,和隱隱約約的交談聲

“……這裡有個小孩”

“傷這麼重啊,讓……來一趟”

蝴蝶吊墜從眼前掠過,隨即就是無盡的黑暗.........

————

蘇野再次醒來邪神已經被封印,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後的記憶留在那個人的吊墜。

他不再繼續隱忍,回去將蘇家攪了個天翻地覆,也就成了京城人們口中的紈絝。

那年他才十歲,十年間他一直在尋找那個蝴蝶吊墜,也是在尋找他過去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

“呵呵,知道這麼清楚,怎麼?你幹過。”秦榭一聲冷笑把神遊的蘇野拉回來,對著張老闆就開始輸出:“多長時間前的事了還能一直叭叭顯得你記性好是嗎,言之鑿鑿說人家逛青樓只知道吃喝玩樂你有證據嗎你。”

張老闆被懟的一愣,急頭白臉的反駁:“京城誰不知道他蘇野是個什麼人啊?你還敢幫他你腦子……”

蘇野默默站在秦榭身後低著頭,他沒法解釋什麼,他的名聲確實是……

“哦,所以說你沒有證據,空口無憑就敢說 。”秦榭淡定打斷張老闆的話“我喜歡自已去了解一個人,而不是聽一些捕風捉影的傳言,蘇野把你開的店整倒閉了是他的錯,他賠償給你錢了也是對他的懲罰,既然已經得到了懲罰你還在這陰陽怪氣給誰看呢?”

煙雲兮拍了拍秦榭,看似是阻止實際上是反諷:“行了不要說了,沒看到張老闆臉都黑得跟鍋底似的嗎,咱們不能和沒有家教的人計較對吧。”

煙雲兮這話說沒有家教,基本就是赤裸裸的說張老闆才是有娘生沒娘養的 。

張老闆被懟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很不好看,他氣憤的一甩袖子轉身就走,離開前還說不要接待蘇野他們幾個。

“切,誰稀罕”秦榭翻了個白眼不屑說到。

“好了,蘇野,他的話你不用放心上,小弟,我需要給你一個東西。”煙雲兮安慰似的拍了拍蘇野的頭,手感還挺好,沒忍著rua了兩下:“這裡說話不方便,先找個落腳點。”

秦榭:“行。”

蘇野:“……煙雲兮把你手給我拿走!”

林雨院●沁心亭

“慢點吃,不著急”煙雲兮看著面前兩個埋頭乾飯的倉鼠,一時間哭笑不得。

“嗚嗚嗚太好吃了,我睡這麼長時間已經很久沒品嚐過如此美味了”秦榭抱著碗邊吃邊哭,據她自已說是好吃哭的:“這醒一趟可太值了。”

等菜過程中蘇野也知道秦榭的來歷,不過煙雲兮和秦榭都心照不宣沒有說秦榭具體身份,蘇野也只是以為秦榭受過傷陷入沉睡,醒來後失憶。

“我突然想起來個事。”蘇野把嘴裡的魚嚥下去開口:“你內功怎麼廢的?”

秦榭搖頭,她哪知道。

酒足飯飽後,煙雲兮把一把摺扇遞給秦榭,秦榭眉眼間滿是疑惑:“這是我的?”

“嗯。”煙雲兮點點頭,說:“試試和它共鳴,這本來就是你的法器。”

其實用不上什麼共鳴,秦榭剛碰到摺扇,眼眸就幻化成滿月的形狀,流光在滿月上一閃而過,隨即身體也軟了下去,煙雲兮早有預料把人扶好在椅子上。

————

秦榭再次睜眼面前是一片海,準確來說是在她的識海內,她迴歸最初的形態,在識海中孑孑獨行

“我的識海嗎……”

秦榭環望四周,最前方是兩個並排的門,一個金碧輝煌,一個詭譎幽暗。她走上前嘗試推開,都推不動。

後方是一片星海,星光灑落在海上,閃閃發光。秦榭不知道煙雲兮讓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不能只是看看這奇怪的門和海吧。

秦榭向其他方向走去,就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她看到一棵白樹。

她回頭,門和海依舊在身後,好像沒有動一樣。

秦榭走到樹旁邊,樹葉呈柳絮狀自然垂落,發出一閃一閃的白色月光。她試探性把手放在樹上,將自已的能量傳入,那棵樹吸收著養料緩緩恢復。

秦榭皺眉,她感覺到這棵樹在吸取她的生命力,暗罵一句急忙將手拿開 。

“……”什麼破樹,要我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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