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正山才意識到,平日裡瞧不起蘇家的紅家四少竟對他畢恭畢敬!

他們在紅芸面前或許傲慢,但憑藉紅家四少的名號,來到江北城,對蘇家漠不關心。此刻,他們卻恭敬地向姜澤深深鞠躬,齊聲高呼:\"先生,請!\"

這三個字如同重錘,砸破了蘇正山內心的平靜,難道他們不清楚紅家的威力嗎?

紅家的威望超乎蘇家之上!

在蘇家,尤其是二房的地位最低,其權勢遠遜於紅家。蘇家的勢力只相當於紅家東方的一隅,而蘇家大房也只能勉強與紅家四聖及紅芸抗衡。然而,無論是紅芸邀請蘇以沫和jiangze作為特殊賓客或助手,還是紅家四少對jiangze鞠躬並尊稱先生,這些都意味著什麼呢?

這代表了真正的貴賓,真正的助手。當然,也可能是紅家有意挑釁他那位所謂正宗的岳父岳母,但能讓四位紅家少爺如此謙恭,絕非作假所能達到的效果!

蘇正山感覺額頭上的汗珠已如黃豆般滾落,砸在他臉頰和眼角。他來不及擦拭,便拉起那潑婦,巧妙地讓出一條路。jiangze隨即擺腿,護送蘇以沫和孩子們到紅芸身邊,然後帶領那四位紅家少爺離去!

那四人中,胖子面無表情,瘦子一臉鄙夷。高個和矮個則撇嘴斜視,甚至伸出腳,彷彿在瞄準,讓蘇正山心如貓爪,煩躁不已。

蘇正山顫抖著取出手帕,拉著妻子躲到一邊,不顧周圍人的議論和注視,低聲細語,不再關心大房的陰險眼神,也不再留意紅家人對jiangze的態度。

此刻,他急需重新規劃策略。蘇以沫的母親顯然不願接受,她剛才的鬧劇毫無效果,反而被丈夫扶起,這讓她困惑不已。

蘇正山壓低嗓音說:“別丟人了,再丟人也沒用。老爺子沒來,大房就是在看我們的笑話。老三狡猾得很,他可能根本就沒進來,估計正在外面找新的靠山呢!”

聞言,老婦人悄悄抹去眼角的假淚,瞥了眼丈夫,暗示這與他們何干?

蘇正山咬牙切齒:“怎麼會無關,我們的便宜女婿身份恐怕不尋常!”

“就算身份非凡又能怎樣?哼,一個貧窮的軍人有什麼好瞧不起的?”

她的眼睛一瞪,彷彿一道紅光射向剛離開的jiangze。此刻的jiangze低調行事,剛才撒潑的婦人並未注意到紅家四少對jiangze的敬重。其實,jiangze也有他的無奈,他並不想過早暴露自已的真實身份。

因為他在蘇家需偽裝成弱者,若蘇正山目睹那一幕,蘇正毅同樣會知曉,作為蘇家長房的代表,江澤覺得此事頗為棘手,卻又找不到更好的對策。

蘇正山對眼前婦人頗感厭倦,他拉住她低聲說:“他們如今四面楚歌,暫且不論蘇家未來如何,就算蘇家徹底垮掉,西有大房,東有三房,我和他想圖謀些什麼,不過是為養老做打算!”

他制止住婦人的喋喋不休,接著轉向另一個話題:“他現在有個新計劃,如果新任城主真的看上咱們女兒,那當然好說。但我懷疑,那會成嗎?她若不來求,便無事發生;她若帶著兩個孩子出現,新任城主會接納一個拖著兩個負擔的女人嗎?”

“這並非重點,關鍵在於,如果求能得到新任城主的信任,他或許能借助紅家來對付大房或三房,哪怕只是為了更多的養老金。現在,退一步講,我們得另尋出路!”

婦人聞言,忍不住咬緊牙關。她明白丈夫所言非虛,盛裝出席的確有販賣蘇以沫的嫌疑。說實話,雖然蘇以沫的名聲並未臭名昭著,但現狀確實糟糕!

他們會異想天開地期待新任城主,只因他是外鄉人,吳家在江北城的勢力已被他得罪,吳德的求婚與婚禮也因此告吹。得罪吳家,蘇以沫的處境就更加艱難了!

若這位外鄉人新任城主看上蘇以沫,那無疑是天大的好事,但可能性微乎其微,尤其是蘇以沫帶著兩個孩子,幾乎斷送了初次見面就能產生深情的可能性。再者,退一步講,他們還能將蘇以沫推銷給誰呢?

除了那位外鄉人,他們不可能將蘇以沫推向天宇集團的少東家楊天宇,畢竟楊天宇只是個孩子,蘇家二房蘇正山並非不瞭解。所以,關鍵是找到機會,增加兩人的養老金。至於城北那片荒地的爭奪,他們其實毫無頭緒,直到這一刻,靈光乍現!

即便江澤只是一箇中間人,如果能幫紅家打擊蘇家大房或三房,豈不是能讓所謂的蘇家二房,也就是這對夫婦的錢袋更鼓一些?別提他們有多麼愚蠢和遲鈍,此刻腦中卻閃現出一絲靈感。如果他們知道江澤的真實身份,恐怕此刻已跪地磕頭,心甘情願地向江澤磕八個響頭!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那就,如你所願

不愛吃烤饢

原神:命運之魔神只是想下班

是瑤不是夭

學妹她一點一點的靠近了我

三明月

不死之身之殭屍修仙

閒魚飛上天

小女子有點冷靜

醉人妄愛

網遊:怪物用點力,我全點防禦!

快拿鹹魚打水漂