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也沒什麼大事”。

“許久也沒和文三兒兄弟你一起吃飯了嗎?要不咱們邊吃邊聊”。白連旗試探著問道!

文三兒看白連旗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反正現在沒什麼事,去聽聽也好。

於是說道,“既然白爺你誠意相邀,那文三兒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來到小酒館,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白連旗點了幾個好菜,要了一壺好酒,便與文三兒邊喝邊聊起來。

“文三兒兄弟,咱們認識也好長時間了,我就不跟你繞圈子。有件事情想拜託你。”白連旗開門見山道。

文三兒心中一緊,道:“白爺,有什麼事兒您儘管吩咐,只要是我文三兒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白連旗微微一笑,壓低聲音說:“最近我有一日本朋友,託我打聽一下關於“蘭竹圖”的事,我想著,你以前不是給聚寶閣拉包月的嗎?肯定知道里面的一些事,所以今兒想請文三兒兄弟你,好好說道說道”。

聽到這,文三兒神情一愣,“蘭竹圖”?這都猴年馬月的事了,白連旗打聽這事幹嘛?難道他不知道,這幅畫還是他賣給陳掌櫃的。

【劇裡倒是沒說,白連旗知不知道他賣的那幅畫叫“蘭竹圖”,至於陳掌櫃從他這五十塊大洋購得,轉手再賣給佐藤三千塊大洋這事,當時琉璃廠都傳遍了,估摸著他也聽說了,只是不確定是不是自已的那幅畫】。

剛剛白連旗說,是一個日本朋友託他打聽的,那這個人肯定就是犬養平齋了。難道他還在調查佐藤一家被殺的事,可這和“蘭竹圖”有什麼關係?

那隻不過是彪爺一夥,趁著北平城裡老百姓反日情緒高漲,臨時起意,圖財害命罷了。

可自已當初,跟花貓兒說過笠原商社的一些佈局,才能讓彪爺一夥輕鬆地進入了商社裡,算起來佐藤一家,也是被自已間接害死的,如果讓犬養平齋知道的話,那後果就不妙了。

文三兒心裡暗自琢磨,但臉上卻不動聲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

“哦,原來白爺您說的是‘蘭竹圖’啊,我倒是聽說過這幅畫,好像是聚寶閣的鎮店之寶。不過這都是些江湖傳聞,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情況並不清楚。”

白連旗見狀,連忙追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幅畫現在在誰手上?”文三兒搖了搖頭,說:“這我哪能知道啊,這種寶貝豈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打聽到的。”

白連旗顯然不相信文三兒的話,他眯起眼睛,盯著文三兒看了半天,才緩緩說道:“文三兒兄弟,你我的交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是知道什麼訊息,可別瞞著我啊”。

文三兒笑了笑,說:“白爺,瞧您這話說的,我能有什麼瞞您的呀。我真的不知道這‘蘭竹圖’的下落,要是有訊息,我肯定第一個告訴您。”

“你也知道,我在聚寶閣只是個拉車的,鋪子裡的事情,陳掌櫃壓根就沒和我說過,那就更別提“蘭竹圖”這種鎮店之寶了,我見都沒見過”!

“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那只有找陳掌櫃了,可自從鋪子被學生砸了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一家啦”。

白連旗見從文三兒這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便也不再追問。

酒足飯飽之後,白連旗付了賬,與文三兒一同離開了小酒館。

然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後,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們。

這雙眼睛的主人,是一個神秘的男子。他身穿黑色西裝,戴著一頂禮帽,遮住了半邊臉。

只見他拿出一個小本子,在上面記下了一些東西。

隨後,他悄悄地跟在白連旗和文三兒身後,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文三和白連旗分別後,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已。他回頭望去,卻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

“也許是我太多慮了。”他自言自語道。

然而,當他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時,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再次襲來。突然,一隻手從背後伸過來,捂住了他的嘴。

文三試圖掙扎,但對方的力量太大了。“別出聲,跟我走。”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神秘人帶著文三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文三驚恐地問道。

神秘人拿下帽子,露出了一張陌生的臉。“我是軍統的特工,我們得到情報,你知道‘蘭竹圖’的下落。

”文三大驚失色,“我不知道什麼‘蘭竹圖’的下落,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車伕。”

“少廢話!剛才你和白連旗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特工威脅道。

文三面如死灰,他意識到自已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麻煩。他決定先穩住特工,再尋找機會逃脫。

“不知道你們找“蘭竹圖”幹什麼?剛剛白連旗說他一個日本朋友,也在託他打聽這幅畫”。文三兒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這與你無關。”特工冷漠地回答,“你只需要告訴我畫的下落。”

文三兒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我真不知道啊,不過我可以帶你去找陳掌櫃,他肯定知道。”

“你剛不是說,不知道陳掌櫃的下落嗎”?

“我那是騙白連旗的,我們陳掌櫃被要賬的嚇怕了,不讓別人知道他的住處”。文三兒此時為了保命便撒謊道!

特工思考片刻,“好,你帶路,但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樣,就別想活著回去。”

文三兒帶著特工來到一個暗窯子處,一路上文三兒都在想怎麼脫身。

到了門口,文三兒假裝敲門,實際卻小聲對屋內喊道,“陳掌櫃,快跑,有軍統的人。”

屋內正在交易的倆人,聞聲嚇了一跳,慌亂地穿上衣服,一旁的妓女抱怨道。“你這人怎麼惹到軍統了,你不想活老孃還想活呢”?

身旁的嫖客此刻也是一臉懵逼,“我哪敢惹軍統的人,見著他們我都恨不得繞道走,況且我他媽也不是陳掌櫃啊”。

“那你這慌慌張張的幹嘛”?

“哎,現在不管是不是了,被軍統的人捉到,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先跑了再說吧。於是,開啟窗戶立刻翻窗逃走”。

特工發現不對勁,剛想阻止,文三兒趁機用力推開他,轉身逃跑。

特工咒罵一聲,迅速追了上去。兩人在狹窄的衚衕裡展開一場追逐。

文三兒邊跑邊向後喊道,“這位軍統大哥,我聽說,你們不是專殺小鬼子和大漢奸嗎?今兒怎麼總和我這普通老百姓過不去啊”?

特工沒有回應,仍緊緊追趕著文三兒。文三兒喘著粗氣,拼命向前跑,他知道一旦被特工抓住,後果不堪設想。

突然,文三兒看到前方有一個岔口,他靈機一動,朝其中一條巷子跑去。特工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然而,當特工跑到巷口時,卻發現文三兒不見了蹤影。他四處尋找,卻只看到一堆雜物堆放在那裡。

特工憤怒地踢了一腳雜物,心中暗暗罵道:“這個狡猾的傢伙!”

此時,文三兒早已躲在附近的一處角落裡,觀察著特工的一舉一動。待特工離開後,文三才鬆了口氣。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得趕緊離開,接下來,要想保住自已這條小命,就得趕緊找到徐金戈,只有他才能幫助自已”,文三兒心裡想著,便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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