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公子確實沒有阻攔,甚至還上下打點了一番,好讓屬下直接將人帶走。”

“只不過,離開的時候,溫小公子正帶著人尋找七皇子的蹤跡,宮裡丟失了一個皇子,動靜可不小呢。”

竹胤說著,眼神看了一眼秦玄,關切的問,“主子與君夷帝的關係怎會這麼差了?”

就是看在君啟帝的份上,都不應該會鬧成這樣。

難道是君夷帝想要秦家的家產?

他身上的信物被君弛拿走這件事,在熟悉的手下面前,是怎麼也隱瞞不過去的。

秦玄淡淡地說:“我身上的信物在君夷帝手上,一時半會兒拿不回來,暫時用你的身份行事,至於我的信物,當初是我親手繪製的圖紙,我記得樣式,你吩咐下去,重新尋找一份之前製造身份令牌的玉石,再做一個。”

“製造那枚戒指剩下的隕鐵,不知道扔哪兒去了,讓人在江南找找,找不到的話,也是尋找同類的東西,儘快將東西做出來。”

竹胤說:“主子之前不是給君啟帝送過一份戒指製成的信物嗎?君啟帝並未用過,不如用其他的東西,將信物換回來?”

也可以告訴君啟帝,君夷帝對主子的過分行徑。

“不,已經送了的東西,哪有要回來的道理。”

秦玄果斷搖頭拒絕,“這裡的事,不要讓他們知道。”

竹胤沉默了一下:“主子與君夷帝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若是君夷帝威脅到了主子的生命,他們留在京城安全嗎?

什麼情況下,才能讓人將身上的重要信物拿走?

秦玄冷下臉色說:“你不用知道。”

看主子不想說,竹胤只能將關切收回去。

算了,多調幾個人來保護主子就是。

“君長欒失蹤的訊息既然傳開了,把紀青放了,讓他回去協助溫霽找人去。”

竹胤接了命令離開,秦玄回到自已的房間中,將身上的錦袍脫下,換上一件寬鬆的長袍,躺在矮榻上,思索著事情。

君弛這是什麼意思?

明明好好的讓人養著竹離,卻威脅他說將人關進慎刑司了,現在又輕易的讓竹胤把人帶走,一點條件都不講,讓他有些不太相信。

想著想著,秦玄猛地坐起來,他們之間本來就是因為君弛的心血來潮而糾纏的,現在他厭惡了不正好嗎?

他在想些什麼?

可是還是不服氣啊,他對君弛來說,真就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

想到這裡,秦玄臉色一黑:不是,秦宜煥,你有病吧,這才是正常的情形,你在回味什麼啊?

不準再亂想了,事情處理完就離開京城。

他猛烈搖頭,將思維打亂,這才安靜的重新躺了下去。

君弛今夜是住在錚王府吧?

他也好想去看看啊。

他和君啟帝認識的時間,比君弛長多了,憑什麼是君弛不允許他去錚王府啊?

他怎麼又想到君弛去了?

秦玄氣沖沖的起身,走到房門口,將衣衫穿好就往府外走去。

竹離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一臉疑惑的問:“主子,您去哪?”

秦玄停住腳步,這大晚上的,他怎麼會忽然發瘋想去找君弛的?

竹離看著主子臉色幾度變幻,往回走了幾步,又轉身走回來,如此兩三次,他才回到房間。

竹離:“?”

主子餓壞了吧?

主子都沒吃他帶來的東西。

秦玄沒躺回榻上,他站在窗子前,盯著天上的月亮看。

白天都有人刺殺君弛,晚上會不會更不安全。

君弛出宮也不知道帶沒帶人,就算帶了,就真的無事嗎。

他擔心什麼,他自已的武功還沒有君弛的好。

半個時辰後,秦玄站在錚王府門前,覺得自已瘋了。

他轉身就走。

雲琢出現在他面前,阻止了他離開:“秦公子,您是來找皇上的嗎?”

雲琢知道他的身份不足為奇,溫霽也知道了。

君弛讓他們稱呼他的字,所以溫霽一直稱呼他“宜公子”。

現在雲琢這個稱呼一出來,秦玄莫名覺得有些羞恥,他比君弛大十一歲啊,他是怎麼有臉拉著君弛亂來的?

現在君弛已經回頭,他還來找君弛幹什麼?

秦玄欲蓋彌彰的將手中的免死金牌拿出來:“這是皇上的東西,我之前偷拿的,勞煩你將它還給皇上,還有,我之前身上那些東西,也請皇上還回來。”

交換了這種重要的東西,他們也就不再有瓜葛了。

雲琢沒有伸手去拿,免死金牌可是皇上特意拿來放在身上的,皇上肯定算準了秦公子會拿走,他可不敢替皇上討要回去。

他說:“秦公子何不自已交還給皇上?”

秦玄垂眸:“再見面,還有什麼意義?”

雲琢道:“皇上為了七皇子失蹤的事情憂慮,明日早朝估計就會有大臣質問皇上這件事,皇上正心煩,屬下不敢拿別的事去惹皇上發怒。”

聽雲琢這麼說,秦玄心中的羞恥減少了一些,反而有些愧疚,都是他惹出來的事情,他怎麼能就這麼將一切扔給君弛來處理。

他將遞出去的手收回來:“我進去看看。”

雲琢立刻做了個手勢:“秦公子,請。”

走進熟悉的錚王府,經過好友的院子時,他想到自已亂闖好友的房間時被好友收拾的場景,眸光溫和,沁出絲絲笑意。

又在經過另一個院落,想著好友與所愛之人濃情蜜意的黏糊糊場景,神色從澀然變為無語,又增添幾分落寞。

好友的一切習慣與禁忌,都會為了喜歡的那個人妥協,他只能是好友的身份。

奢望已歇,唯獨控制不住心中的愛慕之情。

他移開視線,垂眸看著地面,不去看,也就不會陷入回憶。

雲琢忽然出聲提醒:“到了,皇上在前面的院中,秦公子自已過去吧。”

說完話,他就離開了。

秦玄抬眸看去,昏暗的走廊下,君弛背對著他,身著一身簡潔的銀色長袍,青絲散亂,遮住大半背部,手肘撐著腦袋,懶散的倚在那裡。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這才走上前。

細微的腳步聲落在木質地板上,在安靜的月色下極為明顯。

君弛卻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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