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身體癢的厲害,不斷地嬌吟,又感到羞恥,重重咬著自已的下唇,儘量堵住那曖昧的嬌吟聲。

煜北驍不忍她受傷,手上越發肆無忌憚,輕輕捏著她腹部兩側的軟肉,輕聲誘哄,“伊兒,乖,別咬,放出聲來。”

“伊兒,乖,別怕...”

“伊兒,乖些,放出聲來,嗯?”

一邊哄著懷裡的小丫頭,一邊輕輕摸著她的軟腰。

當然,嘴上更是不會放過那日思夜想的紅唇,不斷地伸進她的口中攪亂她的呼吸。

不經意間,還會捏一捏腰上的軟肉。

他好似不知足般,手掌在腹部輕輕遊移,手指向小腹下方探去。

“唔...煜...北驍...別...這樣。”

“伊兒...吾真的要被你折磨瘋了,你感受到了嗎?”

說著更加貼緊她的身體,她感受到了他的身體不一樣的地方。

“伊兒,嫁給吾,嗯?可願意?”

“阿驍...我...”

\"竟如此不情願嗎?\"

“不是,這樣會不會太快了些...”

\"吾真的要被你逼瘋了,看來還是不乖。\"

說著也不顧她的不情願,把人一把抱進懷中,更加用力的咬住那唇瓣,輾轉吮吸,手上的動作更是用力,那白嫩的面板瞬間就粉中帶紅。

傅雲伊被他這般撩撥,身體越發柔軟,好似一灘水一樣,在他的懷裡來回蠕動。

“想清楚了嗎?嗯?”

他重重的咬住她的耳垂,室內全是她嬌媚的喘息聲。

“我...阿驍...我願意你做我的夫君。”

“我願意的...”

煜北驍被她這句“夫君”喚的瞬間上頭,腦袋嗡的一聲,好不真實。

“伊兒,乖,多叫幾聲夫君來。”

此刻她的臉就好像熟透了的大櫻桃,羞澀到了極點。

“夫君...夫君...”

她用力將頭埋在他的胸膛,那裡的滾燙,煜北驍隔著外衫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他緊緊抱著她,心裡像裹了蜜一般的甜。

兩人平靜著內心的躁動,時間就好像在此刻停了。

許久,他垂眸盯著她,“伊兒...”,眼底的笑意分明,似攏了溫和的月光,光華流轉。

而懷裡的人睡了過去,沒有一絲回應。

抱起她,在睡榻邊站了站,終究是沒放下懷裡的人,大步往北燻閣而去。

將懷裡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三樓臥房中,他就靜靜地守著她。

眼裡滿是柔情蜜意,心裡這麼多年的孤獨與冷清好似有了著落。

原來擁有一個人是這般甜蜜。

他的拇指指腹在她臉頰處一遍遍摩挲,輕語著,“伊兒,吾好想完完全全擁有你,可你好像並不情願跟吾綁在一起,吾會給你時間的,只是別讓吾等太久。”

最初的撩撥,終是煜北驍被偷走了心。

窗外,撲鼻的夏風輕輕吹進來,牽動了他的衣角,揚起了他的髮梢,也撼動了他的心湖。

她沉沉的睡著,他悄聲離去。

煜北驍來到一樓,寧唯撲了上來,咧嘴傻笑著,“喲,聽說表哥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去了宮裡,難怪如此傷心,原來是家裡有人催著去的啊。”

給了他一記冷冷的眼神, 威脅道,“吾也可以讓舅父舅母抓緊給你定親,保準讓你在我前面,省的在這隻能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說吧,可查到了?”

只要一談正事,寧唯就能快速切換成一張嚴肅的面容,“是,閣裡的暗線查到了皇甫暘是帶著少尉司言來的,並未帶其他人,倒是皇甫藍曄派了他隨身的十二影衛前來。”

“哦?竟是十二影衛,可查到他們此行的目的?”

“目前尚未發現端倪,只知道皇甫暘此次而來,是受了皇甫藍曄的委託,找他的小兒子,但是為何之後還停留在婺京,這就有些蹊蹺了。”

“表哥,你說皇甫暘會不會真的只是來遊山玩水的,我們的人瞭解到,在王府,皇甫藍曄可是快把他給逼瘋了。”

煜北驍疑惑道,“為何?”

他嬉皮笑臉回著,“還不是跟你一樣,一把年紀了也不娶妻,他老子著急唄,說是限他三個月內找到世子妃,半年內必須傳宗接代,不然就給他請旨賜婚。”

“你的意思是他來這是為了逃婚?皇甫藍曄派十二影衛監視他?”

寧唯拍拍手,一臉堅定的說道,“很有可能啊,表哥,你看,他跟你還不同,他那個爹可是說一不二的狠辣之人,我都懷疑他要是寧死不從,都會被綁去成親。他可真做的出來,想當初皇甫旭的母親不就是...”

煜北驍瞥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

“還不是聽父親和母親偶然說起,好像說是皇甫藍曄逼著冷凝給他生子,還用當年的明吾世子逼她離開。我偷聽到幾句而已,這些事他們又不會給我們講。”

寧唯一副沒得到滿足的樣子,一直都是聽說這位權勢滔天的攝政王,不知何時才能親眼見到。

不過從皇甫暘和皇甫旭身上依稀可以猜到,他們的父親定然是個長相俊俏之人。

煜北驍猜測著,“以吾對皇甫暘的瞭解,若真的逃婚,大可不必,就算抗爭不了,他頂多娶了不進後院。”

寧唯也覺甚是有道理,戰場上那可是個血流不止都不帶退縮的人。

這樣的人怎會被人脅迫,雖說是他的父親。

不過以他的性子,他不想做的事情這天地下恐怕沒人能逼得了他。

“小唯,閣裡盯著皇甫兄弟的人繼續盯著,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告知我。”

“奸細之事查的如何?”

“還未有線索,上次那人給你下藥不成,竟陰差陽錯被南喬中藥了。從那以後再未露出過馬腳,看來十分謹慎。”

寧唯突然想起來上次之事情,笑的有幾分輕佻,“當時我光顧著去追查線索,竟忘了問,咱們的暗衛小花南喬是怎麼解的毒啊?”

煜北驍狠狠剜了他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鏡墨在一旁惡狠狠的看著寧小將軍,那眼神好似要殺人似的。

寧唯感到背後一雙冰冷的眼光,打了個哆嗦,“鏡墨,不會是你吧,怪不得小爺我今日見了南喬,向她問起你,她直接給我無視了。”

鏡墨懶得理他,給了煜北驍一個眼神,就要離開。

寧唯看他要走,搭上他的肩膀也隨他出了北燻閣。

一臉看熱鬧的神情,邊走邊問,“別走啊,快給小爺說說,那滋味是不是很銷魂啊,聽說那毒可是很猛的哦,你們兩個用了幾次才解了毒啊?說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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