醞釀多日的傳位詔書終於頒佈了,宮裡一下子忙碌了起來。

秦茫負責京都安全防衛,自然也是忙的腳不沾地。這一忙直接忙到了登基大典結束。

新皇登基是大事,局勢穩了下來,先前站錯隊的人急於找出路,各種走動關係,而女眷便發揮了作用。

小余氏也忙碌了起來,先不說侯府一直都沒有站隊,只擁護皇上,再來侯府出了個將軍,也是擁護皇上的,此刻的侯府正是得勢的時候。

雖然秦茫已娶妻,但是在那些婦人看來,將軍夫人就是個山野出身的,平日與她們又沒有往來,自然找不上也不樂意找她的路子,便把主意打到了小余氏頭上。

小余氏每日接待著各色人員,偶爾還會把沈月溪叫過去。當然,這正合那些貴婦人的意,她們想看看這將軍夫人是不是真如傳聞一般粗野,若是傳言有假,她們也不介意攀附一下。

雖秦茫與侯府不和並不是什麼秘密,但是他們畢竟是一家人,有無法割斷的親情,所以這些人覺得,同時交好小余氏和沈月溪是不相悖的。

只是與她們想象中的不一樣,看沈月溪的言行舉止不像是粗野之人,但是並不好交流,因為她話很少。

小余氏看著眾人有意巴結沈月溪的場面,內心自是不喜,但是還得收著不能表現出來,還貼心的為沈月溪解釋:“我家這媳婦話少,大家多擔待。”

沈月溪聞言,笑而不語。

又過了月餘,形勢穩定下來,官員的任命、調動大致定了下來,侯府才算安靜下來。

小余氏開始給世子秦驍相看兒媳,她本已有幾個中意的人選,就是從這幾人中挑一個。

“一個恭親王孫女、一個太傅嫡女、一個鄭國公嫡女,你這繼母眼光高得很啊!”沈月溪與秦茫感嘆道,當然,小余氏並未明說,這是沈月溪觀察出來的。

秦茫的回應就是個冷哼,沈月溪又好奇了,“那些人都這麼看好侯府?”

沈月溪稍微一想,恍然大悟,“難道里面也有你的功勞,雖然你與侯府關係不好,但怎麼著也是一家人,以你的得勢程度,再加上侯府本身的地位,想來也不是那麼高攀了。”

秦茫是贊同沈月溪的分析的,因為這幾家人近日有跟自已套近乎的表現,他剛開始還驚訝,現在是明白了。

“就是不知道最後會不會成了。”沈月溪感嘆了一句,“你這弟弟還是個香餑餑。”

沈月溪嫁給秦茫後,見過秦驍幾面,是個長相周正的男子,周身也比較有氣度,只是和秦茫對比起來,氣勢要弱那麼一些。

秦驍對自已這個大嫂也算是客氣有禮的,若不是偽裝的,那表面看來,他倒也不是個壞的,即使小時候欺負過秦茫,那也是因為嫉妒秦茫搶了自已的娘,沈月溪是能理解的。

許是小余氏覺得自已會有個厲害兒媳了,最近看沈月溪便會流露出得意的神情,又想著之前在她面前吃癟的事,到底是心有不甘,加之她繼子的妻子,小余氏便想拿一下婆婆的喬,磋磨一下這兒媳婦。

這日沈月溪早起去請安,在門外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小余氏叫自已進去,巧娘還言是小余氏睡晚了,有點頭暈,起晚了。

沈月溪當然不會受著,“那我晚點再來,讓母親在再休息一會兒。”

小余氏是想讓沈月溪站在外面等的,聽她這回答,巧娘急忙道:“左不過一會會兒了,大少夫人再等會兒,我進去叫夫人,也省得你來回跑了。”

巧娘說完不等沈月溪回覆便急忙進去了,這一進去就去了好久,沈月溪冷笑一聲,扶著腦袋喊暈,隨即暈倒了。

你會裝暈,我也會啊。

今早沈月溪是帶著晴兒和紅音一起來的,晴兒見狀,立馬往松竹院跑,當然要回去報信了。紅音則在門口大叫,“少夫人你怎麼了?你別嚇奴婢,快來人啊,少夫人暈倒了。”

小余氏聽到動靜,心裡一咯噔,對巧娘使了個眼色,“出去看看怎麼了?”

巧娘出去就看到少夫人躺在地上,她的丫鬟快急哭了,見巧娘出來,立馬來拉她,“嬤嬤,快使兩人和我一起將少夫人抬進去躺著,再派人去叫大夫。”

巧娘一時也整懵了,看樣子也不似作假,她趕緊進去叫小余氏。

小余氏猜測這沈月溪定是裝的,她只想拿一下婆婆的架子,卻沒想到這沈月溪會鬧這麼大動靜。

與此同時,晴兒也已經跑回了松竹院,氣喘吁吁地將事情講給了秦飛聽。

秦飛一聽不得了了,一邊派人去通知將軍,一邊喊著兩個婆子就去了牡丹院,彼時小余氏剛指派人將沈月溪抬回了房。

秦飛拱了拱手,“夫人,卑職將我們少夫人帶回去。”

小余氏表面功夫做的很到位,她一臉擔憂,但是面對一個下人,又端足了主母的架子,回道:“她這毫無徵兆地暈倒,我已經去派人請大夫了,等大夫來看了再說吧!這麼走了我不放心。”

小余氏可不會在這個時候讓人離開,不然她可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雖仗著有秦茫撐腰,但秦飛到底是個下人,這時候也沒辦法強行帶走少夫人。

不一會兒大夫便來了,他仔細地為沈月溪把了脈,表情凝重又疑惑,弄得一邊等待的眾人也跟著心潮起伏。

“怎麼說?”大夫是小余氏請來的,自然不可能是演戲的,她提著一顆心問道。

大夫搖搖頭,“這位夫人脈象亂得很,時而有力時而虛無的。”

本就只是假裝暈倒的沈月溪自然也是疑惑的,反正她咬死自已是真暈,她才不管大夫怎麼說呢!

靈魂和肉體不是原裝的,沈月溪想大概會是這麼個原因,之前自已在柳州也是看過大夫的,那時候是真病,許是沒有這個現象。

“大夫,你這說的我們聽不懂,她到底有事沒呢?”小余氏皺眉道。

大夫搖了搖頭,“恕老夫技拙,看不出來。”

小余氏和巧娘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可思議。這大夫是府上常請的,能被侯府請的,能是技拙的?

大夫揹著藥箱走了,秦茫恰在這時候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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