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紅家四少的體型差異,從江澤恭敬地向蘇正山鞠躬並大聲稱呼他先生的那一刻起,蘇正山仍認為那只是做作的表現。他渴望有機會與紅家攀比,但對紅家的瞭解,別說他蘇家二房的蘇正山,整個蘇家都模糊不清。紅家擅長情報工作,否則怎能涉足代理業務呢?

從這個角度來看,既然紅家在情報領域如此出色,自然不會讓人輕易探知他們的底細。因此,蘇天龍也不清楚紅芸背後的紅家實力究竟有多強,只能憑藉一些線索去推測。從那些微妙的眼神,從他們盯著天花板撅起嘴唇的樣子去揣測!

於是那兩人竊竊私語,起初那個愚笨的老婦人忍不住瞪紅了眼,“難道是那四個公子哥中有一位看上了咱們的女兒?”

蘇正山擦去額頭的汗珠,幾乎要伸出手指敲打那個愚笨的老婦人的腦袋,“你不能亂說,他可能是覺得這事與蘇以沫有關,所以我們必須找蘇以沫好好談談。至於江澤,我選擇忽略他!”

“他們與蘇以沫交談是因為她是他們的女兒,我請求的是,作為她的母親,她應該為我們這對老夫妻增加些養老金,這是理所應當的。讓她與紅家建立聯絡,這樣我們二房也能從中獲益,這總可以吧?”

要說真正能為蘇家出力的,並非依賴蘇天龍或蘇家的三個兄弟。第三代沒有參與其中,這本身就足夠奇怪。當然,這種奇怪背後有其特殊原因。

蘇家被趙家和吳家排擠,這大約持續了三年左右。六年前,當蘇以沫被譽為江北城的第一才女和第一美女時,蘇家風光無限。那時,儘管二房的能力並不突出,但依靠蘇以沫的顯赫聲名,在蘇家也有一定的地位,大房便藉此機會將他們的兩個孩子送往海外學習,以避開鋒芒。

當然,這麼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大房親自操持,以輩分壓制蘇以沫,爭取在董事會中為蘇家家族爭取更多的話語權。他的兩個兒子實際上只比蘇以沫大一兩歲,但他們都被送到海外學習,實際上是掩人耳目。

幾個人向東走去,紅芸在安慰蘇以沫,高個和矮個則忙著為蘇雲和蘇念準備飲料,畢竟剛才這兩個孩子被他們的外祖母嚇得不輕。胖子咬了咬牙,“哎,有時候真覺得所謂的不受舅舅和外祖母寵愛也就罷了,蘇家二房只有一個女兒,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

江澤皺了皺眉,“或許吧,我聽說二房似乎有個蘇以沫的弟弟,是嗎?”

\"只望找個藉口,咱們就能撈到更多的銀子!\"

那兩個愚人認為在蘇家長房和三房之間無法獲取利益,便打算利用小姐榨取最初的剩餘價值,計劃與紅家合作經營,做生意本無過錯,盈利也是正常,但他們卻企圖借蘇以沫的關係,從紅家口袋中掏錢,從一開始,他們的意圖就不單純,簡直是卑劣至極!

江澤行走在前方,身後四人跟隨,這場景讓他頗感不滿,他擺擺腿,示意胖子和瘦子並肩而行,不必過於拘束,難道非要跟在他身後,以免過於招搖嗎?

長房的兩個孩子遠在海外,二房附庸風雅,也將次子送出國門,唯有三房的子女未離國,埠犖一個在魔都,另一個在大學就讀。

胖子皺了皺眉,暗自思量,這事我比他更清楚,我是蘇以沫的夫君,應該詢問蘇以沫,何必問他?

埠犖這個聰明的胖子立刻明白了,蘇家第三代中,蘇以沫確是最出色的一個,甚至一度得到蘇天龍的倚重,但這並不表示蘇家第三代無人,比如長房有兩個孩子,三房也有兩個,二房同樣有兩個。長房是兩子,三房一子一女,二房也是一子一女。

他們各有各的盤算,試圖將蘇家產業推向海外,轉化為長房的資產。這件事,蘇天龍並非全然不知,埠犖的海外產業頗為隱蔽,原因之一是蘇家可以依靠李家,同時在江北城擁有豐厚的利潤,如此,大部分產業並未集中在蘇老太爺的掌控下。

從這個角度來看,蘇老太爺並不太在意這些,從某種程度上說,蘇天龍是個有雄心壯志的人,只是在把握細節上稍遜一籌。而長房的行動非常隱蔽,起初就像吳家長房一樣退居幕後,讓蘇以沫充分發揮她的聰明才智,在江北城攻城略地。

將兩個兒子送出國,實際上是在海外建立了蘇家的產業。那兩年,蘇家在江北城處境艱難,被趙家和吳家打壓得毫無還手之力,蘇天龍也曾考慮過將部分海外產業收回,以援助蘇家,但大多被長房的蘇正毅阻止。

他說,大兒子和二兒子在海外以學業為重,而海外分支一直在消耗資金,如今能減少開支已屬不易,想要出售產業,再回頭扶持國內產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有句古話講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故蘇天龍對那次失誤並不介懷。畢竟,從賬面上看,蘇家大房確實在海外產業投入頗多,然而收益卻微乎其微。不過,大房的兩子遠在海外,誰又能斷定那些產業究竟是大是小呢?

三房並非愚鈍,東子一瞧便明白了其中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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