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煮好的時候已經很晚,雲景深肚子餓的難受,他不斷的喝茶水。

茶水的味道在口腔裡瀰漫,這味道跟他平時喝的差異很大,不過也顧不上這麼多。

“陶知然記得你的承諾,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都行。”

“沒問題。”

雲景深喝了一口粥,渾身暖暖的,他一連喝了大半碗方才覺得肚子好受許多,他便停下來說道:“雲景深,你沒想過在這裡種糧食麼?”

“陶知然,有個詞叫做絕處逢生,不管你走多遠,這裡還是大本營,想辦法在這裡種點糧食吧。”雲景深看著陶知然說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陶知然贊成的說道。

放了碗筷,雲景深看著屋子裡只有一張床,他有些犯怵,今晚要睡哪裡。

“洗洗睡吧。”陶知然壓住嘴角的笑意,他要看雲景深有什麼反應,反正這裡只有一張床。

“陶知然,我睡在哪裡?”

雲景深有些茫然的問道:“還有別的地方麼?”

“這裡只有一張床,一起睡。”陶知然端了一盆水進來:“先洗漱。”

雲景深木然的接過帕子慢慢的洗臉,洗完之後陶知然已經替他倒好洗腳水。

這樣被人照顧著,雲景深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腳塞進水盆的那一刻還是很舒服,他撲騰的腳丫子踩了幾腳水,水花濺在陶知然的臉上。

“別鬧。”陶知然拍了拍雲景深的腳催促著他安靜點。

直到洗漱完後,雲景深的褲子也溼了大半。

“讓你別鬧別鬧,一會兒穿什麼?”陶知然輕聲呵斥著雲景深,又從櫃子裡掏出一身自已的裡衣道:“新的,換上吧。”

雲景深不好意思的捏著衣裳。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看著雲景深扭捏的樣子,陶知然總想笑,忍不住逗逗他,揉了揉他的腦袋。

雲景深心裡一橫,換上乾淨的裡衣躺在床上,他懶得理會陶知然今晚睡哪裡,他已經困的要死。

閉上眼睛很快便睡了過去,陶知然也不再打擾他,在點點燭光下看著那張精雕玉琢的臉,他他不禁戳了戳雲景深的臉頰。

那人輕輕哼唧了一聲,轉過身不耐煩的嘟囔,又沉沉的睡過去。

陶知然覺得很有趣,滅了燭光和他一同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的陽光灑在屋子裡,陶知然難得睡個好覺,他揉了揉眼角看著躺在懷裡安靜入睡的雲景深,他異常的滿足。

安靜的盯著雲景深睡著的樣子,細數他長長的睫毛,雲景深被盯的不耐煩說道:“看夠了麼,裝睡挺累的。”

陶知然笑了笑,又揉了揉額前的碎髮道:“沒看夠,怎麼也看不夠。”

雲景深拍了他一巴掌,飛快的穿上衣裳,他可不想跟雲景深掰扯,今日得見見林氏兩兄弟。

“阿深,你今天有什麼打算?”

“陶將軍管的真寬,這玉門關可還亂著呢?先把自已的事情搞清楚。”雲景深回懟道。

兩人剛見面用過早膳,沉寂了幾天的劉大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瞧見陶知然鼻孔裡發出一陣冷哼。

“劉大人今日造訪所為何事?”陶知然也不慣著他,直接開口懟道:“這麼一大早的不合適吧。”

“交出令牌跟我回京城,可保你平安無事,陶知然,不要誤入歧途。”

“歧途?什麼是歧途?偏離你們預想就是歧途麼?”陶知然不屑一顧:“回京城幹嘛?殺了我?關押我?囚禁我?”

劉長卿愕然,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不會跟你回京城。”陶知然篤定的說道。

“那可別怪我不客氣。”劉長卿一拍手,一群黑影兒湧了進來,蒙著面穿著黑衣裳,手裡拿著彎月刀,看見人就砍。

雲景深反應很快,急忙將劉長卿劫持著:“你們若是不住手,我殺了劉大人。”

誰知那一群黑衣人壓根不理他,砍砍殺殺正起勁著呢?誰還記會劉長卿。

“趕緊住手啊。”

劉長卿胸悶,雲景深手裡的玉簫彷彿有魔力一般,弄的他身體不舒服。

依舊沒有人理會劉長卿,他急得直跺腳。

“他們壓根都不管你,別掙扎了。”雲景深笑了笑,一手劫持著劉長卿,一邊與黑衣人打鬥。

他嘴唇輕抿,看著黑衣人熟練的彎月刀冷哼一聲,看來他林氏兩兄弟胃口還真不小,盯上了秦國。

他輕輕拿起玉簫輕輕吹奏起來,清脆悠揚的曲子讓人心情舒暢,彷彿所有恩怨都能放下來,黑衣人不自覺的收了刀跪在地上:“見過公子。”

陶知然愕然,這是什麼操作。

雲景深將劉長卿推到陶知然跟前,摘下黑衣人蒙著的黑巾道:“誰讓你們來的?”

“是錦喧公子。”

為首的黑衣人說道:“錦喧公子讓我們尋一塊令牌。”

“讓你找你們就找,怎麼這麼聽話的。”雲景深黑著臉踹了黑衣人一腳,點了點人數道:“去領罰吧。”

黑衣人撤了下去。

“是。”

“你處理自已的事情,我去清理門戶。”雲景深轉身對陶知然說道。

雲景深走到外面,林氏兄弟一臉錯愕。

“他怎麼來了?”林錦喧問道。

林錦成搖了搖頭道;“該不會是陶知然搞的鬼。”

“今日雲某替幽篁裡清理門戶,幽篁裡素來不參與朝廷之事,你兄弟二人勾結秦軍妄圖滅了白虎軍,這是幽篁裡大忌,今日雲某替天行道,廢除你二人武藝,逐出幽篁裡。”雲景深捏了捏手中的信清冷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林錦喧還想辯解,但見雲景深手裡熟悉的信封,也無法辯解,只是張了張嘴。

“我不服,憑什麼所有人都聽命於你,憑什麼你已經退去閣主之位還能幽篁裡作福作威,我卻什麼都不可以,我是哪裡不如你。”林錦喧咆哮道:“不過就是師傅偏心罷了。”

“憑什麼?憑幽篁裡以天下興亡為已任,而不是趁虛而入、趁火打劫,就算你得了白虎軍又如何?做一個土皇帝?”雲景深冷笑,看著林氏兄弟噁心的嘴臉搖了搖頭道:“林錦喧你不明白,幽篁裡之人不入仕,卻擔守護天下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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