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三兒打算往回走時,突然看見伍華從他的面前快速跑過,一閃身便鑽進旁邊的小樹林裡。

“什麼情況?伍華這是怎麼了,後面跟有狗在攆似的,跑的這麼快”。文三兒此時,是滿腦子問號。

就在這時,一小隊鬼子出現在文三兒的視野裡,看著鬼子在慢慢接近自已,文三兒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

可還沒等文三兒有所反應,就被按在了地上,其中一名鬼子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的,看見剛才的人了嗎?”

文三兒心中一緊,他意識到這些鬼子可能是在追捕伍華的。他決定裝傻充愣,搖搖頭道:“我什麼都沒看到。”

鬼子隊長見狀,眼神變得兇狠起來,他舉起手中的槍,頂在文三兒的腦袋上,威脅道:“不說實話,死啦死啦的!”

文三兒額頭冷汗直冒,但他依然強裝鎮定。他深知,如果現在驚慌失措,很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太君,我只是個普通老百姓,我哪兒敢騙您吶!”文三兒顫抖著聲音說道。

鬼子隊長眯起眼睛,抬手給了文三兒一耳光,“你的沒說實話,再不老實,一槍斃了你”。

文三兒被這一耳光打的暈頭轉向,過一會才緩過神來,就看見小鬼子,把頂在自已腦門上的槍的保險開啟了。

頓時,便嚇出了一身冷汗,慌亂間就把陸中庸搬了出來,也不知道這個王八蛋管不管用,反正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小鬼子聽到陸中庸不光是北平新民會的副會長,還是喜多誠一部長的座上賓,而面前這個傢伙說是給陸中庸拉包月的,今兒就是聽從他的吩咐,來城外辦點事。

鬼子隊長聞言,打量著文三兒,似乎在判斷他是否在說謊。片刻後,他示意手下將文三兒放開。

“如果發現你說謊,後果自負!”鬼子隊長留下這句話後,帶著小隊繼續向前搜尋。

文三兒鬆了口氣,心想總算逃過一劫。但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已捲入了一場危險的事件中。他決定儘快離開這裡,以免再次遭遇不測。

回到城裡後,文三兒立馬去見陸中庸,把剛才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不然當小鬼子問起的話,那不就露餡了嗎?

陸中庸聽完,微笑著說道,“我當什麼事呢?不就是騙一下日本人嘛,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要不你乾脆直接給我拉包月得了,這樣的話,日本人也不會在懷疑你”。

“不過,你可別再亂跑了,出城這種事以後就交給別人去做。”陸中庸警告道。

文三兒連連點頭,他可不想再碰到那些凶神惡煞的鬼子。

幾天後,文三兒在街上無意中遇到了白連旗,發現這傢伙正和犬養平齋走在一起。

文三兒趕緊躲到一邊,他可不想被白連旗認出來。等白連旗和犬養平齋走過去後,文三兒才鬆了口氣。

“這傢伙,不是已經給他找了個飯轍嘛。怎麼又和犬養平齋混在一起了,”文三兒心裡嘀咕道。

隨後撓撓頭,轉身離開了。他心裡想著,還是少惹麻煩為妙,犬養平齋可不是自已能應付的了的。

文三兒走後,白連旗和犬養平齋進了一家茶樓。

“犬養先生,這次找我有何貴幹哪?”白連旗笑著問道。

“白少爺,我有一件事情要拜託你。”犬養平齋低聲說道。

“哦?什麼事情能難住犬養先生啊?”白連旗好奇地問道。

犬養平齋湊到白連旗耳邊低語了幾句。白連旗聽後,臉色微微一變。

“這……犬養先生,這有點難辦啊。”白連旗面露難色。

“白少爺,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只要你能辦成,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犬養平齋許諾道。

白連旗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好吧,犬養先生,我試試看。”

犬養平齋滿意地點了點頭,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便各自離去。

白連旗離開茶樓後,心中暗自思忖:“這個犬養平齋,還真是不好對付。不過,既然答應了他,就得想辦法辦好。”

他想起了文三兒,或許可以從文三兒那裡找到一些線索。於是,白連旗開始四處尋找文三兒的下落。幾天後的一個傍晚,白連旗終於在一條小巷裡堵住了文三兒。

文三兒見到白連旗,有些吃驚,“白爺,你怎麼在這兒?”

白連旗笑了笑,“兄弟,別來無恙啊,我可是找了你好長時間。”

“找我”?

“有什麼事嗎”?文三兒疑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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