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歷史由勝利的人改寫。”林錦喧哈哈大笑朗聲說道:“我林錦喧今日就要逆天改命。”

雲景深看他瘋魔的樣子不禁皺了眉頭,他也懶的多說什麼,直接與兩個人打起來。

玉簫聲起,一聲聲鐵馬冰河,林錦喧揉了揉腦門頭有點疼。

陶知然押著劉長卿出來,突然一根流矢飛了過來,射殺了劉長卿。

“陶知然暗殺朝廷命官,立刻將他捉拿。”隨著一聲大吼,一面寫著青的旗幟搖曳,源源不斷計程車兵衝了過來,將陶知然他們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青龍軍,皇上好大手筆。”陶知然冷笑,他一手提著劍站在黑壓壓的人群裡,衣裳上沾滿鮮血,活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陶知然,別再掙扎了。”

“你有青龍,我有白虎,到底是誰勝出我們拭目以待。”

北風呼呼吹過,這是白虎軍與青龍軍第一次交鋒,到底是誰勝誰負,大家也是很期待。

天空飄起大雪,北風吹的人臉頰疼,白虎軍習慣了惡劣的天氣,可青龍軍哪裡見過這麼大的風雪,這場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天,勝利的號角吹響之時,陶知然還是有些恍惚,這次帶領青龍軍出戰的是忠勇侯家的庶子,也是空有一副皮囊,這會兒早已丟盔棄甲逃的不知所蹤。

狂風漫卷,旌旗獵獵作響。

“將軍,我們勝利了。”楊明的聲音很大,鎧甲上的血滴落在地上,他疲憊的提醒道。

先皇曾說左青龍,右白虎是秦國的左膀右臂,這也不過幾年的光載,兩軍交戰,場面一度慘烈不堪。

這一夜陶知然未眠,他安靜的站在黑暗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日陽光照耀著大地,又是嶄新的一天,陶知然在玉門關稱齊王,開始了他長達的三年的統一之路。

北風呼嘯而過,冰冷刺骨,這一日白虎軍開懷暢飲,憋屈的日子即將過去,從此開始了南征北戰所向披靡的日子。

軍中的笑聲、鬧聲、划拳的聲音此起彼伏,陶知然轉了一圈,見大家狀態還不錯嘴角彎彎。

“主人,這仗打的暢快淋漓,以後兄弟們就跟著您了。”

有人舉起酒杯笑著敬酒,陶知然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這些年兄弟們跟著我守玉門關也是辛苦了,大西北苦寒,吃不飽穿不暖是常有的事情,今年我們一同努力,創造一片屬於我們自已的天空,到時候封王拜相論功行賞。”陶知然的聲音鏗鏘有力,穿透力極強。

士兵們掌聲如雷。

軍營裡格外的熱鬧。

“主人,這齊王還怪會說話的,什麼封侯拜相不過是一句空話,到時候可別斬殺功臣。”景喬願一臉不樂意嘟嘟囔囔的說道。

“你倆是有仇嗎?”雲景深問道。

“當然有,他揍我揍的那麼狠,我幹嘛還要幫他?”

“你幫了我什麼?差點燒燬軍中糧倉,我沒打死你已經是看在阿深的面子上了。”陶知然站在雲景深的右側回懟道。

“主人不是我引來的?若是主人不來,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肯定打不過林氏那兩個判頭,沒來得及稱王已經命喪黃泉,你得感激我。”景喬願的聲音很大,眼睛瞪的圓圓的,惡狠狠的瞪著陶知然。

“我謝謝您嘞。”

陶知然一臉漠然,緊緊跟在雲景深的一側。

“你跟這麼緊幹嘛?不忙自已的事麼?”景喬願有些不樂意,難得與雲景深有獨處的時間,他還有許多問題沒來得及問。

“我跟我妻子,與你有什麼事兒?”

陶知然被氣的腦門疼,他怒吼道:“景喬願,楊明在等你。”

“那人與我有什麼關係?”

“不是想讓他陪你麼,這正好是個機會。”

見兩人吵的不可開交,雲景深也是頭疼的厲害:“你們兩個可閉嘴吧。”

兩個人立刻閉上嘴巴互相瞪了一眼。

夜已經深了,雲景深打了一個哈欠,寒意襲來,確實有些受不住。

“你回去歇息,我等宴席散盡就回來找你。”陶知然摸了摸雲景深的手,指尖冰涼,他有些心疼的說道。

雲景深點了點頭,反正他留在這裡也沒有多大的事兒,只是叮囑陶知然少喝點酒。

回到將軍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雲景深是怎麼也睡不著,他第一次深切的體會到什麼叫狐裘不暖錦衾薄。

陶知然回來天已經快涼了,他快速的洗漱後躺到床上去,雲景深不悅的嘟囔了一句什麼,緊緊的縮排陶知然的懷裡。

“這麼怕冷麼?”陶知然喃喃自語,心裡卻想著以後要在南方生活,免得雲景深不適應。

縮在陶知然的懷裡,雲景深睡的格外踏實,這一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雲景深看了看兩個人相擁的睡姿實在有些羞恥,他的手腳環著陶知然的脖子,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他試圖想起床,不料剛動一下陶知然竟然醒了過來。

“在睡會兒。”說罷他緊了緊摟在腰上的手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兩個人再次醒過來已經是晌午,今日難得是一個好天氣,躺在床上雲景深的肚子咕咕亂叫。

“想吃什麼?我去做。”

“我怕你下毒。”雲景深不悅的說道。

“捨不得。”

陶知然輕輕捏了捏雲景深的臉頰,又偷偷親了一下快速的起床。

“陶知然你過分。”雲景深惱怒成羞,一腳踹在他的腿上。

“阿深,是誰昨晚往我懷裡滾的嗯?”陶知然饒有興趣的盯著雲景深,看他的臉一直紅到脖子根,樂呵呵的直笑。

“陶知然,不會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雲景深瞥了他一眼心想得快點離開這鬼地方,省的被陶知然捉弄。

許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陶知然小心翼翼的撒嬌道:“阿深,你現在可不許離開,剛剛稱王,我有些害怕。”

“你害怕個鬼。”

雲景深又踹了他一腳:“肚子餓。”

陶知然連忙張羅著飯菜,生怕雲景深餓到。

等雲景深爬起床,飯菜已經端到桌上,淡淡的白米粥散發著清香,他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確實餓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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