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你不要這樣,這裡就是你的家,你想待在那裡就呆在那裡。”陶知然自知今天話說的有些過分,連忙說道:“我就是覺得你為了景喬願而兇我,我心裡難受。”

“阿深,你哪裡不舒服,咱們找大夫去。”

雲景深依舊安靜的垂著頭,腦袋暈暈乎乎的,陶知然在說什麼,他一句話也沒聽清楚。

“阿深,你說話啊。”

陶知然急的都要哭了,他不斷的搖晃著雲景深的胳膊。

“陶知然,你好吵。”

雲景深不悅的打斷他的話,又從袖籠裡掏出一個瓷瓶子塞進陶知然的手裡:“幫我倒一顆出來。”

“奧。”陶知然連忙將藥丸塞進雲景深的嘴巴里,看著他吞了下去。

“陶知然,你害的我感染了風寒。”雲景深語氣黏糊,就著陶知然的胳膊起身。

“對不起。”

陶知然連連道歉,雲景深依舊冷著臉。

“景喬願醒來了,你不過去看看麼?”陶知然雖心有不悅,但依舊還是將這個訊息告訴雲景深。

“你們楊副將軍多大?家住在哪裡?為人如何?”雲景深雖然腦袋依舊暈乎乎的,但冷風一吹,這會兒清醒不少。

“二十五歲,是京城人,為人不錯,老實敦厚,怎麼了?”陶知然一臉迷茫:“你問這些作甚?”

“你沒發現他倆很合適麼?”

“他倆?誰?”陶知然反應不過來,他拉著雲景深的胳膊:“楊明和景喬願麼?”

“嗯嗯。”雲景深一臉看白痴的表情。

“怎麼可能?景喬願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燒我的糧倉,我可沒得罪你啊。”陶知然表情甚是無辜。

“過去問問。”

雲景深吸了吸鼻涕,又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陶知然連忙將身上的披風脫了下來給雲景深披上:“西北不如蘇溪溫暖,還是穿暖和一些。”

“好冷。”

陶知然輕輕握住雲景深的手,冰冷刺骨,他連忙將手拉進袖籠裡:“我給你暖暖。”

兩人走進屋子裡,景喬願靠在床頭笑著說道:“公子,你來了,你感染風寒了麼?”

“無礙。”雲景深嗓子幹疼,聲音有些沙啞。

“林氏兩個兄弟有什麼動靜?”雲景深開門見山的問道。

陶知然連忙搬了一個椅子放了下來,拉著雲景深坐下。

景喬願看了一眼陶知然欲言又止。

“我先出去待一會兒,你們先說。”陶知然心裡憋著一股氣,但他也明白有些事不是他能參與的,打算往外面走。

“無礙,你說吧。”雲景深將陶知然攔了下來,外面倒春寒,若是感染風寒也不太好。

景喬願有些詫異,他快速的瞄了一眼陶知然說道:“公子,林氏兩兄弟想要燒了糧倉,吞了白虎軍自立門戶。”

“證據在我這兒。”景喬願將一個信封交給雲景深:“公子,林氏兩兄弟的人已經到了玉門關,攻打玉門關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你先安心養傷,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我還是回他們那裡,還可以幫公子探探訊息。”

“不用。”雲景深果斷的拒絕。

“今晚可以吃些清淡的食物,好好歇息兩天就沒事了。”雲景深仔細叮嚀道。

“謝謝公子。”

“你為什麼要燒我糧倉?”陶知然不死心的問道。

“我也沒燒啊,只是放了一把小火而已,是林錦喧派我燒糧倉的,我不得做做樣子。”景喬願強詞奪理,他瞪著圓圓的眼睛說道:“你還不准我放一把火啊。”

陶知然確實無語的緊,這哪裡是放一把火的事,這是要斷他的後路。

“那你為什麼要說是雲景深派你來的。”陶知然不死心,冷著臉依舊追問道。

“因為你的腰間有公子的令牌啊。”景喬願一臉你就是個笨蛋的表情讓陶知然很是無語。

陶知然摸了摸腰間,雲景深給他的令牌一直掛在他的腰間。

“你有公子的令牌肯定與公子關係匪淺,我只是借你之手將公子帶過來而已。”景喬願解釋道。

陶知然心裡亂七八糟的。

不一會兒楊明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碗裡還冒著熱氣,瞧見陶知然有些不好意的說道:“將軍,景公子身體不適,大夫吩咐要喝粥,我這給他送過來。”

“趕緊趁熱喝吧,我恰好有些事需要辦,一起走吧。”雲景深拉了拉陶知然的袖子示意他趕緊離開。

屋子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楊明有些尷尬,將碗遞到他手裡,手也不知道如何放,安靜的站在一旁。

滿滿一大碗粥,景喬願有些沒胃口,在楊明的注視下他喝了一半便實在喝不下去,搖了搖頭將碗遞給楊明。

“在喝點。”

“再喝就要吐了。”

“是不是不習慣西北的食物?”楊明見景喬願吃的艱難,眉毛緊緊擰在一起有些愧疚的說道。

“也沒有,身上有傷胃口不太好。”景喬願連忙解釋道。

楊明也沒再說什麼,抱著碗把剩下的粥喝了。

景喬願看著他狼吞虎嚥的樣子臉頰發熱,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怎麼能吃他的剩飯呢?這種感覺很奇怪。

“下次給我少弄點。”

“沒關係,你吃飽。”楊明收拾碗筷出去。

景喬願躲在屋子裡臉頰燙的厲害,回想起關於楊明的一切他不自覺的揚揚嘴角,一開始他只覺得這個人看著憨厚,沒準兒能讓自已少受皮肉之苦,就不斷地挑逗他,直到這一刻心裡暖洋洋的。

回到屋子裡天已經黑了,雲景深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他撫摸著肚皮說道:“陶知然,我可是兩天兩夜水米未進了。”

“我讓人煮飯,你想吃什麼?我們先說好,西北條件艱苦,肯定不如蘇溪的飯菜豐盛,你不許嫌棄。”陶知然先給雲景深說道,生怕他一會兒又挑三揀四的。

“我想喝粥。”雲景深撒嬌道。

“軍餉怎麼樣?還夠麼?不夠的話我在想想辦法。”

“暫時夠吃,陶擇其不會放過我的,玉門關也不會待很久,後面在做打算。”陶知然淡淡的說道,他目光落在窗外的枯樹上:“雖身不由已,但事在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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