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東西接近本座不知抱有怎樣的目的,竟然能拱手相讓這兵法圖,還真是有意思。

傅雲伊被他火熱的眼神盯得有點想轉身就走,可一想眼前的這男人是自已拖延定親的鋪路石啊,好不容易換來一見的機會一定要唬住他,讓他成為自已的護身符。

傅雲伊在心裡給自已打了打氣。

她堅定地昂起頭,用兩隻光澤如玉的小手在煜北驍面前揮了揮。想象著自已中了兩千萬的彩票,唇角倏爾一彎,梨渦淺淺,眉眼彎彎,對著煜北驍笑了笑。

隨即說道:“煜北驍,你好,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傅雲伊。是我母親給我取的名字,取自‘白雲向伊闕,黃葉散昆明’。

兵法龍游擊戰圖是前幾年偶然得來,本來就是要送給保家衛國領兵打仗的人的。

這圖上所述,乃是一種游擊戰術,戰場瞬息萬變,它的作用不一定能教人立即取勝,但與擅用兵法的人來說,沒準會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如今咱們景國百姓雖然安居樂業,但古人向來教導居安思危。所以我願把它贈予將軍,也算是儘自已一絲微薄之力。”

煜北驍看到她的這番舉動,眉眼放鬆了些許,就只是這樣眼眸淡淡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不發一語。

傅雲伊說完本來看到他眉心舒平,心裡暗暗還舒了一口氣,心想這殺神應該是相信自已了,可他一直不說話,難道是在考驗我,還會不會說其他的條件嗎,如果是這樣的話…

“將軍不必疑心,我是心甘情願奉上此圖的。如果將軍不願欠我人情,可否認真回答我一個私人問題?”傅雲伊盯著煜北驍的眼睛,緊張的問道。

“允。”

她深呼吸,手心裡都是汗,對著眼前這個淡定自若的男人,正了正身,極其認真的問道:“煜北驍,你…可有鍾情的女子?”

他好似有那麼一瞬眨眼,隨之脫口而出:“尚無。”

“你可有婚約在身?”

他雲淡風輕的回道:“也無。”

此時的二人眼睛定定地看著彼此,好似深究一般,只是那雙眼眸中不經意散發出的情意都被彼此給忽視了。

傅雲伊心裡此時正在暗下決心,我要不要問他,可否能追求他呢,這在現代來說肯定沒人誤會,頂多就被認為是大直女。

可是這是古代啊,我該怎麼表達啊,總不能真的就只是赤裸裸的詢問啊,他要是反感的話,那我豈不是把路給封死了。

那下次再約見面自已可再也拿不出對方想要的東西了。

眼珠轉了一轉,又鎖住煜北驍的眼睛,似帶有一抹請求的意味:“明日可以與我一起去霧池橋放花燈嗎?我正好把龍游圖拿給你。”

煜北驍望向她的眼睛,沒有立即做出回答。

他現在不清楚這小東西是何目的,對她本人和家族更是知之甚少。

只知她的父親傅原世襲忠勇伯之位,在朝中並無實權,也不得皇帝賞識,只在戶部擔任了閒散小官。

自已剛回婺京城,各府女子本也不是自已關注的人群,要不是她提出龍游擊戰圖,自已恐怕不會在這裡與她見面。

可如今拿人家手短,況且這小東西接近自已肯定另有目的,那就索性答應她這個請求好了。

“今日剛回城,諸事繁多。明日吾會派人再知會傅小姐,吾還有要事要處理,傅小姐請回吧。”煜北驍說完之後抬腳就出了書房,獨留下空氣中一絲清冷的烏木沉香。

傅雲伊聽了這欠抽的話,心道:真是心眼多,不直接拒絕我,不就是怕我不給你兵法圖了嘛,本小姐才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呢。

春月終於見自家小姐從書房出來了,忙上前道:“小姐,你還好吧?”

“放心,春月,咱們回家吧,明日我約了煜北驍去霧池橋放燈。”

春月聽到這話好驚訝,小姐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還敢見這殺神。

煜北驍離開書房後,召來鏡墨,吩咐道:“你務必親自去查一查這忠勇伯府,看看這傅家小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來不及多想,出了府門騎馬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傅雲伊回到傅府以後,還沒等踏進雲水棠居的院門,就被傅原叫去了主廳。

雖說不是親生父親,但自已穿越來的兩年確實頂著原主的身份享受了不少長輩的關愛,如今婚事上意見相悖,但是自已還是敬重這個父親的。

“伊兒,去哪兒了,怎麼半日未見到你?”傅原皺著眉頭道。

“爹爹,我去酒樓了,今日見到西境那位煜將軍回京,街上到處都是人,女兒去湊熱鬧了。”她給自已倒了杯茶喝,緊接著回道。

“那位可是當今陛下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以前在婺京我不約束你,任你自由,可如今你即將定親,不可再像往常那般恣意妄為了,懂嗎?”他囑咐道。

“是,女兒知道了。爹爹今日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她望向自已的老父親問道。

“林家小子來尋你,沒見到你的面,託我轉達你,明日約你一同遊湖。”傅原清了清嗓子回道。

“爹爹答應了?”

“爹爹不該答應嗎,你馬上與他就要定親了,雖說你不囑意他,但論才華,論人品,林家小子可謂配的上你了。你收起那些小心思,安安穩穩的待嫁,就算我將來有個不測,你也有個依靠,我到九泉之下見到你母親也瞑目了。別再任性了,伊兒。”

說完這些話,傅原心臟猛烈地跳動,手心抓著桌腳,不停的咳嗽,面色也變得蒼白,那痛苦的樣子突然讓傅雲伊不知所措,

“春月,快拿著父親的名帖去太醫院去請太醫”傅雲伊一邊趕忙起身去取了一杯溫水遞給傅原,一邊緊皺著眉頭對春月吩咐道。

主廳裡傅原看著傅雲伊遇事鎮靜的樣子,心裡一下子舒懷了許多。

他知道自已不可能頤養天年了,甚至一年半載就要去九泉之下見雲伊的母親了,唯願自已的女兒能有一處安身之所。

婺京這麼多世家之中,林家與他們傅家也是門當戶對了,只希望雲伊能安穩地度過一生。

傅雲伊轉頭,看向傅原的眼神中多了些許猶疑,這老頭兒究竟怎麼了,為何一直隱瞞病情。平時一副溫潤慈祥的模樣,只有在婚事上如此堅定,好似自已已經時日無多,急著找下家接手自已閨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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