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北驍,你快停下。\"她喊道。

“啊...煜北驍...你快停下...”她斷斷續續繼續喊著。

“唔...額...你太過分了,煜北驍”她用力的抵住他的胸膛,不讓他在得逞。

他無動於衷。他也不想在隱忍了。

面對她這含羞玉露的模樣,只想狠狠地佔有她。

\"快停下,唔...求你...\"

“阿驍哥哥...求你...”

“阿驍哥哥...”

車廂裡不斷傳出的嬌吟聲、求饒聲、低泣聲,鏡墨早已遠離了這“是非之地”,可苦了鏡一。

鏡一暗罵道:鏡墨你還是不是兄弟了,這種時候撇下我一個人。

“你這混蛋,別被我抓住,不然定要揍得你滿地找牙。”他狠狠地磨牙用極小的聲音對著遠處說道。

“哼,那也得看我給不給你這機會吧。”

習武之人耳力本就比一般人好。

剛才鏡一的話一字不落的讓他聽到了。

車外的兩人你來我往的在心裡罵著對方,都看對方不順眼。

車廂內,煜北驍終於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鬆開了她。

眼神強勢的盯著她,眼底火光四射。

待她稍稍喘過來氣,再一次把她按在了自已的臂彎中。

咬著那鮮豔欲滴的紅唇,吻的入迷。

手掌不由自主地伸進她那繡著海棠花的肚兜中,撫上那兩團雪白的小山。

而此時的傅雲伊大腦嗡的一下,感覺到胸前的那雙熾熱的雙手,似快要把她融化掉了。

她趕忙用手握住他的手腕,試圖阻止他手上的動作。

煜北驍感受著她呼吸急促不斷顫抖的身軀,不再親吻她。

看著那雙湛黑的眸子注視著她,清冷,冰涼,讓人愈發捉摸不透他的情緒,難辨深淺。

女人的直覺警示著她:此時的煜北驍很危險。

他眼尾泛紅,冷冷盯著她說道:“伊兒,把手放開。”

“煜北驍,您別這樣。”

“你不明白吾為何如此?嗯...”

\"吾再說一遍,把手放開。\"

他此時的樣子好似一匹桀驁霸道的銀狼,那王者的眼神讓傅雲伊心底產生了強烈的畏懼。

“我不放。”

“本座再說一遍,放開。”他目光森冷,生冷地提了提聲命令道。

看著她根本不把自已的話放在眼裡地樣子。

煜北驍伸手快速解下她腰上的絲絛,綁住了她的雙手,在她的手腕處打了一個不太好看的蝴蝶結。

傅雲伊心底發怵,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細長的眉毛微微蹙起,眼眶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宛如雨中一朵迷失的花朵,無助地望著他。

“你想做什麼?”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顫顫巍巍的問道。

“本座上次就跟你說過,不要牴觸本座,剛才又不聽話。”

“你是根本不把本座的話放在心上,是嗎?”

傅雲伊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隨時可能流淌而下。

“今日宴席之上三番五次撩撥本座,現在就受不住了,嗯...”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魅惑本座,如今本座如你所願,又做出這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本座本就不是謙謙君子,你既當時那般大膽撩撥勾引,如今又不情願了?嗯...”

\"你想一出是一出,你把本座當什麼?\"

“傅小姐,你今日那般示愛,本座如果不能如你所願,似乎辜負你的一腔深情啊。”

“你說本座該做點什麼才對得起你如此直白的愛意呢?”

她的心好像被人拿刀子剜了一下,眼淚傾瀉而下。

“煜北驍,你別這樣,我怕,,,”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有話我們回去說,好嗎?”

他替她擦了擦眼淚,指尖劃過她眼角的淚痣,語氣稍微緩了緩,說道:“好,那現在我們只做不說。”

煜北驍把她的身軀囚在那強壯有力的臂彎中,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高高抬起那修長白皙的脖頸。

霸道強勢的吻鋪天蓋地而下,她來不及躲閃,更加避不開。

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嬌小的身體盛著他的怒意。

煜北驍自是感受到她內心的不滿,譏笑道:

“傅小姐,如今這般姿態可比不上宴席之上的一絲一毫,不得不讓本座懷疑的真心?”

“難道還要本座教你嗎?嗯...”

“主動些,回應我,如果下車之時還不能讓本座滿意,那麼本座不介意今日就讓你變成名副其實的煜夫人。”他似笑非笑道。

“煜北驍,你總要先把我鬆開啊。”

“不松,自已想辦法吧。”

傅雲伊看到他這發瘋的樣子,腹誹道:不就是撩男人嘛,本小姐做就是了,何必嚇我。

傅雲伊掙了掙手腕上的絲絛,掙脫不掉。

索性就這樣開啟手肘,將胳膊挎到了煜北驍的脖子上,借勢跪伏在他的腿上。

一雙美目微微上勾,眸裡泛著秋水般的漣漪,看上去瀲灩而妖嬈。

半扇香肩貼上他的臉頰,輕輕蹭了蹭,凝神注視著他,楚楚可憐的說道:

“爺,奴家自知,今日那般確實惹爺生氣了。”

“奴家自知身份配不上您,您連相府嫡女都未曾放在眼裡,更何況是我傅家。”

“可奴家也想要那神品九節簫,更覺得爺內室中那把飛泉古琴與這簫絕配。”

“所以才擅作主張去爭去搶,可她們都是婺京數一數二的才女,況且那柳依依當著奴家的面勾引我的人,奴家又怎能讓她得逞?”

“爺只能心裡眼裡都是我,才不準別的女子肖想。”

“哪怕是看一眼也不行呢。”

看著他重重的嚥了一口,她吻上那性感的喉結,舔舐輕啄,復又把它含在自已的唇中。

那雙放在腰間的手溫度越來越高,貼近他的耳垂輕笑道:“爺,別生奴家的氣了,好嗎?”

因她突然的稱呼,他本就情慾上頭。

如今對自已又是如此撩撥挑弄,一股熾熱自脊椎蔓延至全身,每滴血液彷彿在熊熊烈火中顫抖。

晶瑩的汗珠從額頭滲出,沿著面頰悄然而下。

他緊繃的身體一身燥熱,再也隱忍不了。

他緊緊地箍起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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