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緊她嬌軟無骨的腰身,兩人緊密貼緊,一點縫隙都沒有。

傅雲伊主動的親吻他的冰涼的唇瓣,喘息不上氣想退開之時。

煜北驍扣住她的頭反客為主,瘋狂霸道強勢的氣息瞬間侵蝕著她,勾她徹底沉淪。

二人緊密相擁,就像多年的戀人,呼吸深沉,嬌喘不息,衣頻寬,春衫亂。

碧瓦黃牆,流水潺潺,霧池橋邊桃花枝頭,兩隻喜鵲頭貼著頭,低語訴說著情思。

車廂內,傅雲伊靠在煜北驍的肩頭,眉開眼笑的對他道:“不知爺可消氣了?”

煜北驍曲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道:“你這丫頭在哪學得這些淫詞濫調?”

“哼...才不是淫詞濫調呢,剛才看你聽我如此喚你,你可不是這副姿容,好像享受得很呢。”

她指尖纏繞著他的一縷青絲揶揄了他一句。

“不高興的時候就恐嚇我這個弱女子,還自稱本座。”

“現下開心了就叫人家小丫頭,哼...”

“果真男人的嘴最會騙人了。”

“我才不是小丫頭,我可是仙女姐姐,來拯救你的仙女姐姐哦。”

她調侃道。

他又恢復了那清冷自持高高在上模樣,看來自已這是糊弄過去了。

她放鬆了片刻心神,坐在坐榻上喝著他遞過來的一杯清茶。

“不要以為這樣本座就會揭過此事了。”

“哦,那煜大將軍想要如何?”

“你做事自有你的目的,本座可以不追究你行事緣由,但是隻一點莫要說謊或者欺騙本座。”

他嚴肅的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煜北驍,我知道了。”她也嚴謹地回道。

掀開簾子,發現馬車已經快到將軍府門口了。

“籲...”鏡一的勒馬聲響起。

她和煜北驍一前一後進了將軍府,往書房走去。

明媚寧靜的午後,天空幾片浮雲,給濃藍的天色蒙上了一點淡紫的光暈。

和煦的陽光,輕柔的西風和南風。

“傅小姐,請用茶。”

“主子,請用茶。”

書房中,一個長相清麗的女子侍候道。

煜北驍看到傅雲伊驚訝了一瞬,解釋道:“這是南喬。”

“從前府中不常有女子登門,所以沒有侍女丫鬟。”

“如今你常來,就讓南喬跟隨在你身邊侍候吧。”

南喬是暗衛閣裡排名前十的女暗衛,她的功夫與鏡墨不相上下。

\"好,有勞南喬。\"

南喬給二人上完茶後就出了書房。

傅雲伊心道:這分明是找個人監視我,腹黑心機男。

“好了,說吧。”

“啊?說...什麼啊”

煜北驍譏笑道:“哦...忘記了?如果想不起來,那本座不介意幫伊兒想想。”

回想起車上的話,她瞭然,哎,自已今天真是損了夫人又折兵。

“煜北驍,對不起,我知你生氣是因為我利用了你。”

“我不該拿你當擋箭牌,讓我父親死心。”

“我也不該不跟你商量,就擅自在你老師的宴會上出頭。”

“我......實在抱歉。”

她強忍著心裡的委屈,站起身對著眼前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低頭致歉。

“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煜北驍命令道。

片刻,她深吸一口氣,自以為演的很好,但抬起頭來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還是膽怯了。

“本座並非生氣你利用我。”

“本座也不怕當擋箭牌。”

“本座更不是生氣你出風頭。”

她垂下了頭,小聲嘀咕著:那你擺出一副我如此丟人的樣子,還把我從席上帶走作甚啊。

“本座生氣得是,為何你當著所有人的面敢對著本座示愛,直勾勾地撩撥勾引本座,讓外人都知道你鍾情於本座。反倒是隻有你我二人的時候,卻又對本座唯恐避之不及。”

“本座知道你接近吾是另有所圖,但你如此赤裸裸的欺騙本座,你叫本座該如何罰你。”

“本座那日問你,是否發自真心。你對本座說了八個字:我心匪石,不可轉也。”

“本座知你小小年紀愛玩愛鬧,不喜被束縛。”

“本座從未想束縛你,你卻如此肆無忌憚的欺騙本座。”

“本座的為人你可聽說過?他們都說本座睚眥必報。”

“你如此欺騙,伊兒,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傅雲伊心裡亂成一團。

她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什麼情況,我這馬甲這麼快就掉了。

大佬不愧是大佬啊。

我這小菜鳥永遠比不過心機腹黑的大佬啊,我還以為人家頂多是個青銅,沒想到是個王者啊。

怎麼辦,怎麼辦?

她急的臉上直冒汗。

她思索著對策,最終還是決定:真誠才是必殺技。

想她怎麼也是二十多年典當行少東家,於是她開始了真誠的表演:

“煜北驍,原來你都知道了。”

“我承認我對你是別有所圖。”

“我確實不該利用你欺瞞你。”

“我本就有意讓所有人都知道我鍾情於你,好借你的權勢來逼走那些人,那些想著上門跟傅家定親的人。”

“如今是我利用了你,你想怎麼罰我都可以。”

“但是我的真心不假。”

“我贈你龍游擊戰圖也好,還是以你為由與柳依依她們爭搶彩頭也好。都是發自本心,不摻雜任何圖謀。”

“前者是因為我敬佩你是保家衛國的英雄,後者是因為我看出了林夫人為你選親之意。

只要我表達出對你的鐘情,那不論勝負,林夫人都會贈與我。”

“如今確實如此,想必大家都知道我這個落魄伯府嫡女對你痴心一片。”

“想必父親也不會再逼我了,林家也好,李家也罷。”

“總之婺京的世家貴族也好,書香門第也罷,想必無人敢和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子結親了。”

“我得了自由,也損失了忠勇伯府的名聲。”

“如今只有我虧欠了你和我的家人,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接受。”

說完這些,她都把自已嚇了一跳。

兩眼緊閉,好像等人宣判的囚犯般,一動不動的立在那裡。

煜北驍聽著她的一腔真言,食指不斷地在桌案上點著。

這是他一貫審視別人時的動作。

兩人緘默無言,一人緊閉雙眼等候宣判,而另一人卻直視著那睫毛顫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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